想回答。”
聞訊官見此,沉思了會,轉移了策略,給了許黛茉選擇題。
“你和墨希赫檢察官是朋友,還是情人,還是存在別的一些不正當的關係?又或者,你們之間是否存在買賣?”
許黛茉聽到聞訊官的選擇題時,倒也不動怒,卻突然給了他一個很嘲諷的笑。而後才淡淡的說著:“我想,這個問題,您應該問墨希赫檢察官比較合適。”
“許小姐,請你正式我們的問題,配合我們的工作。”聞訊官的聲音提了起來,企圖嚇住許黛茉。
許黛茉看了他許久,不閃避自己的目光,突然,她笑出了聲,這才說道:“若您一定要知道,那我告訴你,是可以上床的情人。這樣的答案你滿意嗎?男女你情我願,滾了床單,互相歡愉。說買賣,也算吧,他用肉體,買我的愉悅。未婚男女同居,算不算不正當關係?”許黛茉犀利的反駁著。
顯然,聞訊官被許黛茉這麼直白的反駁弄的有片刻錯愕。很快,他輕咳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繼續問著。
“墨希赫的收入,你可知道?”
“不知道。”
“墨希赫平日和誰在一起,你可知道?”
“不知道。”
“墨希赫除了現在你們所居住的公寓外,還有別的住所嗎?”
“不知道。”
……
接下來,審訊官問的問題,許黛茉皆是一問三不知。她的眸光暗沉。她知道,墨希赫是出了事情。但,潛意識的,她就不願意講述和墨希赫有關的一切。
許黛茉不是傻子,墨希赫出手就是一條上百萬的鑽石項鍊,出入的場合沒有一定家底是無法涉及的。而墨希赫舉手投足之間,全然不像一個檢察官該有的氣質,凌盛於他的這個身份之上。許黛茉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身份來形容墨希赫才更合適。
儒雅、和煦那是他的表面現象。而霸道、狂野、陰狠、冷漠才是真正他私下的混合體。讓人永遠摸不清也看不透。
一個謎一樣存在的男人,一個遠不止走到檢察官一職就停滯的男人。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許黛茉的眉頭不由的緊鎖了起來。
而聞訊官被許黛茉的一問三不知也弄的措手不及。最後不知是惱羞成怒,還是氣急敗壞,他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大聲的後著:“許小姐,請你認真對待我的問題。不配合調查也是犯了律法的,會被起訴你有包庇罪!”
許黛茉倒是淡淡的笑開了,指了指手上的測謊儀,說著:“這位警官,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的話,但你應該相信科學不是嗎?我有說謊沒說謊,難道你不清楚嗎?”
這一通話,又讓審訊官臉上青白交錯。一個柔弱的許黛茉,說起話來卻一點也不含糊,言詞犀利,頭腦清晰。而也確實測謊儀上顯示的平穩曲線,都反應了許黛茉並沒有說謊。聞訊官打死也不會相信許黛茉會是接受過職業訓練的人,因為她的經歷再清晰不過的呈現在每個人的面前,而且處處有證可查。
可,審訊官也不相信,一個日日夜夜睡在墨希赫身邊的女人,會完全不知情墨希赫所發生的事情?這到底是許黛茉撒了謊,還是墨希赫太深沉,他們看輕了他呢?
在審訊官沉默的時候,倒是許黛茉又淡淡的開了口:“帶我來之前,各位沒再查過嗎?我已經從墨希赫的公寓裡搬出來好長的時間了。更沒人告訴你們嗎?我還未曾搬出前,就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看過他了。你問我他的事情?那還不如你告訴我他發生了什麼會比較快點!”
這話,徹底讓審訊官無言。似乎那本子上長長的一系列問題都成了空談。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許黛茉回答他的只會是“不知道”三個字,再無其他。
審訊被停滯了,原地不動。許黛茉收起了犀利,又回到了最初的安靜和平淡。
突然,審訊室的門被敲了敲,而後推開,一個人快速的走了進來,看了眼許黛茉便附在審訊官的耳邊輕聲嘀咕著,一會,他又如同剛來的那般,快速的離開。
許黛茉只在最初看了眼進來的人,便閉上了眼假寐。她是真的疲憊。持續不斷的錄節目,原本打算下了節目以後吃個飯,便回家去睡覺。結果,又繼續被帶到了稽查局,先是空等,再疲勞轟炸,她真的有點體力透支。
“許小姐,現在你可以走了。”審訊官開了口,對著許黛茉說著。
許黛茉看了他一眼,淡淡的丟下句:“謝謝。”便獨自離開了審訊室,也不問為什麼突然讓她離開的原因,她並不想知道。現在的許黛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