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溪腦袋一沉……腦門已經被黑線徹底征服了。
這該死的肥鳥竟然蹲在了他頭上!
媽蛋啊,肥鳥你以為你是個小鳥仔啊,你那渾圓渾圓的身體,跟個西瓜差不多了吧!你特麼要壓死老子啊!
肥鳥渾然不覺屁股下的殺氣重重,只覺得自己站的好高,看的好遠,它的鳥生從沒如此敞亮過!胸中豪邁,不禁又咕咕咕叫起來。
這場景,讓圍觀的大家都快笑趴下了。
這時候,養殖區的長工趕了過來,看到這景象,心裡好笑但臉上不敢表現出來,可是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這肥鳥蹲在客人頭上,他動手去搶又覺得不大對勁,不去搶,天啊,這是哪門子的待客之道,他會不會被炒魷魚……頓時又有些不知所措。
元溪自力更生的想要將肥鳥給拽下來,誰知道肥鳥精的很,肥爪子死死的攥緊元溪的頭髮,愣是穩坐泰山,紋絲不動……
元溪拽了半天,拽的頭皮疼,真心是囧的不行了,拽不下來,他只好問問是怎麼回事。
那長工結結巴巴的說了一通,算是理清了事情始末。
原來這是隻蘇頭鳥,王慶年的養殖場裡是有一批蘇頭鳥的,大約有三十多隻,而前些陣子因為蘇頭鳥的鳥蛋銷量好,王慶年又進了一批幼崽,可是這蘇頭鳥雌雄一個樣,根本分辨不出來。
因此都是養到大,能下蛋的就是母的,不能的就是公的。而這公的用處不大,還要搗亂,所以按例都是抓起來宰了賣肉的。
而這隻肥鳥一直都沒下蛋,有懂行說看著它像個母的,就多留了些日子,可是這十多天還是一個蛋沒下,基本上就可以肯定是個公的了。
所以今天這長工就想把它抓起來宰了,誰成想這肥鳥精明的很,一場雞飛狗跳,愣是沒人能抓到它。還讓他蹲到了客人的頭上。
感情這肥鳥是為了活命……
聽了這全程,王慶年是個好熱鬧的,而且他和元溪也熟了,就笑著開玩笑說:“小子,這肥鳥知道你新主人,是救星,逮著你不放了。”
他這一說,別人都是笑笑,那長工卻是給嚇到了,他早就聽說農場要轉手,卻不成想今天竟然是新主人來勘查,然後竟然出了這樣的事,他……他的工作……瞬間,長工的臉就有點發白。
元溪心細,留意了那長工的神色,不過他沒多說,只是拽著肥鳥,對它說:“好了好了,不殺你,咱養著你成不?”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肥鳥聽元溪這麼一說,還真鬆了爪子,一個箭步,那胖墩墩的身體穩穩的落進了元溪的懷裡,向著長工就咕咕咕咕的得意的叫喚。
王慶年笑得不行,直說:“這肥仔都通人性了,哈哈!”
元溪是哭笑不得,不過這肥鳥是瞧上他了,死賴他身上不走,元溪只得抱著它,一路參觀養殖場。
肥鳥佔據了地理優勢,一路走來昂首挺胸,神氣飛揚,在蘇頭鳥,白紋牛,斑豬還有火羚羊這些家畜面前掙足了臉面。
王慶年額外開闢出的這塊養殖區面積不小,至少也有三畝地。蘇頭鳥的數量比較多,佔地大一些,白紋牛是產奶的,有十二頭,斑豬稍微肉在藍星也很受歡迎,王慶年新晉才買了二十頭豬仔,一個個都白溜溜的渾圓,看起來就是能長膘的料。
這火羚羊倒是讓元溪有些意外,火紅火紅,毛茸茸的,像是一團團的雲朵。王慶年照料的好,一個個都看著很乾淨,大小也不十分的大,倒跟個小寵物似的。
元溪留意的問了一下。王慶年說:“你可別小瞧這些小傢伙,這是我從外邊引進來的崽崽,是一種雜交品種,別看個頭小,產奶量卻比得上一頭白紋奶牛,而且停了斷奶期還會長個,長大了那肉質還異常鮮美……”
元溪一聽,這些小傢伙竟然渾身是寶,不禁又問道:“那怎麼不大批次養殖?”
王慶年嘆了口氣:“我也想呢,可是這火羚羊因是雜交種,沒有生育功能,養完一批就得重新去買幼崽,雖然產量大,但是成本相對的也要大得多。一來一往的算下來,跟養白紋牛和斑豬的利潤也差不了多少。”
原來是這樣,元溪聽了也有些遺憾。
王慶年又說:“我之所以今年又養了這一批,圖的也就是賣個新鮮,帶動下農場的知名度,指著它們賺錢卻是有些為難了。”
元溪點了點頭,心中明白了,不過對於這火羚羊他還是多上了幾分心思,若是自己能夠繁育,那成本就大大的降下來了,到時候既可以產奶又能產肉。元溪還細細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