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讓她們小姐親自伺候啊。
司傾晨用溼潤的布巾將睡到像沒了知覺的於是擦拭乾淨後,才站起身往外借走去,邊走邊輕聲問道道:“侍劍,一會去看看醒酒湯做好了沒有?”
“是,小姐!”侍劍端起銅盆上的廢水跟著自己小姐走出內室,將盆子交給另一個小丫鬟端出去,自己轉身抱著早已給她們小姐準備好的換洗衣服跟著她們小姐往沐浴間走去,看著她們的小姐的背影,她忍不住嘆口氣。
司傾晨聽到侍劍的嘆氣聲,轉過頭問道:“侍劍怎麼了?”
“小姐,沒事!”侍劍連忙搖搖頭,她是沒事,她只是因為今晚上知道她們這個‘姑爺’的真實身份給嚇到而已。
“好了,侍劍這裡不用伺候,你先出去吧!”司傾晨進了沐浴間後,揮手讓侍劍退下,她這幾日身體不便,不需要侍劍她們伺候沐浴。
“是,小姐!”侍劍將衣服放在旁邊的架子上,檢查了一下東西沒有遺漏後才退了出去。
侍劍出去後,司傾晨簡單地衝了個澡,換上乾淨寬鬆的入睡白色絲質裡衣,再套上一件外袍,便放下因為洗澡而全部挽起的長髮走出來。
“小姐,醒酒湯來了!”正好侍劍也端著一個小碗從外進來。
“嗯!”司傾晨攏了一下頭髮,往內室走去。
侍劍端著托盤跟著走到床邊,然後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指了指托盤上放著的黑色小瓶子說道:“小姐,剛才進來的時候,侍舞給我一個小瓶子,說是給姑爺的!”
司傾晨皺了一下眉,拿過小瓶子,扒開塞子,倒出一顆黑色的小丸子,眉梢動了下說道:“侍劍,先將醒酒湯放著,倒小半杯溫水進來!”
侍劍疑惑地點點頭,將托盤放到旁邊的梳妝檯上,轉身到外間倒了小半杯水進來交給司傾晨問道:“小姐,這個藥丸子是?”
司傾晨接過杯子說道:“是侍舞和表姐兩個人新搗鼓出來的某些東西的解藥!”說著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起小藥丸,對準杯子口,也沒見她兩隻手指怎麼用力,小藥丸就成了粉末灑進杯子裡,溶入水中。
司傾晨端著杯子輕晃了幾下,對侍劍說道:“侍劍,把她扶起來!”
“是小姐!”侍劍伸手動作不怎麼溫柔地將於是扶起來。
司傾晨一手拿著杯子,一手輕輕捏開於是的嘴巴,將杯子的水喂她喝下。
扶著於是重新躺下後,司傾晨將杯子交給侍劍說道:“好了,侍劍,將那醒酒湯端出去,今晚不用伺候,下去休息吧!”
“是小姐!”侍劍弓了□,端著東西退了出去。
侍劍離開後,司傾晨伸手抓起來於是的一隻手,掌心對著掌心握緊,運氣催動她體內的藥。好一會鬆開後,轉而握著她的手腕,探了下脈,發現沒什麼事後才將她手放進被窩,同時也將她往裡面挪了挪。
司傾晨看著於是安靜的睡顏,唇邊綻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站起身退□上的外袍,掛在旁邊的架子上,抬手對著不遠處的兩個燭臺揮動兩下,兩道燭火瞬間熄滅,室內只留一道昏暗的燭火沒吹熄。解開床邊幫著帳子的綢帶,將帳子放下,在於是身旁輕輕躺下。
司傾晨躺下沒多久,感覺旁邊的人好像動了一下,跟著不舒服的哼唧了幾聲。司傾晨反射性地睜開眼睛,扭頭往裡面檢視。
突的,她愣然地睜大眼睛。她小巧的鼻尖被撞了一下;唇上被一種溫軟的東西觸碰著;眼前見到的是屬於他人的、而她又熟悉的眼眉;身上也突然多出了的壓力。饒是她再怎麼冷靜的人,此刻也有點反應不過來。
司傾晨感覺唇上的溫軟突然離開,跟著是身上的壓力也稍微減小。
“唔……”旁邊想到一道委屈的聲音才讓她回過神來,回神後想到自己剛才和眼前那人的親密碰觸,耳廊上、臉頰上一陣發熱。
“唔……”對方一手捂著鼻子,迷茫地震雙眼,眼底閃著淚光,委屈地看著她委屈抱怨:“大將軍,人家現在不舒服,你還撞人家……”語氣中有委屈抱怨還有撒嬌。
司傾晨原本看到於是醒過來,心底還有點尷尬和羞澀,此時聽到她的委屈抱怨,沒來由一陣氣結和惱怒,冷下發熱的臉,用力瞪著還捂著鼻子的人。
“唔……”對方捂著鼻子,睜大迷濛的雙眼,晃了晃腦袋,看著近眼前的司傾晨,突然鬆開捂著鼻子的手,衝著惱怒中的她咧嘴一笑,然後在她反應過來前,突然伸手一把捧住她的臉,嘿嘿的傻笑起來。
“你~”司傾晨被於是突然而來的動作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