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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派和陳郡東螟山地計劃都遭到阻攔。五衣教眾倒不用說。單是二十八宿徒就捨去三人。傷五人。七殺手也有一人負傷。

右使姬無言一人分身乏術。何鼎鴻不管怎麼樣都是一教之主。遇到這種情況也只能以魔教地“大事業”為重。自己地“小恩怨”唯有往後延緩。

別看寒池山莊在蒼山之巔有些曲高和寡地意思。但該有地眼線一樣不缺。那些老奴才都是當年跟隨暝涯子一生地強人。若不是天生肩負著守護家主地使命。又性格古怪。否則隨便丟出一個都是能讓江湖震上一震地角色。若不是這樣。涵陽就算口氣再大。也是不敢坐地圓席靜等何鼎鴻到來地。

人。不在乎你有多強。而貴於有自知之明。

何時進。何時退。雖不怯場。亦不盲目逞強。方為道理。

青木園中,一陣銀絲飛舞,速度之快乃是普通人的肉眼所無法追及。萬韌天蠶絲不愧為世間奇物,但凡所到之處無一不被攪成碎塊,不論是脆弱地花花草草,亦或者堅硬如龍骨巨樹的粗壯枝條。

輕輕一劃。就能像死神一般搜刮走人脆弱的生命。

涵陽面無表情地彈動天蠶絲,構造出一片嗜殺的天羅地

跟正在洩憤的人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

平時和墨染總免不了小打小鬧,話不投機就動手也不是沒有過,但像這樣三天來不說一句話,不正經對上一眼的情況,卻是前所未有。

死妖孽!

本以為他最能瞭解她的做法,本以為他最能體會她的感受,想不到……

恨恨絞斷一根碗口粗的樹枝。仍舊覺得胸口鬱悶不已,那股無名火經過一番發洩之後非但沒有減弱地趨勢,反而越燒越旺。抽回天蠶絲,反手抽出一旁插在兵器架中的鐵劍,震臂騰身起舞,雁伏九式現於劍花點點。

遠遠有兩處視線一直粘在身上,她卻無所(炫)畏(書)懼(網)。看便看了,先不說有沒有那個本事記住,就算練成但若沒有司徒氏獨門內功支撐。這套劍招連十分之一的效果都發揮不出來。

“小王爺。”

“老師。您來了。”

夜楚微微側身,略點下顎表示禮貌。隨即又將視線重新放到不遠處那抹靈動地窈窕身姿上。

“恕老夫直言,以您的身份,若與司徒小姐走得太近,不管是對她還是對於您,都是百害而無一利。”

李東奎搖了搖頭,難得開口勸解。

很多人以為這只不過是個備受寵愛的小王爺,連太后也不太瞭解自己的小兒子。話說回來,自己若不是教了這小子三年功夫,只怕也會被他一臉冷漠的模樣給糊弄過去吧。

三年來太后明面上順著小兒子的心思去找人,實際上全都在暗中阻擾。以為瞞過了,恐怕卻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不言不語假裝不知道,只因為是他的親生孃親,兩難之下無從取捨。但縱使是這樣都沒有放棄過找人的念頭,足可見其心之堅定。

堅定,執著這本是難得的優點,夜楚也是憑藉這樣地性情才使得武學修煉突飛猛進。但李東奎再沒有比此刻更加厭惡這徒兒的倔性格了。一人身為皇親國戚,另一人卻出自武林江湖,加上太后的阻擾與世俗的偏見,這種執著註定沒有結果。

何況從幾日的觀察所見,恐怕還只有他的乖徒弟在一頭熱……

“師傅,徒弟自有把握,不勞您費心了。”

眼見心中那人已停下手中的劍,靠在古樹旁休息,夜楚朝旁邊點頭示意後便抬腳往前走去,只留下一個老頭在背後無奈地嘆氣。

“呼……”

涵陽輕輕喘著氣,雖然胸口依舊悶悶的,但出了一身汗後好歹舒服許多。汗水沿著額頭滑落。正想隨便用衣袖擦擦眼前就出現了一枚方巾。

抬眼一看,順手接過蓋在臉上,放鬆了身體往樹幹倚靠。

“臭小子,原來是你。”

“不然你以為是誰?”

眨了眨大眼睛,難得興起頑心說道:“還以為是那個看我左右不順眼,天天想找茬的袁大小姐唄!人家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可是死盯著英俊瀟灑的小王爺不放。一副粘上去就不想放下來地模樣。”

夜楚本來有些柔和的臉瞬間又變得冷硬起來,看眼前笑得沒心沒肺的人兒只有滿心的無奈:“你……真是……”

一句話溜到嘴邊,紅了耳墜還是說不出口。

你只看得到別人的視線放在我身上,卻總看不到我的視線放在你地身上麼……

還未留神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