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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江湖後所掀起血雨腥風地序幕。

可憐袁家也算百年來白道泰斗,卻遭此慘手,滿院殘肢碎屍暴曬在烈日下漸漸腐臭,直到數日後山下柴戶前來送木薪放才發現蒼山迎仙柱頂峰寒池山莊

今夜關閉了二個多月的寒池石門,內部機關被突然開啟。徐伯與古婆察覺事情不對。連忙趕到寒池門前檢視。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司徒冷便緩步走出。滿頭銀絲中藏著幾分黯淡的蒼灰色,天人般地面容上有掩蓋不住的疲倦。

“主子。三月時限未到,您怎麼就出來了?這樣做非但無法讓功力恢復,還會讓身體大損!”

徐伯一向直言直語,話裡的關心卻不假。

司徒一派的內功屬柔和派,不特別霸道,卻非常穩固。然而一旦受損,就需要極長的時間來調和恢復,尤其是最後幾天甚為關鍵。

司徒冷耗費心神內力替墨染壓制魔性,原本該在寒池裡面呆上整整三個月。現在還差十幾天就提前出來,那麼至少有三成功力無法恢復,必須在日後用更漫長的時間來修補。

“唉,血月已現,天難已至,想必是刀魔重出江湖了。”司徒冷滿目蒼憫地抬頭望月:“我欠一個人一份情,他如今有性命之憂,便到了我還情地時候。”

“墨染和涵陽下山去了?”

出來就看不到兩個徒弟,司徒冷心底也隱約有了答案。

“少爺和小姐在二個月前已經下山。具體去向並不得而知,但說了必會在您出關前趕回來,需不需要老奴派人前去調查?”

司徒冷長眉微皺,隨即淡開:“不用,待回到這裡就讓他們好生等我回來。”

說完轉身便要離去,古婆見狀猶豫少頃還是上前半步,低聲問道:“主子,能不能告訴老奴您要去救的人是誰?”

雖然寒池山莊的一干老人性情怪異,但古婆畢竟是女子。感覺比其他人更加敏感。司徒冷雖然號稱“佛手醫仙”。卻從不多管閒事,救不救人。只憑一個“緣”字。

東陵司徒,號稱天人也,性情淡然是出了名,眾生平等,天下人都一樣,無所謂朋友,無所謂敵人。往往這樣的人,才是最難與人交心。

你在他面前要死了,他或許會出手相救。

你在千里之外要死了,不管他知道,不知道,最多送上一句:“可惜。”

“江諸客,十多年前他算救了我一次。”

江諸客,乃是十年前於天山論武時以一招險勝“刀魔”何鼎鴻,最終迫使其閉關十年不出,魔教一度銷聲匿跡才保得江湖朝夕平靜的絕頂高手。

原本憑江諸客的武功聲望足矣擔當起武林盟主的位置,可惜他生性瀟灑,不喜歡被俗事所牽絆,所以天山論武后就行蹤飄忽不定,誰也說不出他的確切下落。

……華麗的分割線……

袁易之心緒越發不寧靜,只是礙於無法脫身。一連幾天地搜尋,不論是城內還是城外,聽說王府和宮廷裡的密探搜尋範圍已經圈到西鄔邊境和蒼山腳下了,依舊找不到涵陽和墨染的半點影蹤。

夜楚每天定會來別莊一查,冷酷地神情變得更加黑沉,一副生怕袁易之暗中把人藏起來的模樣。

既交不出花,又找不到人,箇中關係算起來袁家是難辭其咎。袁易之雖然看出事情有所蹊蹺卻不敢過度深究,只能派出袁家在樊曳僅有的幾條情報網幫忙梭巡。

誰知道主角沒出現。倒帶回來一個麻煩人物。

“樂萱!?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么妹一身狼狽的出現,袁易之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說,你是不是瞞著爹偷跑出來的?”

“哎呀,小哥你先別問了,快給我點吃地喝的,我快要餓死了!”

原本嬌滴滴的大小姐居然一副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慘狀。讓袁易之不由得心疼起來。只能暫時壓下質問,吩咐廚房燒了一大桌菜。

袁樂萱一邊在飯桌上風捲雲掃,一邊抱怨著路途地艱苦。卻讓袁易之聽得是哭笑不得,原來光顧著翹家,卻忘記在外頭過活是需要銀兩的,身上半文錢都沒有。

幸好半路遇到一路商隊,其中有個姓顏地姑娘資助一二方才能夠趕到樊曳。

“唉,樂萱你總是這樣魯莽!爹不許你出來必然不會是無緣無故,你這樣任性回去還不知道該捱多少罵。”

“哼!我都已經長大了。功夫都算不錯,上次大哥和我比試都還輸了呢!不知道爹胡亂擔心個什麼勁。”袁樂萱用溼布擦了擦臉,嘟起紅潤的小嘴:“再說了。憑什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