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盤成個怪異的樣式,頭上帶著四方形的竹邊帽。帽簷垂下一圈黑紗。身體很壯實,如果不是沒有喉結,極可能會被誤認為是男人。臉看不清楚,被黑紗擋住了。
房間比一般屋舍的臥室大,比客廳小,屋頂成拱形,四周沒有窗戶,只有一扇門。擺設雖然不富麗堂皇,但是也有些品味。除了涵陽和那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再沒有別人。琉千琴不在,應該是被帶到其他地方內部處置了。
晃悠著站了起來,一副久未活動的僵硬感,還恰到好處的往前顛了下,涵陽對自己的演技感到還不錯。
“你是誰?找我有何貴幹。”
“你很有膽量,很冷靜。”
女人開口,是馬車外那把中性的聲音。言語間聽不出息怒,音調平淡,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過涵陽,涵陽能察覺裡面藏著濃濃的審查和探究。
這人必有一雙銳利的眉眼,目光全是掠奪和血腥的味道。這樣一種氣質,居然長在女人身上,只能說南疆裡奇人太多。
“你有什麼目的?”
“你又有什麼目的?”
那女人在主位坐下,同時示意涵陽落座。涵陽也不客氣。手放在桌面上,旁邊有一盆水,養著合果花。花開正好,那一抹翡翠景天的味道,在花香裡若隱若現。
“你這人好沒禮貌!隨隨便便綁了人不說,現在反倒問起我有什麼目的!我找飛影閣麻煩,干卿何事?莫非你與那飛影閣,是一夥的?”
語氣咄咄逼人,蒙面女人也不惱,還輕輕笑了一下:“果然還是孩子,脾性還是毛躁了些。”話音一轉。多了幾分冷冽:“飛影閣歸我管,你說與我有沒有干係!”
涵陽心中微喜,莫非得來全不費功夫?表面上卻仍是懷疑和警惕的態度,質問道:“不可能,我早就查過了,飛影閣閣主是琉千琴,張得,張得根本不是你這模樣。”
“我說是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