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
他也想找張四海,不為別的,單說半年來的茶酒錢就得收回來。趙來福,從來不幹虧本生意。
錢沒拿到。鋪子被挑得稀爛。
趙來福欲哭無淚,他是真沒扯謊,是真不知道!可,人家美夫人不信。
幸好,還留著一條命。茶鋪修繕修繕,還能繼續經營。只是這麼一場鬧下來,本來就不好的生意,更加艱難。
可要趙來福有預知神通,他就不花那修理房屋的冤枉錢了。
趙來福覺得自己兩條腿直哆嗦,停不下來。
這小夥子美,真美,杏花樓最美的頭牌,一晚上要開價三千兩的牡丹,他偷偷瞅過,拍馬也趕不上這小夥子半分。
可再美,也是個閻羅王。
那煞氣,濃得連趙來福這麼個平頭百姓都明白,我命休矣!
“有沒有見過,一個右邊臉上有疤的女人?”
修長的手指往臉上一比,趙來福有些被眼前的“豔色”迷惑,嘴巴不聽使喚。
“沒……有,有!”
陰冷的目光掃過來,趙老頭子如當頭一棒!直恨不得把祖宗八代家譜都給背出來,褲襠好像溼溼的,有液體流下來,尿了。
“幾,幾十天前。有個姑娘來找張四海,臉上是有一條老大的疤,怪醜的!”
想想一這漂亮的小夥子,卻問個難看的姑娘下落,兩人肯定有仇,就又加上一句:“那姑娘,走在街上,也不怕嚇著人!”
趙來福顯然是被嚇到過。
“張四海是誰?”
“聽說,是專門賣訊息給別人的。”
“人呢?”
絕色男子朝四周看看,空蕩蕩的。
“那,那姑娘找張四海的第二天,人就失蹤了。真的,小老頭我就知道這麼多!”趙來福微佝著背,壓迫感太重了,直不起來。
“張四海有沒有跟你說過,那女人找他買什麼訊息?”
趙來福使勁想,突然難得靈光一閃,連忙說道:“那姑娘走了以後,張四海似乎挺怕的,所以多跟小老兒嘮叨幾句。說,說什麼:飛影閣那群毒娘們。都有人敢惹……”
忽地,趙來福雙手緊緊掐著喉嚨,兩眼暴突,面色青黑,“咯咯咯”地發出怪叫。瞪著男子,似乎不明白為什麼。
“沒有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