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負您!”
把腦袋搭在手背上。涵陽接著又蹦出一句。打碎了大丫鬟地夢境:“不過我拒絕了。”
竹秋韻萬分不解。本來想再追問下去。但是看到涵陽一臉鬱悶地模樣。就識趣地退了出去。
從果籃裡掏出個蘋果。嘎巴嘎巴地啃得香脆。
“涵陽。你若拜我為師。就不必忍受別人地臉色。你身邊地人也能夠得到很少地照顧。不論是毒學。藥理。五行八卦。還是內力外功。司徒家地學識絕對是個中翹楚。天下人人想冠上這‘國師’徒弟地名號。你又為何拒絕呢?回到你原來地世界不是沒有辦法。但條件是你必須拜我為師。並隨我到蒼山修習五年。”
“這天底下只有你知道讓我回去地方法?”
“這……倒不能肯定。”
“那我不幹!”
“為什麼?”
“哼,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堂堂一個國師,你倒說說為什麼要莫名其妙的收我做徒弟?你既然知道我的來歷,就應該千方百計送我回去才是。現在隨便你愛說不說,不說我總有辦法找到第二個知道怎麼回去的人!”
……
昨晚上的對話猶然在耳,司徒冷對她強硬的堅持最後並沒有再多做勸說。只是意味深長地搖頭嘆氣,留下一句:“過幾天,你必會後悔的……”
狠狠地啃著蘋果,一下又一下,涵陽把滿肚子不快全都從牙齒上發洩出來。
司徒冷當她是傻子麼?拜他為師,不就意味著要和那個小妖孽當師兄妹?那傢伙三番兩次找她麻煩,都是往死裡整,直接開了能夠讓她想躲到天涯海角的先例。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往刀口上撞。
一想到要和墨染在鳥不生蛋的地方當山頂洞人,涵陽就覺得渾身哆嗦。別說五年,說不定五天就該玩完了!
要回去,也得有命留著不是?
涵陽鼓著腮幫子,裡面塞滿了果肉,出神地盯著窗外。司徒冷最後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成功地讓她糾結萬分。
後悔,她為什麼會後悔……
“叩!叩!”敲門聲響起。
有氣無力地應了句,門被推開,是竹秋韻又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太監模樣的人,略低著頭,看不清楚臉。掃一眼過去,只分辨得出身材不高,挺瘦弱的。
“小姐。”竹秋韻的聲音裡充滿歡樂,往旁邊退了半步,比了比身後的小太監:“這是總管公公派來的,皇上昨天得了一批貢品,分到了各宮各殿,也沒有忘記小姐您呢!”
單純的秋韻是真心為涵陽感到高興,她從小父母雙亡,寄養在婆姨家裡受盡欺凌,五歲那年被賣到涇西王府,簽下了死契。隨後被派了個看護傻小姐的工作,一眨眼就是十年。
不管是曾經的呆呆傻傻,還是現在的聰明伶俐。竹秋韻不止把涵陽看做一個小姐,更多的是包含著一種對妹妹的疼愛。
沒有親人,涵陽對她而言就是親人。
銳利的光芒從眼底滑過,涵陽笑嘻嘻地抬起頭:“秋韻,能不能幫我去看看中午吃什麼?”
當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涵陽轉過人,狀似隨意地走到那小太監面前,忽地匕首沿袖劃滑出,瞬間抵在小太監的喉間。
“你到底是誰!裝太監混進來想幹什麼?”
一雙烏黑圓亮的眼露了出來,驚慌失措中藏著點點狡猾。接下來嬌俏的嗓音,卻是女子無疑。
“康熙的全名叫什麼?”
涵陽一愣,抿緊唇不說話。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上一句是什麼?”
涵陽臉色開始變得非常怪異,依舊沒有回答,手裡的匕首卻微微鬆開了些。
穿著太監裝的女子顯然有些懊惱和失望,自言自語道:“不是吧……難道又認錯了……這回丟臉丟大了……最後一個問題據奶奶說很難,前面兩個容易的回答不上來這題就更加不用說了……”懷疑地眼光瞟了瞟涵陽,又開始搖頭嘆氣:“例行公事,還是問問。”
“義大利黑手黨的老巢在哪裡?”
“西西里島,巴勒莫。”忽地把手一收,匕首重新回到衣袖裡,涵陽緊緊盯著眼前奇怪的人,淡淡的開口:“卡拉布里亞的Ndrangheta,阿普利亞的Saraoronaunita還有那不勒斯的amorra,都是黑手黨的分支。現任當家TotoRiina,負責義大利區的事務……還用不用繼續說下去?”
谷家少主不需要學那些詩詞歌賦,也不用背歷代名人的家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