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崇光不屑的冷哼,目光冰冷的像是凝聚了千年的寒霜。從容而淡然的在老頭子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被卡其色長褲包裹著的袖長而結實的雙…腿隨意的交疊放在茶几上。神態慵懶的如同在自家的廚房,狂妄而不羈。
“信不信,自然會見分曉。如果你還想要鳳凰完整的存在這個世界上,就把人還給我。雖然你是我爺爺,但是敢動他的人……”
吳崇光似乎無意又像是故意的讓自己的語氣停頓,深沉的讓人看不透的眼眸裡浮出一絲冰冷的笑。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屈,一下下的敲打著沙發的扶手:“敢動他的人,只有死。”
沒有威脅沒有誇大其詞更沒有憤怒,平淡到如同談論天氣一般雲淡風輕的語氣,卻讓老頭子的心底閃過一絲懼意。
什麼時候,這個自己自小就看重的孫子,竟然成長到了如此強悍的地步。
“你別忘了,現在他在我的手裡。我讓你死,你就不能活。”
“呵,爺爺的口氣好狂妄呢。如果不怕死,如果不怕辛苦了一輩子創立的鳳凰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話。爺爺您,請便。”
吳崇光的眼神輕蔑的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冰冷而充滿了嘲諷。
“好,那就來看看今晚,究竟鹿死誰手。”
老頭子的目光須臾變得狠戾,站在ken身前的保鏢忽然拿出一枚針,狠狠的刺入ken的脖頸。瞬間的麻木之後,ken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渾身的肌膚都像是浸泡在辣椒水裡一般,火辣辣的疼。
冷汗,一滴滴的從額頭上滲透。本就蒼白的臉此刻愈發的病態的白,透著一股驚心動魄的柔弱。
心,像是被無數的針狠狠的刺著一般。放在身側的手用力的握緊,指甲終於刺破掌心的皮肉,鮮血滲透著,滴在奶白色的沙發上。紅與白的對比,格外的觸目驚心。
“我說過,只要你動了他,那麼鳳凰就只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忍耐,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忍耐。若是讓老頭子認準了ken是他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