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大言不慚的恩准他把ken養在身邊。
“呵,我是不是應該痛哭流涕的對你感激涕零?別忘了,我母親的死是你默許的。你以為當年的事情我一無所知嗎?我沉默,不代表就不追究。我不過是遵從母親的遺願,可是現在……是你在逼我。聽好了,敢動ken一根頭髮的話,我絕對讓你的鳳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二話不說的結束通話電話,吳崇光陰沉著臉把手機砸在牆壁上。瞬間,手機七零八落,孤零零的碎片躺在地上格外的荒蕪。
竟然敢掛他的電話,難道,他真的不在意眼前這個男人的死活?
“找人把他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另外,把我放在冷凍室裡的針劑拿出來。”
吳崇光,這是你自己找的。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這個做爺爺的不客氣了。這個世界上,敢如此放肆的對著他說話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不是看在鳳凰需要繼承人的份上,他一定不會這麼忍氣吞聲。
可是不動吳崇光不代表就可以不動眼前這個男人,他的恨他的憤怒,統統要在ken的身上發洩出來。不能對吳崇光動手,他可以把憤怒發洩在他在意的人身上。就像是當初,看著宋芝把秦嵐給殺死一樣。
Ken不明所以,剛剛被放下之後就昏迷過去。經過醫生的簡單處理,ken的傷口止了血又被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這一次他沒有被帶到地下室去,而是被安置在一家雜物室裡。手臂上一個明顯的針眼,像是毒蛇的眼睛一樣冷冰冰的提醒著ken。
蹙眉,不明所以的看著手臂上的針眼。身體一絲一毫的異樣都沒有,可是心底卻隱隱有著絲絲縷縷的擔憂。
老頭子那種狠辣又腹黑的狐狸,他能夠做出的事情絕對是喪心病狂的。現在,他的手臂上無緣無故多了一個針眼,想來一定是老頭子對他做了什麼吧。
“靠,該不會是給我注射了什麼毒品吧。”
Ken一邊盯著手臂上的針眼,一邊低聲嘟囔著。
想想,他被綁過來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吧。吳崇光那個該死的傢伙究竟是幹什麼吃的,他都被折磨的快要香消玉損了他竟然還沒有出現。該死的,他不會是把他給拋棄了吧。
如果吳崇光敢那麼做的話,他一定會讓他沒有好果子吃的。
側頭,盯著自己曾經被植入晶片的手臂。Ken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動用自己的關係。他可不是傻子,不會把希望全都寄託在吳崇光的身上。萬一他把他拋棄了,那他豈不是虧大了。像他這種風華絕代的男人,自然是要活著多多享受風花雪月的。
摸索著從鞋子裡拿出一枚刀片,ken把自己的胳膊劃開,從裡面拿出一個隱蔽的微型聯絡器。聯絡了組織,發出了求救訊號之後ken才安心的躺在床上略做休息。沒有體力他又怎麼可能會從這個可惡的雜物室裡逃出去,只要讓他逃出去,今天這裡的所有人都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與此同時,吳崇光正陰沉著臉盯著客廳裡滿身是血跪在地上的三個手下。他們是蘇查出來的內奸,也就是夥同老頭子把ken帶走的人。
殺了他們都不足以發洩吳崇光心頭的憤怒,不過讓一個人痛苦的不是死,而是活生生的折磨。所以這些人,從今天開始都會後悔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吳崇光會讓他們知道,得罪了他的下場該是多麼的悽慘。
“蘇,把這些人帶下去丟在黑市。讓他們做最下等的奴隸,而且是特殊性質的。”
聽到吳崇光森冷而無情的命令,已經渾身是血的三個大男人紛紛變了臉色。吳崇光說的特殊性質就是男妓,而且是黑市裡最下等的。所有人都知道,被賣到黑市裡去的牛郎一聲都會活在痛苦和折磨裡。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日日夜夜經受折磨和痛苦。
黑市是人間地獄,更是所有人都望而生畏的地獄。
容不得三個人開口求饒,蘇就已經讓手下把他們拖了出去。
屋子裡充斥著濃烈的血腥味,映襯著吳崇光一片血紅的眼眸,讓他看起來愈發的邪魅。如同,浴血歸來的修羅。
“帶人去把鳳凰的基地給包圍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K門在中東的人應該一定接收到了配合的命令,有他們合作,區區一個鳳凰不顧過是小菜一碟。另外,讓你的手下最精銳的部隊把老頭子的城堡圍住,不要讓任何一個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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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蘇領命,恭敬的走出去跟院子裡早就已經集結的人員吩咐任務。眼眸裡除了嗜血的狠戾之外還有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