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嫌的新娘,馬上就可以完成一場夢寐以求的婚禮,夏絲言就覺得手腳冰涼。明明是應該高興不是麼,可是她的緊張卻多過於一切。或許,每一個女人在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一刻即將到來的時候都會膽怯吧。
“傻瓜,你馬上就要讓所有人看到你的美麗了。而且,紅毯的另一端等著的可是你愛著的男人。”
“好吧,我試著讓自己不緊張。”
夏絲言用力的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終於感覺心情平復了不少。揚著唇角露出一抹明豔的笑,夏絲言在ken的攙扶下緩緩出場。
今天是個好日子,風和日麗。早春,空氣裡還有一絲絲的微涼,卻阻止不了所有人的熱情。
夏絲言並不像傳統的新娘那樣頭上罩著白沙,而是穿著紫色的婚紗素顏如水的出現。儘管跟大家印象裡的新娘有些出入,可是這般摸樣的夏絲言卻同樣驚豔的讓人絲毫都不覺得不妥。就彷彿,她無論是以何種姿態出現都是最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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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含笑的看著紅毯的一端等待著自己的陸非嫌,心跳在一剎那加速。她一直都知道陸非嫌的俊美如同妖孽的化身,可是此刻看著他一身儒雅的白色西服,挺拔而孤傲的站在哪兒。柔情似水的眼眸幾乎要將自己整個吞沒,那種感覺,像是無數次的初遇。
心跳,只為眼前人。
一步,兩步,三步……距離一點點的縮短,ken噙著一抹魅惑眾生的笑挽著夏絲言的手臂靠近陸非嫌。
“美麗的新娘,就交給你了。”
在陸非嫌面前站定,ken把夏絲言的手放在他的手心。精緻的讓人移不開眼睛的臉上,帶著滿滿的祝福和喜悅。就好像,他真的是看著女兒出嫁的父親一樣。既不捨,又有些驕傲。
然而就在ken即將要功成身退的時候,卻忽然察覺到一道炙熱的視線,粘膩的定格在自己的身上。那是一種獵手看到獵物的眼神,氣場強大到讓ken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他的印象裡,好像沒有得罪過這一號冷冽的人。可是為毛,會有人這樣看自己?
Ken強迫自己微笑,然後轉身瀟灑的離開。忽然之間,視線定格在某處。瞳孔瞬間瞪大,再瞪大……
該死的,那個人不就是那一天把自己給OOXX的男人麼?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Ken有些不敢相信的眨巴著眼睛,眼前的人不僅依舊存在而且還揚著唇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邪魅的笑一點點的在朝著自己靠近。直覺告訴ken,他不逃走的話會很慘。然而不等他有所行動,一切就已經晚了。
一年後。
初夏的天氣,微風裡帶著一點點淡淡的熱浪,吹的人有些微醺。靜謐的午後,被鬱鬱蔥蔥的樹木所覆蓋的花園裡,夏絲言面色安然而認真的在畫板上畫著什麼。微風吹拂著她額前的碎髮,髮梢扎的人有些癢癢的。
另外一片翠綠而茂盛的草地上,陸非嫌一身休閒的居家服率性的坐在地上陪著一個一歲半的小奶娃玩耍。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畫的入迷的夏絲言。狹長的眼眸裡滿滿的全都是幸福和安寧,美好的如同一幅意境優美的山水畫。
躺在草地上滾來滾去,粉雕玉琢的小人兒就是陸念嫌。
一頭毛茸茸的短髮呈現出濃密的黑色,如同葡萄一般圓滾滾的大眼睛裡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精緻而小巧的鼻子完全繼承了陸非嫌的優點,如同刀鑿一般的深邃。嫣紅的菱形小嘴可愛的嘟著,一側的嘴角甚至還有透明的液體。胖乎乎的小手裡抓著銀色的東西,在斑駁的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許久之後,夏絲言終於放下畫筆。滿意的看著畫面裡兩個大人兩個小孩子,標題是歡樂的一家人。
“非嫌,我畫好了。哦該死,你怎麼又讓小念嫌玩兒你的手槍?”
好吧,原本畫畫的時候夏絲言看起來美好如斯,可是此刻一開口卻暴露出了自己強悍的一面。
女人,原本就是用來寵的,而且大多會恃寵而驕。陸非嫌寵夏絲言如命,自然她的性子也會彪悍而驕縱。看著才一歲半的小念嫌笑嘻嘻的拿著陸非嫌專門定製的銀色小手槍,夏絲言不得不擔憂女兒的將來。
“言言不要生氣,你看我們小念嫌多喜歡玩兒槍啊。不錯不錯,不愧是我陸非嫌的女兒。”
被夏絲言劈頭蓋臉的吼,陸非嫌不僅不生氣而且還露出一副我很喜歡歡迎盡情大吼大叫的表情。眉目慈祥的看著小念嫌用胖乎乎的小手指扣動著銀色手槍的扳機,因為扣了幾次都沒有聲音,所以一張包子臉氣鼓鼓的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