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言安靜的睡著。他的胸膛以包容的姿態,把夏絲言柔軟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珍藏著。貓樣的夏絲言牢牢的貼著陸非嫌的胸膛,小臉貼著他火熱的胸膛。他的心跳,的傳遞到她的耳朵裡。強勁有力,每都像是在告訴夏絲言,他愛她。
懷裡躺著心愛的女人,胸口的位置像是被填的滿滿的。那種感覺,就好像她天生就是帝給了自己所創造的。他們之間的切都那麼契合那麼完美,那麼令人驚羨。這個女人,果然是自己胸膛缺失的那根肋骨。擁有了她,擁抱著她,他的心和整個身體都被填充的滿滿的。捨不得用力,捨不得放開,捨不得分離。
聽著懷裡夏絲言的呼吸點點的變得平穩,陸非嫌的薄唇不可抑制的揚。側頭,溫柔的親吻。然後他也開始睡覺,沉沉的睡著。
再次醒來,身邊的位置是冰涼而空蕩蕩的。夏絲言的心底湧幾分失落,那種尖銳的失落讓夏絲言覺得恐慌。她明明是決定要離開陸非嫌,可是隻不過是清晨醒來沒有看到他她就覺得難過,如果以後長久的分離再也無法相遇,她會不會難過的活不去?
太依賴,不是件好事。太依賴了,就會失去切的理智和判斷,放任自己柔軟去。
嘆息聲,丟掉心底切對陸非嫌的依賴,夏絲言強迫自己起床。走進浴室洗漱,然後換了身輕便卻保暖的衣服樓。餐桌依舊只有陳凌然,看到夏絲言的時候臉色極其不友善。犀利的眼神像是要噴火似的,倨傲而不屑的瞪著夏絲言。
“你應該,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
陳凌然優雅的捏著片吐司,妖嬈而嫵媚的撕扯著。白嫩纖細的手指微微的翹,像是幅美妙的畫卷。就連夏絲言這樣的女人,也有瞬間的失神。
“放心,我定說到做到。”
淡淡的瞥了眼陳凌然,夏絲言逼迫自己裝出副無關痛癢的摸樣吃著早餐。以往鮮美醇香的牛奶,此刻卻忽然變得像是白開水似的。就連陳媽特地做的土司,也變得索然無味。
“昨晚明明非嫌在生你的氣,怎麼早晨出門的時候心情卻忽然好了那麼多。夏絲言,你是不是在敷衍我?當著我的面順從,背地裡卻更加無恥的勾引非嫌?”
帶刺的話,直截了當的戳向夏絲言。凌厲,透著明顯的鄙夷和輕蔑。
“你只要守好你該做的,我怎麼做你不用操心。”
放手裡空了的杯子,夏絲言冷淡的看向陳凌然。倔強而清冷的小臉沒有畏懼更沒有奉承,雲淡風輕的就像是握著把柄的人是自己。夏絲言的高傲,讓陳凌然恨的牙癢癢。明明掌握著主動權的人是自己,明明夏絲言才是那個應該被呵斥被鄙夷被呼來換去的人,可是她說話的語氣竟然高傲的不像話。
從來都是高高子眾星捧月的公主,從來都是驕傲的像是孔雀樣的女王,卻連連在夏絲言這種連小家碧玉都稱不的貧窮女身被鄙夷被蔑視被不屑顧。陳凌然刁蠻任性又驕傲的心,從來沒有被誰挫敗過。自然,也不會甘心被夏絲言輕蔑的對待。
“夏絲言,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立場。現在最有資格吆五喝六趾高氣揚的人是我陳凌然,不是你夏絲言。”
“陳小姐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趾高氣揚的機會。如果你覺得你手裡的東西足以摧毀我壓到我,那麼,我建議你直接去找陸非嫌。只要你把那些東西擺在他面前,我相信,陸非嫌會乾脆利落的讓我滾蛋。而你,也不用再違心的面對我。豈不是兩全其美?”
挑眉,環胸,夏絲言的表情高傲的不可世。她像是統治世界的女王,擁有睥睨切的霸氣,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光芒。明明同樣坐在椅子,幾乎處於同等的水平面,可是夏絲言的氣場卻平白無故的比陳凌然高出許多。
“夏絲言,你最好不要得意。我告訴你,你最好儘快完成我們之間的約定。”
輸人不輸陣,陳凌然強撐出身的傲氣,優雅從容的站起身,丟夏絲言快步離開。
餐廳裡,夏絲言像是被抽盡了力氣般,身影落寞的依靠著寬大的椅背。她剛剛類似於釜底抽薪似的長篇大論,不過是在賭。賭陳凌然心裡有些顧忌所以她不會主動跟陸非嫌揭露手裡拿到的切資料,看來她是賭對了。因為陳凌然有顧忌,她就不怕她會說出夏晨跟陸非嫌的關係。而她,也還有跟多的時間跟陸非嫌在起。
雖然這個想法很卑微很無恥,可是夏絲言就是控制不住。她既想維護好自己在陸非嫌心中的印象,又貪心的想要在離開之前從陸非嫌身帶走更多的美好憶。因為如果有天她不得不離開,那麼就只有依靠著跟陸非嫌之間的溫暖憶,度過剩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