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樣。可是為什麼,她的心會七八?
夏絲言沉吟著,點點的往花園深處走去。因為是冬季,所以幾乎沒有盛開的花。可是有些不知名的綠色的植物卻在枝繁葉茂的生長著,看的出來有專人經常打理。大氣而雍容華貴,跟別墅的氣派很像。
花園深處好像新修建了座巨大的玻璃花房,是陸非嫌為了保證那些嬌嫩的薰衣草在冬天也可以美麗如初建造的。自從很久很久的那次之後,夏絲言就再也沒有去過薰衣草田。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她忽然很想去看看。她想透過那片花海,想象陸非嫌最初愛的女子的摸樣。她應該很值得人去愛,否則姐姐也不會被黯然離場。
夏絲言,忽然有些慶幸。慶幸陸非嫌,最終是愛自己的。
遠遠的,夏絲言就看到花園外面有個人影在忙碌。穿著傭人的衣服,應該是別墅裡的花匠。夏絲言並沒有怎麼在意,只是味的朝著玻璃花房走去。透明的玻璃,讓裡面的薰衣草覽無遺。深紫色片,看起來格外的美格外的奪人眼球。
夏絲言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她快步前想要走進花房,然後才發現門外竟然掛著把精緻的鎖。
真是糟糕,花房的門竟然是鎖著的。
夏絲言的眉頭微微的皺著,她忽然想起來了剛才看到的那個花匠。也許他那裡有鑰匙,所以夏絲言決定沿路返過去看看。
好在,那個花匠依舊在忙碌著沒有走。夏絲言歡喜的跑過去,歪著腦袋軟軟的開口。
“請問,你有花房的鑰匙……”嗎?
最後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生生的凍結在喉嚨深處。夏絲言的杏眼點點的睜大,繼而開始充滿了憤怒和疑惑,其中還夾雜著絲的惶恐不安。
“夏衛東,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身的衣服從那兒來的,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夏絲言的眸色直是犀利的,帶著憤怒和怨恨。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會在這裡見到夏衛東。明明前幾天他還是街頭搶東西的小偷,可是現在,竟然化身成為別墅的花匠。
“我的好女兒,你在這裡跟著有錢人吃香的喝辣的,不管你爹我的死活。我也是沒辦法,所以才冒險來這裡投靠你的。”
夏衛東盯著張滄桑而萎縮的臉,口黃牙,笑的貪婪又無恥。
“你是怎麼進來的?”
“別管我是怎麼進來的,總之我現在是這家的花匠。嘖嘖,看不出來啊。你長得不怎麼樣,竟然還有做豪門太太的命。早知道你這麼命好,我早就來找你了。”
V192
夏衛東臉無賴的環顧著偌大的別墅,雙賊溜溜的眼睛裡滿是閃閃精光。那是種對錢的貪婪的渴望,是最令人噁心和厭惡的神情。
夏絲言很想掉頭就走,可是她不知道夏衛東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陸家的傭人全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可是夏衛東卻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裡。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夏絲言就想到了陳凌然。這些日子以來,只有她那天對自己說過些奇奇怪怪的話。說不定,夏衛東就是她找來的。
“你快走,我會給你筆錢的。你走的遠遠的,以後再也不要來了。”
“我說女兒啊,你守著這麼個有錢的金龜婿我怎麼捨得走呢。我可是你唯的親人了,你竟然狠心的趕我走。”
“你最好搞清楚這裡住的是誰,如果讓他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覺得你還有命繼續留在這裡嗎?”
夏絲言的語調陡然變得凌厲起來,精緻的小臉變得有些蒼白。眼睛裡是噴火般的憤怒和厭惡,直截了當的沒有絲毫的掩飾。
“就算他知道了我是什麼樣的人那又如何,我再怎麼無恥也是你繼父。他敢把我怎麼樣?再說,如果他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還會對你像現在這樣好嗎?”
得意洋洋的挑挑眉,夏衛東滑稽的臉滿是不以為然。好在那個幫助自己的人早就料到夏絲言會這麼說,也早就替他準備了些說辭。要不然,憑著他自己小學沒畢業的文化,怎麼可能會說出這麼有威懾力的話。
“夏衛東,你最好別這麼無恥。再說,你以為就憑這些就可以威脅到我嗎?告訴你,別白日做夢了!”
夏絲言的語氣冷冰冰的,帶著濃濃的鄙夷。她的心底滋生著波又波的惶恐,可是卻依舊固執而倔強的繃著臉,怒視著夏衛東。這她才終於明白過來,陳凌然給自己的那抹幸災樂禍的眼神是為了什麼。
這,夏絲言更加肯定。夏衛東就是陳凌然故意找來的,她也定知道了自己和夏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