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樣。似乎彼此的眼底只有對方的影子,纏…綿而熱切。
畫面裡,陸非嫌擁抱著夏亦柔輕聲細語的說著我愛你。他的目光如此溫柔如此深情,像是一彎清泉一般讓人沉醉無法自拔。
亦柔,我最愛的是你。我只是把夏絲言當做是你的替身而已,她不配得到我的愛。
陸非嫌的聲音帶著滿滿的諷刺和鄙夷,清晰無比的傳來。她只是替身,陸非嫌愛的只有姐姐……
“不對,非嫌你愛的是我。你愛的是我,我不是替身,我不是替身……”
夏絲言小小的身體蜷縮在沙發上,神色痛苦的呢喃著。豆大的汗珠在她的額頭凝結,沾溼了額前的發。夢裡的畫面還在繼續,陸非嫌一句又一句殘忍無比的話像是刀子一樣狠狠的剜著夏絲言的心臟。明明那麼愛陸非嫌,可是在他的心裡她卻只是姐姐的替身他愛的自始至終都只有姐姐。夏絲言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就算是死她也不願意相信。
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是被自己心愛的人一遍遍的侮辱輕蔑鄙視,而夏絲言在夢裡就經歷著如此劇烈的痛苦。她終於尖叫一聲睜開眼睛,可是房子裡卻依舊能夠清晰的聽到陸非嫌無情冷漠的奚落,他說他最愛的是夏亦柔,他說夏絲言只是一個替身而已根本不配得到他的愛。
“我不是替身,我不是,我不是……”
陳媽在樓下聽到聲音上來之後開啟房門走進房間看到的就是夏絲言縮在房間的角落裡,眼神空洞不停的重複著我不是替身。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驚恐和絕望,額前的發被汗水浸溼,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夫人,夫人您沒事吧?我是陳媽,聽到了嗎,我是陳媽。”
陳媽一邊輕聲的呢喃著一邊朝著夏絲言靠近,她的手還沒有碰到夏絲言就被她情緒激動的揮開了。此刻的夏絲言就像是自閉症患者一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任憑陳媽怎麼喊都沒有反應,嘴裡不停的重複著我不是替身。
看著夏絲言絕望又憔悴的摸樣陳媽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她一邊偷偷的抹眼淚一邊起身快速的往外走去。現在這種情況她必須及時告訴少爺,也只有少爺才可以安撫夫人。真是不懂,他們這對年輕人究竟造了什麼孽要經歷這麼多痛苦的折磨。
陳媽一邊惋惜一邊飛快的下樓,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夏絲言已經從地上起來,一陣風似的進了衛生間。
接到陳媽的電話陸非嫌立即就推掉了公司的回憶,跟吳崇光交代了幾句之後就開著布加迪往別墅趕。一路上他的心跳都混亂的嚇人,就像是有什麼不好的社事情發生一樣。為了以防萬一,陸非嫌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打電話給醫院專門負責研究病毒的醫生吩咐他們先去別墅等著。
平日裡需要四十幾分鐘的車程被陸非嫌硬生生的縮短到了十五分鐘,車子還未曾挺穩他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陰沉著臉用最快的速度上了樓。擰開房門卻沒有看到夏絲言的影子,陸非嫌心底的不安愈發的濃郁起來。
“言言,我是非嫌。言言不要躲迷藏好不好,快點出來?”
陸非嫌環顧了四周,看不到夏絲言的影子。唯一沒有找的就只有衛生間了,陸非嫌眸底的光更加的幽暗。衛生間的門從裡面鎖著的,陸非嫌顧不得去拿鑰匙,直接往後退了幾步一腳把衛生間的門踹開。因為害怕傷害到夏絲言,陸非嫌儘量放輕了力道。把門鎖撞開就沒再用力,而是小心翼翼的推開門。
當看到夏絲言躺在浴缸裡渾身是血的摸樣時,陸非嫌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他像是瘋了一樣衝上前把夏絲言抱出來放在床上。
“言言,言言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不要嚇我好不好?”
陸非嫌伸出手抹了摸夏絲言的鼻息,雖然微弱但是還有氣息。狂躁不安的心這才稍微穩定下來,陸非嫌抿著唇動作迅速卻輕柔的把夏絲言的身體擦乾淨,這才看清楚原來她在自己的手臂上和腿上劃了無數道細小的傷口,雖然狹長但是卻流了許多血。看著那些深淺不一的傷口,陸非嫌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
他的言言究竟經歷了怎樣的痛苦才會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解脫?
不行,他要把陳凌然給抓起來。他的言言遭受過的痛苦一定要讓陳凌然也嘗試一遍。
“言言,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陸非嫌惶恐而顫抖的聲音一遍遍的在夏絲言的腦海裡迴旋著,她的眼前忽然又出現了那片薰衣草田,裡面有纏…綿相擁的陸非嫌和姐姐。腦海裡又開始出現陸非嫌的話,他說他最愛的是夏亦柔他說夏絲言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