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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的嘆息著,吳崇光確實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
有些事情,只有當事人自己猜明瞭才可以決定。而他這個旁觀的雖然著急雖然跟著擔心,可最終也只能默不作聲的站在旁陪伴支援鼓勵。
“早點去吧,我先走了。”
淡淡的看了眼陸非嫌,吳崇光轉身離開。
辦公室的燈被陸非嫌全部關掉,光亮的來源便成了破窗而入的月光。模糊而朦朧的光影籠罩著陸非嫌,挺拔的身影愈發的落寞而孤寂。眉宇之間,片荒蕪,就像是已經被荒廢的原野。
仰頭,把杯子裡的紅酒喝光。陸非嫌的眸點點的眯著,幽暗的眸光裡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就像是夜空裡閃爍的星辰般。
絲言,你在哪兒?你過的好嗎,你還記不記得我?絲言,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身影落寞的斜倚在玻璃,陸非嫌的眉痛苦的皺著,腦海裡遍遍的放映著夏絲言的摸樣。那般深入骨髓那般痛徹心扉,那般刻骨銘心。她是他生命裡最最絢爛的部分,是他永遠都無法割除的存在。
兩年來看似規律實則生不如死的日子,只有陸非嫌才能體會到其中的痛楚。如果不是要等著夏絲言出現,陸非嫌想他定不會有獨自存活的念頭。原本以為失去夏亦柔他的心就死了,卻不知道失去夏絲言他不僅心死就連世界都跟著坍塌。
失去夏亦柔的時候,他的心是疼的,疼的無法呼吸,疼的像是秒就會死去。可是失去夏絲言,他的整顆心都是麻木的,像是被人生生的挖去般。
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夏絲言睡眼惺忪的走進浴室洗漱然後換了身衣服樓。
花園裡,蘇子安正陪著夏晨在練習足球。偌大的綠色草坪,金色的陽光暖暖的照射著地面。看著大小兩個快樂又幸福的男人,夏絲言也不自覺的勾唇露出抹幸福而淡然的笑。
看來,她不在的兩年仔仔和蘇子安的關係變得很親密也很融洽。他們兩個看起來,就像是親生父子般。
有些驚愕於自己心中的想法,夏絲言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被身後的蘇子安溫潤的聲音而牽絆住腳步。
頭,蘇子安身白色的運動衣牽著同樣穿著白色運動衣只不過是小了好幾號的夏晨走過來,兩個人的額頭都佈滿了汗珠,看起來應該是練習了很久的樣子。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會踢足球?”
夏絲言邊說邊把旁的乾淨毛巾遞給蘇子安,然後自己又拿了條蹲身子來替夏晨擦拭臉的汗珠。
看著夏絲言的動作,蘇子安頓了頓,心底忽然衍生出股幸福滿足的感覺。眼前的畫面看起來就像是家三口,妻子和兒子以及個父親。三個人親密的相處然後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溫馨的氣息。
“子安,你怎麼了?”
經過夏絲言的提醒蘇子安才瞬間清醒,有些歉意的搖搖頭:“沒事,時間不早了,進去吃早飯吧。”
牽著夏晨的手,三個人前後坐進去在各自的位置坐好。陳媽很快就從廚房裡出來,每個人的面前都擺著份泛著油光的金黃色煎蛋,份培根三明治以及杯溫熱的牛奶。
“絲言,國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優雅的把煎蛋切割成小塊兒,蘇子安略微俯身把自己面前的盤子和夏晨的對調然後才抬眸看著夏絲言問著。他的眉宇之間帶著股淡淡的清朗味道,給人股說不出的舒服和溫柔。
“當然是去子安你的公司咯,我現在可是經濟管理系和工商學的雙博士喲。怎樣,對於我這樣的人才,你們蘇氏集團歡迎嗎?”
夏絲言邊說邊故意調皮的眨眨眼睛,精緻而白皙的小臉帶著抹狡黠的笑意,就像是墜入人間的精靈般可愛動人。被笑意掩蓋的眼底,有抹恨意閃而逝。蘇子安沒有看到,夏絲言自己或許都未曾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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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來我們公司班我自然是歡迎之至咯,而且我還巴不得你早些熟悉公司的業務然後跟我同甘共苦呢。”
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蘇子安的話裡帶著幾分調笑的味道,但更多的卻是試探和認真。夏絲言自然聽得出來,可是她卻做不出絲毫的應,只好笑著打馬虎眼兒。心底,片愧疚。
“對了子安,這次來怎麼沒有見陳氏集團?”
“陳氏集團在你離開中國之後不到三天的時間裡就被陸氏集團給收購了,具體原因是什麼我倒是不清楚。不過聽人說好像是陳凌然得罪了陸非嫌,所以他才會令對陳氏集團實行全面封殺。”
陸非嫌竟然把陳氏集團給收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