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非嫌難受,日子久了就會忘記的。
忘記切是怎麼開始的,忘記夏絲言這個人曾經存在於他的生命中,忘記愛情曾經賦予他的那場近乎於毀滅的傷痛,然後重新開始。學會愛學會珍惜,卻再也跟夏絲言沒有絲毫的關係。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樣的理由?夏絲言你何必把自己說的這麼不堪,你過是找不到個非要離開的理由罷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非要離開的理由就是如此。”
看著臉決意的夏絲言,陸非嫌不怒反笑。眉如畫間滿是繾綣的深情和柔軟的寵溺,那笑似乎傾國傾城卻在夏絲言的心底劃絲傷痛。她要的不是陸非嫌絕代風華的笑,她要的是他勃然大怒然後叫囂著讓自己滾。
“夏絲言,如果這就是你非要離開的理由。那麼……”
陸非嫌的話忽然停頓來,原本微笑著的表情點點的斂去,清冷的眸子裡閃動著夏絲言看不深切的柔軟和落寞。起身,點點的接近夏絲言,陸非嫌擺出居高臨之姿,狂傲邪魅的盯著她璀璨如星的眸接著說道“你想要從轉移的標哪裡拿到多少錢,我可以如數給你。所以現在,你非要離開的理由不成立。”
起身抽離,陸非嫌身凌冽的氣息快速的從夏絲言的周圍拉開大段的距離。他像是天生的王者,帶著舉手投足的狂傲氣息。笑,在陸非嫌的唇畔點點的擴散,帶著絲雅痞。
“言言,吃飯。理由咱們待會兒再想,乖。”
陸非嫌忽然又開始用那種寵溺的語調軟軟的開口,特殊的咬字被他用慵懶的語調發出極好聽的音節。夏絲言再次忘記了自己刻意要跟陸非嫌保持的距離,乖乖的張開嘴巴吞他用勺子遞過來的麻婆豆腐。
笑眯眯的看著夏絲言再次被自己迷惑的神魂顛倒,陸非嫌笑的愈發燦爛邪魅,恨不得把滿滿桌子的菜都餵給夏絲言。他的女人太瘦了,瘦到讓他心疼。所以他應該給她好好的補補,豐盈點的女人抱起來才有手感。
稀裡糊塗的吃完飯,夏絲言依舊雲裡霧裡的不知所云。就那麼怔愣的被陸非嫌拉著往院子裡走去,他的手佔有性的圈著她的腰肢,心情因為跟夏絲言起散步而顯得飛揚至極。在自己家別墅住了這麼久,陸非嫌第次發現原來花園竟是如此的好看。以前他似乎太專注於工作了,連眼前的風景都不曾欣賞過。
“少爺,夏小姐。”
夏衛東的聲音把夏絲言從神遊里拉現狀,看著眼前恭恭敬敬的彎著腰行禮的人。她的眸子裡閃過絲厭惡,被陸非嫌圈在手臂裡的身體不自覺的僵硬了。
“陸非嫌,我們去。”
快速的說完,不顧陸非嫌的反應,夏絲言轉身就走。她走的快極了,陸非嫌不得不抬腳追了去。走了幾步之後陸非嫌忽然敏銳的頭,果不其然的從剛剛那個傭人的眼裡看到絲不懷好意和貪婪。直覺告訴陸非嫌,似乎那人跟夏絲言有什麼關係。不然夏絲言怎麼會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就臉色微變,還著急的要去。
陸非嫌第次發現,他其實沒有那麼瞭解夏絲言。他知道她有個外甥,卻沒有看到其他的親人。他也奇怪,為什麼夏絲言可以不去看自己的外甥。是害怕讓自己知道?可是她又為什麼害怕讓自己接觸她的家人?明明,在他知道夏晨存在之前,曾經看到過夏晨跟蘇子安在起。
夏絲言,你究竟隱藏了什麼。夏絲言,你寧願把唯的外甥交給蘇子安去照顧也不願告訴我他的存在。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麼關係?
無數的問題在陸非嫌的腦海裡閃過,他的眸色點點的變得陰暗起來。旁的夏絲言忽然有些走神,不管不顧的就朝著樓走去。然後進房間,關門。系列的動作都像是忽略了陸非嫌的存在,怪異的令人不得不懷疑。
“嘖,為情所困的男人果然憔悴。”
看著靠著沙發背捏著酒杯臉若有所思的陸非嫌,吳崇光有些得意的戲謔著。平日裡都是陸非嫌囂張狂傲的壓榨他,最近看著不可世的男人終於為情所困,吳崇光只覺得心裡爽翻了天。
默默地抿了抿唇,jake以種沒救了的眼神撇著吳崇光。他相信,這傢伙馬就會為了自己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果不其然,陸非嫌挑眉,慵懶昂頭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優雅而從容的放杯子然後起身,閃爍著淡淡幽光的眸子忽然銳利起來。在吳崇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被個過肩摔狠狠的砸在了地。
“啊,陸非嫌你想幹嘛?謀殺好基友啊。”
“還想再來次,隨便你開口。”
不屑的眼神鄙夷的從吳崇光的身掃過,陸非嫌坐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