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什麼情人小三。她夏絲言還是有底線的,絕對不會做什麼小三之類的。僅僅是那些字眼,就夠別人用吐沫把她淹死無數次了。
“不行不行,我不會答應的。”
夏絲言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小臉更是寫滿了嚴肅和堅決。她是打定了主意的,就算陸非嫌拿來金山銀山,她也絕對不讓那樣做。
“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而是在通知你。”
陸非嫌的語氣霸道到極致,自大到無恥,專斷到該罵。他的話說完,就氣的夏絲言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從床跳來,赤著腳站在房間裡怒不可遏的瞪著陸非嫌。
“你大可以另找他人,我相信會有很多女人願意幫你的忙。”
夏絲言說完之後就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才走了沒幾步就被陸非嫌把抓住了手腕。硬生生的疼讓夏絲言差點跳腳,雙杏眼頓時睜的圓滾滾的。
“陸非嫌,你該死的想要讓我的另外隻手也綁石膏嗎?”
不管不顧的吼完,夏絲言沒好氣的掙扎了幾想要脫離陸非嫌的掌控。誰知道那個冷血的傢伙竟然寧願讓她還纏著紗布的手疼的要死,也不願意鬆開點點。夏絲言真懷疑自己會在這刻變成殘廢,不自覺的便顧不得心中的那些顧慮,像是刺蝟似的豎立起渾身的刺。
V123
“你放手。”
“夏絲言,不要以為我對你好,你就可以任性。”
陸非嫌的語氣輕飄飄的,甚至還很好聽,可是夏絲言卻從裡面聽出來了濃濃的警告和威脅。全天也只有這個男人,能用如此慵懶平和的語氣說出這樣尖銳迫人的話。
“你沒有權利讓我的名譽掃地,我不會同意的。”
不服輸的瞪著眼睛,夏絲言臉早就沒有了雲淡風輕,反而增添了許多的嚴肅和倔強。雙杏眼裡更是滿滿的不滿和氣憤,恨不得把陸非嫌的身給瞪出無數個洞。
“夏絲言,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
“我為什麼沒有?你不想要娶陳凌然就直接告訴她,或者找其他的女人。反正我是不會那麼做的,你休想。”
儘管陸非嫌的臉已經陰沉著,森寒的瞳仁裡更是猶如蘊含了無數的利劍,只要夏絲言略有反抗,就會把她給射成馬蜂窩。但是旦觸及到了夏絲言的底線,她就會變成豎起刺的刺蝟,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經決定了。宴會的日期定在個月初五,距離今天還有十天的時間。”
陸非嫌用力的攥緊夏絲言的手腕,優雅鎮定的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微微低頭專注而灼熱的看著她。
“陸非嫌,你沒有這個權利,你不能決定我的名譽權。”
夏絲言氣的快要爆炸了,想要掙扎又抵不過陸非嫌的力氣。頓時之間著急的像是熱鍋的螞蟻,雙杏眼滴溜溜的轉了圈之後忽然像是小狗樣抬起陸非嫌的手腕張開嘴狠狠的咬了去。
“該死的女人,你是屬狗的麼?”
吃痛的陸非嫌憤怒的咆哮著,卻依舊不肯放開夏絲言。原本夏絲言就被逼急了,現在見陸非嫌竟然不怕疼,便更加用力的咬著。她咬,他卻緊抓著不放。直到夏絲言的嘴巴里充滿了血腥味兒,她才詫異的瞪大眼睛後知後覺的鬆了口。
呆呆的看著陸非嫌血流不止的手腕,夏絲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顆小腦袋微微的垂著,貝齒意識的咬著嘴唇。
“夏絲言,你休想拒絕。”
陸非嫌冷冰冰的說完便用力的鬆開手,怒圓睜的瞪了眼夏絲言之後才陰沉著臉走了出去。
聽到身後的關門聲,夏絲言忽然像是渾身虛脫似的跌坐在地。剛剛陸非嫌的樣子明明就是生氣了,可是他卻隱忍著沒有發火。剛剛,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真害怕陸非嫌個不君子伸手揍了自己。
該死的,竟然讓她夏絲言去自打嘴巴的告訴所有人自己是陸非嫌的情人,是小三,她寧願被陸非嫌渾身散發的寒氣給凍死。
更可惡的是陸非嫌,明明不想要娶陳凌然卻不乾脆的開口拒絕而把自己當做擋箭牌。這讓夏絲言簡直無法接受,無法接受自己被他當做擋箭牌推在前面幫他擋桃花。
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惡劣。他到底知不知道,名聲對個女人來說究竟有多重要。
還是,在陸非嫌的眼底,她夏絲言就是這種可以隨意侮辱的女人。
陸非嫌,你究竟有沒有心?
夏絲言很想問問他,可是最終還是把所有的話都藏在心底。他愛的不是她,他在意的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