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這樣。如果這個世界有後悔藥的話,他定第個去買來吃。
藍色的蘭博基尼像離線的箭般駛進醫院的大門,甚至連停車場都顧不得去就直接停了來。駕駛室的門被快速的開啟,陸非嫌陰沉著臉跑到後面拉開後門,把抱過昏迷的夏絲言衝進醫院的大門。
“叫你們醫院最好的醫生過來,否則就等著關門。”
陸非嫌路咆哮著抱著夏絲言往急救室衝去,也不管裡面有沒有病人。陸非嫌的臉片慌亂,眼底除了懷抱裡昏迷不醒的女人之外什麼都沒有。沿途躲避不及的行人被陸非嫌撞的搖搖晃晃,好幾個罵罵咧咧卻不敢前去辯駁什麼。
醫院裡有醫生認出來陸非嫌,趕緊蒼白著臉跟在後面鑽進急救室。差不多全醫院所有的王牌醫生都匯聚在小小的急救室裡,每個人在陸非嫌的怒吼都如臨大敵。
原本陸非嫌堅持留在急救室,可是卻被護士硬生生的以他在不方便拯救病人為由給趕了出去。
默不作聲的站在醫院的走廊裡,陸非嫌的心裡從未有的慌亂和無措。他顫抖著手從口袋裡掏出個白色的煙盒,拿出只純白的薄荷味兒的煙點燃,用力的吸了口,就好像是要把肺裡全部灌滿尼古丁。近乎於自虐的吸菸方式進行了許久之後,陸非嫌才漸漸的安定來。急救外面的紅燈依舊亮著,刺的顏色讓陸非嫌幾度抓狂。
他應該家就去找夏絲言的,他不應該只顧及到自己的面子,他不應該如此疏忽大意。連串的不應該讓陸非嫌腸子差點悔青,懊惱的更加洶湧的抽著煙。濃濃的煙嗆的他好幾次咳嗽不停,但是陸非嫌卻不管不顧的變本加厲的抽著。他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懲罰自己的粗心大意,懲罰自己的陰狠暴戾,懲罰自己的混蛋過分。
時間似乎開始變得漫長起來,每分鐘都像是年樣,使勁兒的煎熬著陸非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