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夏絲言才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
房間的燈已經被關掉了,窗簾依舊緊緊的拉著,屋子裡黑暗的即使面對面,夏絲言也只能看到陸非嫌模糊的輪廓。
明明長的俊逸非凡,可是卻擁有一顆惡魔一樣的心,所作所為也殘酷的令人望而生畏。這個男人,把自己像個寵物一樣拴在華麗而奢侈的房間裡。夏絲言覺得自己甚至還不如一隻金絲雀,因為金絲雀至少還可以在籠子裡活動。而她可以擁有的自由,卻只有身下的一張床罷了。
想到這裡,夏絲言對陸非嫌的憤恨就更多了。她厭惡的移開視線,被銬著的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夏絲言不知道在黑暗裡僵硬了多久,最後竟然漸漸的昏睡過去。而她的眉頭卻依舊緊緊地皺著,蒼白的小臉上寫滿了怨恨和鄙夷。
黑暗裡,陸非嫌睜開的雙眼猶如鷹肇一般鋒利而尖銳。懷裡的溫度讓他稍稍安心下來,雙臂不自覺的收緊。
側過頭去看著懷裡沉睡的夏絲言,陸非嫌的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透著連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溫柔和寵溺。
沉默了良久,陸非嫌輕巧的翻身下床。窸窸窣窣的一陣摸索之後,夏絲言聽到了浴室裡傳來的流水的聲音。此刻她緊繃著的神經才漸漸的放鬆下來,方才被陸非嫌注視的時候,她還真怕自己頂不住壓力暴露自己已經醒了的事實。
她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離開這個華麗的牢籠?
聽到浴室的水聲停止,夏絲言趕緊閉上眼睛裝作熟睡的摸樣。她一刻也不想面對陸非嫌,除了裝睡之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
夏絲言才剛剛背對著浴室門躺好,房間裡的燈就開啟了。儘管背對著他,可是夏絲言卻依舊感覺到了一股來自陸非嫌的迫人的壓迫感和震懾力。那種強大的氣場讓夏絲言的眼皮不經意的顫抖了一下,她花費了好大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