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唇便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搖曳生姿的往前面的舞池走去。
哪裡已經準備好了應景的舞臺以及絢爛奪的裝飾,哪裡已經坐著百個等待買場魚水之歡的男人,哪裡……也有挽救夏晨的線生機。
想到最後,夏絲言的心情瞬間平靜起來。就算是地獄,也要絕美的笑著去踏入。
姐姐,夏晨是你留給我唯的寶貝。這生這世,我都會盡我所能的讓他幸福快樂。姐姐,你放心好了,不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會讓仔仔度過難關的。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困難是可以打倒我夏絲言的。姐姐,我們起加油。你定,要在天看著。
舞池裡的燈光柔和而淡雅,空氣裡瀰漫的竟是玫瑰的香味兒。原本震耳欲聾的音樂全部換成了舒緩高雅的鋼琴曲,這樣嫵媚典雅的襯托,酒吧到子變成了演繹著聲勢浩大音樂劇的場所。
夏絲言從後臺緩緩走前的時候,其他九個女孩子已經整整齊齊的站在那裡了。她是最後個走前來的,因為突兀所以到時子吸引了不少的光。感覺到那些炙熱到恨不得把自己撕碎的眼神,夏絲言的心裡鋪天蓋地的瀰漫著惶恐和無助。可是她卻強迫自己鎮定的,步步的踩著步子朝著其他幾個女人走過去。優雅鞠躬,落落大方的站定。
“最後進來的這個看起來比其他的要好的多啊,總是有那麼股孤傲的氣質。”
“嘖,越是傲氣的女人越是令人興奮。今晚這個女人,我是要定了。”
偌大的舞池裡,個個政界的大佬商界的精英玩世不恭的坐在各自的位置。誰都知道這不過是場交易,而那些女人是商品。所以看著舞臺那些女人的眼神也露骨而鄙夷,似乎根本就不把她們當做個人來看。
聲聲帶著不懷好意的討論聲此起彼伏,大多圍繞的卻是最後才進來的夏絲言。
聽著那些不怎麼好的話,夏絲言雖然心尖都在顫抖,可是卻依舊保持著淡淡的笑。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要怕面對。早晚,都要走到這步的。不是麼?
“現在這位公主全都到齊了,條件怎麼樣大家也都看到了。接來就是讓公主們自己抽籤決定序號,初夜的老規矩依舊沒有變。但凡抽到號的公主,底價便是千萬,其他的律底價五百萬。”
男人的聲音落地,便手捧著個白玉打造的盒子從第個女人面前開始。夏絲言是最後個到場,自然是最後個才可以拿到籤。這就意味著她沒有選擇的權利,而千萬的機率是十分之,夏絲言也不覺得自己能夠那麼好命的抽到號。不過至少已經有了五百萬,足夠把夏晨的病治好了。
慢吞吞的從男人手裡拿過自己的籤,夏絲言只是淡淡的掃了眼。
號?竟然,是號。
驚愕的看著手裡的籤,夏絲言不知道此刻自己應該哭還是笑。現在她的身價是千萬了,起碼比那些同樣是拍賣的女人要高了倍。錯愕歸錯愕,夏絲言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號數報了出來。
“既然你抽到了號,那就先做到屏風後面的位置去。號,從來都是壓軸出場的。”
男人看了夏絲言手裡的籤眼,仔細的吩咐旁的保安拉著她走到最後面的扇屏風哪兒坐。緊接著前面就傳來了男人賣力推銷的聲音,還有臺那些男人的喊價聲。
男人或許是為了炒熱氣氛,所以說出的話自然而然的帶著幾分流裡流氣。而那些競拍的男人則更加放肆,肆無忌憚的說著些黃顏色的話題。那些嘈雜的聲音字不露的傳進夏絲言的耳朵,她的胸口生生的疼著。
自己接來,也會被當做待價而沽的商品然後站在舞臺被主持人推銷,被底那些衣冠禽獸競拍。運氣好的話被個年輕人買走,運氣不好就要伺候年過半百的老頭子,甚至買家可能是變態喜歡玩兒虐。僅僅是坐在這裡想想,夏絲言就已經覺得渾身發顫了。
刺骨的涼意,從腳底直蔓延全身。冷的夏絲言無法呼吸,冷的她真想退縮。
陸非嫌跟吳崇光前後的從衛生間裡出來,徑直朝著各自的座位走去。舞臺,九個女人站在那兒笑顏如花的看著面出價出的歡騰的男人。個個的心底已經樂開了花,夢想著今晚之後就可以過隨心所欲的奢華生活。
“咦怎麼只有九個?不是說了十個公主的嗎?”
吳崇光臉疑惑的伸長了脖子盯著舞臺花枝招展的九個女人,試圖找到第十個的影子。可是看來看去,始終都只是那個九個人,還有個跳樑小醜樣的男主持人。
“都怪你,好好的幹嘛拉著我去廁所。你看看你看看,原本十個美女呢現在竟然只有九個了,我都還沒看到另外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