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說,夏絲言是這麼多年以來第個敢毫不閃躲直視自己的人。陸中天雖然暗自對她的勇氣讚賞,可是臉色卻比方才還要陰沉了許多。眉宇之間的肅殺之氣,強勢的想要把夏絲言給分為二。
“我的事情,豈容你個小姑娘在這裡插嘴。如果不想死,就讓開。”
冷冷的瞥了眼夏絲言,陸中天傲慢的別過臉。這種乳臭未乾,仗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勇氣來挑釁的小丫頭片子,他陸中天根本就不屑顧。自然而然的,更沒有把她看在眼裡。雙老謀深算的眼睛,正威嚴十足的看著蕭颯。
“蕭颯是陸非嫌的人,也是我的人。您傷了我的人在先,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害怕蕭颯再次中槍,夏絲言雖然心底害怕的要死,卻還是裝出副強悍的摸樣像是母雞似的把蕭颯護在身後。就算看到陸中天的眼底呼之欲出的狠戾。夏絲言依舊兀自強撐著。暗暗在心底祈禱,陸非嫌定要儘快趕來。
“陸伯伯,您看這女人,點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她知道您是非嫌的父親還不趕緊讓您進去,竟然仗著有非嫌和這些保鏢,在您的面前作威作福。依我看,陸伯伯您根本就不必客氣。反正夏絲言這種女人,也不值得您跟她浪費時間。”
看著陸中天和夏絲言之間的氣氛僵持不,陳凌然趕緊藉機前大放厥詞。在陸中天面前把夏絲言使勁兒的貶低,同時還不忘頻繁的提到陸非嫌三個字來引起陸中天對夏絲言的反感。
“聽到沒有,還不讓開?”
陸中天的語氣要多高傲就有多高傲,久經歲月沉澱的眸子更是不屑顧的掃過夏絲言。自以為是的倨傲語氣,自以為是的高傲態度,自以為是的鄙夷,那種從骨子裡流露出來的對夏絲言的不屑,讓夏絲言的血液不斷的沸騰。
她原本不過是不想讓蕭颯再受傷所以才出生阻攔,現在看來她是沒必要跟陸中天這種人講道理的。因為他原本就是不懂得道理是什麼的惡魔,所以講道理只會浪費你的口舌。
“好啊,只要你讓陸非嫌親口告訴我。別說是讓開了,就算陸非嫌開口,讓我滾出去我也會照做。但是,如果不是陸非嫌本人,那就別對著我指手畫腳。”
夏絲言的語氣驟然變得冷硬起來,雙杏眼微微的眯著,泛著怒氣和清冽。她像是瞬間從朵純淨的百合變成了帶刺玫瑰,明明看起來嬌豔的很,可是鋒利的刺卻讓人畏懼。
“陸非嫌算什麼,我是他父親。你覺得,憑你個不了檯面的女人,可以讓我的兒子跟我作對嗎?”
“如果父親膽敢傷害她的話,那麼我就不敢保證會不跟自己的父親為敵。”
就在氣氛觸即發的時候,忽然陸非嫌像是從天而降的救星。身休閒的白色運動服,帥氣又年輕的藍色運動鞋,黑框的寬邊眼鏡遮擋著半的臉,襯托的眉宇更加清秀,俊臉更加立體。
他像是忽然出現的王,優雅從容的在對拿槍的黑衣保鏢面前走過。溫柔的伸手把夏絲言拉到懷裡,俯身,薄唇貼她的柔嫩。在眾睽睽甚至是自己父親的眼底,深情繾綣的細細的吻著夏絲言。
吻,閒適從容,深情纏綿。
投入其中的男女主角像是忘記了此刻身處的環境,眼睛裡只有彼此的存在。眼萬年,吻天荒地老。
“胡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讓她滾蛋。”
自己的兒子當著自己手的面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底,陸中天早就已經氣的要吐血了。他現在竟然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吻那個身份低賤的女人,這種公然的挑釁和反抗,讓陸中天覺得面子大損。
“父親,我沒有胡鬧。而且,應該滾蛋的人,是她。”
陸非嫌放開夏絲言的滋味美妙的唇,英俊的臉因為剛才的舉動而染層紅,襯托的整個人更加的妖冶魅惑。他的語氣慵懶至極,薄唇更是勾勒出世界最美的弧度。在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骨節分明的長指更是隨意桀驁的指向陳凌然。明明是率性的個動作,可是陸非嫌做出來,卻多了幾分魅惑森寒的味道。
“陸伯伯。”
被陸非嫌當著所有人的面嫌棄,陳凌然的面青陣紅陣,委屈十足的拉著陸中天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叫了聲陸伯伯。其中尋求陸中天庇護的意味,十足十。
“看來,你是真的不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陸中天說話的時候神色是平靜的,可是隻有陸非嫌知道他的心底在做著什麼樣的打算。可是那又怎樣,他已經不是當年沒有勢力的陸非嫌了。現在老頭子用什麼樣的方法,也不能讓他丟心心念著的女人。
“父親您知道就好,所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