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從今以後,我會用生命去愛你,保護你!”雷辛東像飛揚鄭重的承諾著。
此時雷辛東的電話再次的響起,看到電話雷辛東馬上起身朝外面走去,“怎麼樣,蕭薔有沒有訊息!”
“雷少,我們已經從山上轉了下去,只是山底下是一條江河!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現!”電話那頭的黑鷹彙報著,等待著老大的回話,只是良久雷辛東都沒有開口。
“雷少……”那邊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雷辛東已經將電話結束通話!他握著手機愣愣的看著遠方,所有的罪孽,這一生他似乎都沒有辦法償還。
咚!咚!
外面的敲門聲和腳步聲,拉回了雷辛東的愁思,雷辛東邁步去開門,外面來了幾名男子,身上都穿著白色的大褂,為首的一名戴個金絲邊的眼鏡,手裡提著一個醫務箱,一側通行的幾個男子,手中都抱著各種形狀的箱子,雷辛東只是這裡是要使用的儀器。
“雷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帶著金絲邊眼睛的男人不禁的問著。
“有人生病,跟我來!”雷辛東沒有過多的解釋,帶著男人朝裡面走去,後面的是幾個男人也都紛紛的跟上。
金絲邊眼鏡男人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也沒多問,就一直跟在雷辛東的身後,很快進了臥室,“就是他,你來給她看看!”
雷辛東說著已經快速的來到了飛揚的跟前,雷辛東抱起了她,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看到這種情況,金絲邊眼睛男人,眉頭不禁的皺了皺,這個時候叫他們過來,還帶著儀器,就是為了女人,而從自己這麼多年的行醫經驗來看,這個女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也就是簡單的發燒。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雷辛東有些不耐煩的吼著這個男人。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臉色已經陰沉到極點,到了飛揚的跟前抬手試了下飛揚的額頭,又試著摸了摸飛揚脖子後面的動脈。
“普通的發燒,你居然動用鷹組織的醫用組!簡直混鬧!”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呵斥著雷辛東。
雷辛東挑了挑眼眉,“你可以不來!但是你既然選擇老了,就必須給我將他治好!”
“你……”
金絲邊眼鏡男人憤怒的指著雷辛東,想要說什麼又生生的嚥了回去。
“你可以走!”雷辛東仍然是沒有任何表情的說著,他低頭看著飛揚憔悴的小臉,心疼的摩擦著。
金絲邊眼睛男人,不禁的冷哼一聲,“雷辛東,不要以為凌總把黑鷹交給你,你就可以胡作非為!”
猛然,雷辛東抬起頭看著金絲邊眼鏡男人,“看不順眼我,就去老頭子那裡告狀啊!看看他怎麼講!我現在……命令你將她的病給我治好,要不然立馬滾出鷹!”
雷辛東的話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字字帶著殺氣,金絲邊眼鏡男人站在那裡氣的有些發抖,不過還是朝後面的人擺手,很快有人將儀器拿了過來,給飛揚做了檢查,最後給飛揚打上了點滴!
“我們走!”金絲邊眼鏡男人給飛揚掉完點滴,轉身朝外面走去,他不想多看雷辛東一眼,如果他要不是老大的兒子,而起又有老大的吩咐,將鷹組織全部的交給他,他真的會暴走,要知道鷹組織的醫療小組,針對的都是那些危在旦夕的垂死人員,幾天沒想到一個普通的發燒竟然叫他們過來,要知道今天那面還有任務,出一點差錯就是人命,男人負氣的帶著人離開。
雷辛東根本沒有理睬那些人,他將飛揚緊緊地抱在懷裡,原本那顆空蕩的心慢慢的被填充,他靜靜的看著她的一切,竟然是那樣的真實,“飛揚,我會用我的全部來彌補你!”他低垂著眸子,燈光的照射下,她看著她的唇竟然泛著一絲的柔美,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他要捕捉那片美好。
“嗚嗚……凌桀……”就在雷辛東剛要碰觸到她的唇的時候,飛揚一聲嗚咽,含糊不清的喊出了那個名字,雷辛東只感覺身體瞬間的僵硬在那裡,一瞬間那股涼意從腳底席遍了全身,他抱著飛揚的手不禁的收緊,她已經不再是他的,她心裡已經有了別的男人。
怪她,只是他又有什麼權利啊!回想起他和沈雪婷婚禮的那天,她那種居高臨下的樣子,他突然覺得自己很該死,他不是很瞭解她嗎?為什麼沒有看不出她內心的悲傷,想起她的那件禮服,他更是痛恨,那是自己親手為她挑的。
“呵呵!”雷辛東苦苦的笑著,是他親手斷送了他們的一切。
還有沈雪婷的那個孩子,他應該比誰都瞭解她的心軟和驕傲她絕對不會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