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來又追去酒店,你不是死纏爛打是什麼?”凌桀咄咄逼人的問著她,嘴角勾起一個很諷刺的笑容,黑亮的眸子深處很快閃過一抹幽茫,只是飛揚不曾看見。
“你以為我願意啊,我沈飛揚沒那麼賤,要不是行李箱落在那裡,要不是那裡有這我所有的證件,我絕對不回去,絕對……”飛揚很是激動身體幾乎有些顫抖!
凌桀看著她的樣子心一緊,果然和他想的一樣有內情,本來還想知道那個女人孩子怎麼會掉了,看到她此時的樣子他沒有再張口。
房間一時間變得安靜,飛揚的心痛強烈的壓迫感襲來,雷辛東將她扔下樓時那充滿仇恨的面孔一遍一遍的出現在她的大腦中。
還有沈雪婷從樓梯上滾下來,奄奄一息倒在血泊中的樣子,讓她的呼吸感到有些困難,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很毒的女人。
凌桀修長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那一絲絲的冰涼瞬間涔進他的心頭,“對不起!”他的聲音很小,態度很誠懇,只是飛揚根本就沒有聽到。
他從一側拿起剪刀沿著她的袖口剪開!白皙的手臂下一大片的挫傷,凌桀的眉頭皺了皺,想著她落地時候的動作,他有些擔心會不會碰到了骨頭。
手小心的從手腕開始向上捏著她的手臂,飛揚的身體明顯一抖,凌桀的心也跟著一動,他以為她會喊出來,只是下一刻一個涼涼的聲音傳了出來。
“沒有骨折!”疼痛的襲來將飛揚的思緒拉了回來,她看著他很認真的樣子,有些檢討自己,他好像並沒有什麼錯。
“哦!”凌桀哦了一聲,沒有太多的表情,他知道她的心情不好,他怕那句話說錯,又激起她內心的傷痛。
凌桀從一邊拿起紗布和藥水酒精棉,凌桀小心的用鑷子夾起酒精棉,先給她清理消毒,酒精沾上傷口飛揚疼得一顫。
凌桀眉頭皺了皺看著她隱忍的樣子,她到底是不是女人這樣還忍著,凌桀動作有輕了些,四周都清理完了,飛揚頭上已經見汗。
“疼就叫出來,反正叫就是女人專利!”凌桀看著飛揚戲虐的說著。
飛揚怔了一下這才會意,“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什麼了?”下一刻凌桀“咦!”了一聲!一雙狹長的眸子看著飛揚:“女人,你又想歪了呦!”
乍然,飛揚臉上罩上了一層尷尬,凌桀聳了聳肩,拿過一側的紗布快速的給飛揚包紮著。
“傷口包紮好了,再吃些消炎藥我去倒水!”凌桀轉身朝外面走去,飛揚看著他的背影,眸子深處掠過一抹嘲諷,二十幾年的感情都沒有保證,更何況是一天。
凌桀去廚房倒水,進了廚房裡沒有蕭薔的影子,只是熬粥的鍋子都已經溢了出來,凌桀馬上將火熄滅,眉梢挑了挑,蕭薔應該不是這麼粗心的人吧!
凌桀邊想邊端著水從廚房走了出來,凌桀抬頭蕭薔的影子在一側的陽臺閃動了一下,凌桀馬上跟了過去。
“鳳姐,不是我不給你的面子,你是知道我從來不做夜場!”
“……”
“鳳姐,你什麼意思……”
“……”
“鳳姐,你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
“……”
“好,我去……”蕭薔掛掉電話臉色已經變得蒼白,手狠狠的攥著手機不禁的有些發抖!凌桀聽不到對方說什麼,但從蕭薔說話的語氣和臉色他判定一定是出了事,他眸子閃過一抹陰霾。
蕭薔挺了挺背脊從陽臺出來,凌桀轉身進了廚房故做接水的動作,蕭薔看到的凌桀身子明顯一怔,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她還好嗎?”
“很好,鍋子溢位來我把火關上了!”凌桀說著看了眼鍋子!
蕭薔點了點頭,“菜和飯都準備好在那裡,飛揚的狀況你先給她弄些粥,晚上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好好照顧她!”蕭薔轉身離開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想著剛才的對話,凌桀的眸子一寸一寸的收緊。
☆、10 發瘋的飛揚
華燈初上,夜幕剛剛為繁華的城市罩上朦朧黑紗,人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投入這罪惡的深淵裡放肆、撒野、享樂。
迷醉的燈光、狂野的舞姿、撩人的韻律、這裡是醉戀。
蕭薔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進大廳,一個笑的像狐狸的男人一臉奸笑的走了過來,那雙眼睛閃閃發光,像是要將蕭薔身上的衣服給剝掉。
雖然在醉戀工作五年,她只是白天坐場,唱歌,彈琴,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