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他說什麼,她都是極不配合的不喝也不咽,就是咬緊牙關閉著嘴。
還不開心的哼唧了幾聲。
多次喂她都沒有成功,終於,顧方曦的忍耐到了極限,端起茶杯往自己嘴裡慣了一大口,然後對準蘇璦的唇,粗魯的吻了上去。
然後將舌尖強行伸進她的口中,撬開她的牙關,將口中的醒酒茶一股腦的全部倒入她的口中。
清涼的解酒茶順著她的喉嚨一路入胃,蘇璦覺得火燎燎的食道和胃都舒服極了,似是還想要般,用力的吮、吸起顧方曦的舌,汲取著他口中她喜歡的味道,纏綿著,不捨得放開。
沒想到蘇璦會反過來親他,甚至還欲罷不能的越吻越深,顧方曦眉頭一蹙,猛的推開蘇璦。
可能用力過大,蘇璦沒坐穩,重重的倒回了床上,這一震盪,胃部那股翻江倒海的痛感頓時襲來,雖然沒有吐出來,可是痛感連帶著她的五臟六腑,她覺得心跳的厲害。
蘇璦難受的蹙起眉尖,像是想要抓住個救命稻草一樣,摸索著,終於抓到了顧方曦的手臂,找到他的手,她的眉心才舒展些,然後握著他的手,強行放在自己左邊的胸口上。他掌心溫熱的觸感傳來,蘇璦忽然就安心了,剛剛劇烈的心跳也逐漸變得勻速,順暢。
蘇璦突然拽住他,抓著他的手,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他的大手就已經被她準確無誤的放在了她若隱若現的白色雪峰之上。
手上、指尖,一陣光滑柔軟的觸感傳來,她看起來明明很瘦,可胸前的肉肉卻如一顆飽滿的果實,眼前她白皙的面板半裸在眼前,視覺、觸感,無一不挑、逗著他每一處的敏感神經。
此刻,他的雙眸明顯的暗淡了分,嗓子也變得低沉安啞。
正在他的理智與生理上的***強烈鬥爭的時候,蘇璦前扣型的胸衣釦子竟然鬆動了,許是因為質量太不好,釦子之間的接線處掙扎了幾下,終於敗下陣來全部開了。
剛剛只有一半裸、露在外的如雪峰般的酥胸此刻全部調皮的跳了出來。
蘇璦按著顧方曦的手不自覺地動了動,隨著萬有引力,胸衣滑落下去,此時,胸前的整棵飽滿的果實全部在顧方曦的大掌一下,只要他輕輕的收手,便可輕易抓起,囊括在自己手中。
顧方曦別過眼,再次用力的抽、回手。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蘇璦身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回臥室,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衝了很久,直到將***全部澆滅,才拿浴巾擦乾,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蘇璦覺得頭疼欲裂,腦袋沉的像是塞進了個大石塊,她扶著額頭,艱難的起身,完全坐起來時,身上的被子順勢滑落下來。
胸前突然一涼,她驚的猛然低頭看下去,她的胸竟然完全裸露著,胸衣的前扣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被扯壞了,完全分開在兩側,連衣裙的肩帶也被扯得開了線,一邊搖搖欲墜的還在垂死掙扎,另一邊已經完全開線滑落至腹部以下。
看到這一切,蘇璦腦袋頓時嗡的一聲,嚇的清醒了,腦袋也忘記了疼,全部被恐慌取代。
她環顧著四周,這不是她入住的員工賓館,這個寬敞而陌生房間,豪華的裝飾,一看便是有錢人家的私人住宅。
可是,這是哪裡?
她仔細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只記得下午在顧方曦辦公室背材料,然後吃了飯,又跟他去參加飯局,酒桌上有三個陌生的中年老男人。再往後想,腦袋就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得了。
無論她怎樣努力的回憶,記憶都始終停留在酒桌那會。
可是,事已至此,她不能一直躲在這屋子裡裝死,她必須知道這是哪?又是誰帶她回來的,有沒有人對她做過什麼?
蘇璦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無論怎樣遮擋,都還是會有重要部位露出來,這樣顯然是不能出門的。
她開啟屋裡的衣櫃,裡面竟然有幾件日常的T恤。蘇璦拿出,套在自己連衣裙的外面,照了照衣櫃裡自帶的穿衣鏡,確保安全不露肉後,開門走出了臥室。
尋找到樓梯,她沒心思參觀這別墅的豪華,便一口氣跑到樓下客廳,詫異的環顧著四周,這麼大的別墅,裝修又非同一般的奢侈,可是卻連個傭人的人影都看不到,她想找個人問問都難。
難道她還在夢裡沒有醒?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明明醒著。正在她詫異的時候,旁邊一個聲音響起,“起來了?”
那個熟悉的聲音,顧方曦!
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她身後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