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榛”
“恩。”陸東皓微微點頭,又看向蘇璦身後的顧方曦,“這位是?”
“哦,他目前算是我領導。我就是跟他一起來的。”
“恩。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叮囑完蘇璦,陸東皓又朝顧方曦走過去,伸出右手,算是和他打招呼,“陸東皓。憶”
顧方曦也回握過去,“顧方曦。”
打過招呼,顧方曦便帶著蘇璦離開了。
看著身側的顧方曦,他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突然多了個牛皮紙袋,袋子上被封條封的很嚴實。
蘇璦不禁好奇的問他,“這是什麼?”
“不該問的別多問。”
“哦。”蘇璦識趣的沒再多說什麼,而是透過眼角的餘光,又仔細的觀察了下顧方曦手中的那個牛皮紙袋。
看那上面的封印,像是份很機密的檔案之類的,可顧方曦帶她來時,明明說是來參加葬禮的,可他剛才藉口說離開一下,回來時手裡就多了這個,而且還一直親手拿著。
蘇璦想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而且,他說他親自來參加葬禮是因為死者生前是他生意上的重要夥伴,而陸東皓又是死者的兒子,剛才陸東皓問她,他是誰;看著他們互相打招呼的樣子,明明就是陌生人的初次見面。
那麼重要的人,一向運籌帷幄的顧方曦,會連他的兒子都不認識?
回到車上,蘇璦還在沉思著,顧方曦問她,“怎麼認識他的?”
“誰?”蘇璦被他突然一問,有些發懵,反應了下後,不確定的問他,“陸東皓?”
“恩。”
蘇璦回憶著法國發生的事情,“在法國街頭認識的,當時他在路邊唱歌,我恰巧路過捧了場而已,然後一起吃了飯,就成為朋友了。”蘇璦頓了頓,又思索了下,歪了歪小腦袋,“其實也不算完全認識,我也是他剛剛跟你說他叫陸東皓的時候才知道他名字的。”
“連名字都不知道就跟人家吃飯?”
面對顧方曦的質問,蘇璦突然開心的一笑,剛剛所有的疑問也因他突然對她的關心而全部拋之腦後。
她眉毛一挑帶著一絲竊喜的湊過去看他,小心仔細的觀察著顧方曦面上的每一處表情,生怕漏掉一絲細節的變化,問他,“怎麼,你吃醋啦?”
“你的私事跟我無關。”
他面色依舊沉著,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頭靠在車座椅背上,閉上了眼睛。蘇璦看著,他絲毫沒有變化的面色令她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有些沮喪。
原來,只是她多想了而已。
他冷冷的聲音也像是一盆霍著冰塊的冷水,全部澆到了她的腦袋上,立刻熄滅了她剛才所有竊喜。
蘇璦撇撇嘴,坐了回去,賭氣的看向窗外。
無關就無關,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過心大的她很快又找了理由安慰自己,反正無關也不能抹去她們之間已經發生過的關係,況且她還有一紙合約在手,她是粘定他了。
想到這,她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回到H市,司機先將車開到蘇璦家,送她回去。
連著折騰兩宿,前天晚上是被顧方曦,昨晚又坐了一夜的車,她現在全身彷彿每一個零件都鬆動的變了位置,就快要散架子了,若不是對顧方曦那份執著的喜歡支撐著她,她早在昨天就已經不行了。
進浴室洗了個澡,塗了些潤膚露,她便急忙朝她的小床鋪了過去,準備睡個昏天暗地。
睡夢中,也許是之前太過勞累,她竟然第一次一整夜完全無夢,直到再次醒來。
她睡前忘記了拉窗簾,陽光明晃晃的透過紗簾照進來,照在她的身上,晃得她眼前睡意全無,想再多睡會都難。
掙扎著起身,全身的痠痛感彷彿更加強烈了,像是剛跑完一個日夜兼程的馬拉松比賽,還是身後有狼狗追的那種。
她每活動一下關節,都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她洗漱完後,待完全精神了,她又走去陽臺活動活動,抻一抻全身痠疼的筋骨。
想到今天下午還有一下午的課要上,蘇璦的眼前立刻就昏暗了。
之前為了全力輔佐顧方曦的工作,被迫將課串到了一起,雖然平時時間很寬鬆,可是一上課倒好,站在講臺上烏拉烏拉的一講一下午,再加個晚課,每次結束,她都是筋疲力盡嗓子冒煙。
而且她今天的身體又是這個狀態,想想她都覺得全身發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