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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犀利的讓人膜拜啊!

誰說天上不會掉餡餅來著,十年前天上就掉下來一塊兒,還正好砸在她的腦袋上。她開賭坊的老孃美玉逢人便說,這一砸,從此便把她家閨女的腦袋給砸壞了。

月桂偷偷伸出手指,勾勒他的臉型輪廓,描著他的尖削下顎。

如果沒有左邊臉上這一道深溝,如果沒有右邊臉上那一塊兒魚鱗疤痕,他會是什麼模樣?月桂這些年,沒事兒便會開始幻想,將她所見過的貌美男人全體拿來比對,包括城南那隻臭美自戀的孔雀精,縱是誰也沒有他這般好看的臉型。

不知為何,她就是篤定無疑,他曾經是個美男子,並且美的慘絕人寰!

雲殤驀地睜開眼睛,黝黑的眸子盯住她:“你看夠沒?要不要我脫光了給你看?”

月桂嚇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地上,半響才戲謔的嘻嘻笑起來,兩隻魔爪在他胸前一抓一抓的比劃著:“別猴急嘛,那也要等到夜深人靜才方便行事,現在麼,嘿嘿……”

雲殤嗤笑一聲:“不要臉的我見多了,像你這般不要臉的還真是世上少有。”

月桂心頭有些洩氣,但轉念一思量立刻精神抖擻:“沒關係啊,我只在你面前不要臉,你有臉就行了,我要不要無所謂啦!”

提到臉,月桂心裡一沉,雲殤倒是無所謂的站起身,拍了拍粗布衣上的土。

“我不喜歡油嘴滑舌的女人。”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可以學啊!”

“不必了,我不喜歡女人。”

“那你把我當成男人,反正我也無所謂的。”月桂哀怨的在身後扯他衣袖,小心翼翼的阿諛奉承著,“雖然,人家聽說從後面會很疼,可是為了你,人傢什麼都願意的!”

雲殤徹底無語了,一張萬年面癱臉再也繃不住,只能停下步子回頭望著她:“大小姐,您能不能稍微正常點兒?您知不知道這樣小的壓力很大?”

“怎麼,是不是我娘又找你麻煩了?”月桂登時氣鼓鼓的一撩袖子,“沒關係,甭理那瘋婆子,這個家我說了才算!”

美玉正在屋裡吃著冰鎮西瓜,陡然聽見這話差點沒噎死,操起根木棍衝了出去:“好你個小兔崽子!娶了媳婦忘了孃的東西!看老孃今天怎麼收拾你!”

月桂腦袋“嗡”的一聲炸開,慌亂著上竄下跳:“娘,您怎麼會在家?”

美玉追的氣喘吁吁:“怎麼,老孃不在自個兒家要在哪?”

眼看一棒子正要打下去,月桂驀地竄到雲殤身後,大喊救命。不想雲殤身形一閃躲去一邊,她便結結實實的捱上這一棍,疼的眼淚直流。

美玉眼皮兒一跳,啐了一口:“看見沒,這就是你挑的男人,壓根兒一隻養不熟的狗!”

丟了棍子,她罵罵咧咧的回房間繼續吃西瓜。

月桂揉著屁股大聲喊:“他這叫不拿自己當外人!尊重你呢,知道不知道?”

回過頭小心翼翼的偷瞄雲殤,只見他低垂眸子站著,好像在回憶些什麼,眉頭皺成一團。心道不好,她忙賠著笑臉貼上去:“寶貝兒,你別生氣,她……”

雲殤看也不看她一眼,轉身離去。

月桂伸出的手頓在半空,許久沒有收回來,末了嘆口氣。十年相處,她太瞭解這男人的脾氣了,有時候反而希望自己苯一點兒,不瞭解更好。

但凡雲殤出場,賠率總是絕對性的一邊倒。

即使對手是稱霸城北的虎頭精,一樣輸的慘不忍睹。賭場裡的比試,禁用法力單拼蠻力,沒誰能抗住雲殤這般不要命的打法。

月桂從不擔心他會輸,只是心疼他那些個新傷舊患。

雲殤往往拿了錢便走,月桂便如離弦之箭,丟下賭場一副爛攤子給她娘,抱著藥匣子尾隨在後,好似一塊兒狗皮膏藥,怎麼甩也甩不掉。起初雲殤十分抗拒,爾後也就習以為常了,縱然他從頭至尾不曾給過她半分好臉色,她依舊樂此不疲,

酒肆裡,他喝酒,她上藥。

虎頭精的爪子像是餵過毒藥一般,十幾爪子生生抓下來,衣袖上血跡斑斑,血泥泛著肉白,有些令人作嘔。月桂毫不在意,包好傷口後,還特意在上頭繫了一片蝴蝶結。

“大功告成!看看,美不美?”她拍拍巴掌,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雲殤瞄都懶得瞄一眼,自顧自的喝酒。待泯下最後一口,本欲起身離開時,卻在臨桌几人的閒聊聲中頓住腳步,睫毛微微一顫,他重新坐下。

“聽說沒?城西黃家的小女兒飛上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