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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淫靡不堪。他伏在一方石桌上,身體被衝撞的七零八落,長髮散亂在兩側,早已被汗水浸溼,口中,是攝人心魂的嬌吟喘息。

“嗯……啊,殿下……我真的受不住了……嗯……”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喜歡我!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多嗎!”

那個眉間狠戾的男人,竟然生的邪魅至極,正一手按著雪紫櫻的脖子,一手箍緊他的腰肢,身下一處硬物,快速在他後股間抽/戳。

兩具赤裸的強健軀體,交纏如蛇,四個宮娥低垂臻首立在四角,無聲靜默。

寶姝驚得難以言喻,雙腿軟到不行,只能張嘴咬住自己的手背。她曾經見過小公狗便是這麼伏在小母狗背上撞啊撞,她不理解,便喊了寶媽出來看,寶媽當即甩了她一耳光,說她不知羞!

如今,她看到是什麼?

那個在雪紫櫻體內迅速抽/戳的硬物又是什麼?

她的心忽然一陣劇痛,不得不捧起胸口蹲在地上,和昨天一模一樣,感覺心臟快要裂開似的,腦海中一幕一幕的飛出許多東西,她如漂泊大海,卻抓不住一塊兒浮木。

她猛然抬起頭,繼續看著眼前汙濁不堪的畫面,神情冷漠淡然,似乎,試圖理解……她所不能理解的……一切一切……

就在她痛不欲生之際,雙眼忽被一隻微涼的大手蒙上,倏爾,一股真氣順著頭頂緩緩湧入,她狂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那隻手從眼前拿開時,寶姝已經置身於一汪瀑布前。

頭頂一片氤氳,白氣嫋嫋,腳下彼岸花開,血紅豔豔,一人身著玄色長袍,黑髮黑眸,面無表情的望著奔流不息的河水,猶如一塊兒冰雕。

寶姝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昕烈的冷酷有時源於倨傲,有時源於孤單。而眼前這人,他的冷傲是透進骨子裡的,透著陰鬱和死亡的氣息,神情間,足以令世人膽顫心寒。

“你是……冥君?”寶姝顫巍巍的開口,除了冥界之主須琊,她想不出還有誰。

須琊這才回過頭,看她一眼:“你的毒,本君已經解了。”

“謝…謝。”寶姝怯怯的低下頭,不敢仰視他,臉上紅彤彤一片,剛才,她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而他,看見了她再看不該看的東西……

心內猛然一窒,寶姝噌的抬起頭怒視他:“你都看到夜魅做的好事了,怎麼還不管不問的?你知道不知道這樣令我二師兄多難堪,所有人都在笑話他!”

須琊卻也不惱,面無表情地道:“他不過是個男寵,又不是夜微,莫不是,我這做爹的,連兒子喜歡誰都要管的麼?”

“可是,那人和夜微長的一樣啊,你小兒子喜歡你大兒子,那是亂倫來著,還是男人和男人,你不覺得噁心嗎?”寶姝恰著腰怒道,她這會血氣上湧,豁出去了。

“男人女人有何區別?神族可以兄妹通婚,冥府便不能兄弟相愛了?更何況,我的兩個兒子,何時亂倫過?”須琊望著她,一字一頓的說。

寶姝登時啞然,她沒料到如此冰冷的冥君,原來這麼會說話!

停了半響,須琊又道:“你很關心夜微?”

寶姝紅了臉,囁嚅道:“他他他是我二師兄,我當然關心他!”、

“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須琊轉過臉,繼續面無表情的望著河流,語氣無悲無喜,“看來,命運當真是註定,半點由不得人。”

“嗯?你說什麼?”寶姝一頭霧水,這冥君還是個說冷笑話的高手。

“沒說什麼,”須琊搖頭,眸色一緊,道,“出來吧。”

寶姝疑惑的回頭,夜微從暗處施施然而來,垂眸拱手:“兒臣,見過父君。”

須琊頷首,語氣有些涼薄:“你明日就啟程吧,若是鬼泣帶不回來,有些話也不必父君多說,你該知道,等待你的會是什麼。”

“兒臣遵旨。”

“此次魔界不過是投石問路,不知其中有何陰謀,你需謹慎防範。”

“兒臣謹記。”

“危急之時,切莫硬拼。”

“兒臣明白。”

“還有,帶這丫頭一起去。

“……兒臣記下了。”

一陣黑煙過後,冥君已經消失無蹤,只餘下叢叢彼岸花在空中四散飛舞,夜微直了直脊背,摸出扇子兀自開啟。

寶姝忍不住嘆了口氣:“其實,他還是很關心你的,雖然語氣冷點兒。”

她這麼苯都聽得出來,夜微怎麼會聽不出來,不禁有些好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