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水若是這種人嗎?”
“她是壞女人。”
“寧霏霏!就算有事發生,你也不該把她說成那種女人,若是她聽到了,會有多傷心。”於蝶舞怒喝,“白疼你了,枉費水若花了那麼多精力,只想保護天真無知的你。”
“可是她……”啞口無言,寧霏霏咬著下唇,恨恨地別過頭。“算了,沆瀣一氣,反正說到底你就會維護祈水若。”
“好,真要扯破臉也罷,既然你心中有怨氣,既然你說我行事不公也成,乾脆我打個電話,叫水若直接來此,大家明白地把話說清楚吧!”氣頭上的於蝶舞拿起電話。
“不要!”
“你怕了?”
“是她該心虛。”寧霏霏大叫,“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她!”
“霏霏,或許真的是你誤會了。”她苦口婆心。
女人處在衝動時刻,總會爆發平時無法發揮的潛力,就像此刻的寧霏霏,明明前一秒鐘還是哭得悽悽慘慘的淚人兒,下一刻居然有了殘忍的眼神,陰邪地瞪著前方,連嘴角都揚起。
“我絕對要讓她後悔。”
※※※
她後悔死了。聽完於蝶舞略帶保守的說詞與質疑後,她傻了數秒,最後才拾回聲音,卻無力替自己辯解。
唉,看來老天要亡她,那個應該沒人會去的地方,那應該安全的時段,偏偏最不應該出現的人出現了。
一整天過去,號稱要她後悔的寧霏霏依然沒有蹤影,無心於工作的祈水若,只能開著車在市區內到處亂轉,直到筋疲力竭才回家。窗外已經開始下起雨,氣溫明顯的降低,不在家的霏霏會不會受涼呢?
乍聽到門鈴聲響,心開始急促的跳動,祈水若飛快地開啟門,門外站著的就是害她心煩鎖日的人影。
“霏霏,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將塞縮發抖的人兒強拉進門,水漬一路蔓延進門,祈水若搖搖頭,迅速地拿出一條毛巾丟給她,“你都淋溼了,快坐下,我倒些熱可可給你。”
“我該恨你的。搶走葉淨後,居然還在我面前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擺明了看我笑話呵!”她沒有接過香甜的熱可可,抬起迷惘著雙眼,“為什麼,我卻做不到呢?”
其實在狠話說出口的當兒她就懊惱了,離開於蝶舞的家後更無助仿徨,最後連上班時間到了也不敢去。她憑什麼指責水若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