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了,三位教育家謙虛了好一陣,以民主方式選出武自理來講拾花要求。雖然武自理的抑揚頓挫聲已沒有那麼含糊了,快講到末尾了,他的聲音又給一部分學生帶來飄飄欲仙的感覺。這是他重複‘三個代表’之際,回味著在團部吃的好酒好菜而在嘴裡積了一大泡口水卻又捨不得吞下肚去以至舌頭和唾液共鳴所致。當有特殊感覺的學生覺若讓人扔進冰窖而使欲情一下子消失了,武自理的演講也結束了。他們惱恨之際,人影開處,武自理昏睡如豬,於是單書等人想捉弄武自理。
武自理有酒了,單書等學生請教,蜻蜓點水似的談了些心得,口風不緊,說出了相當的教育工作者的本質:‘高尚’的鬼。單書等人請教畢,返回至各自的床邊,桑葚笑說:“你們一定學到不少。”均嘆說:“聽了他的肺腑之言,心情很複雜。”桑葚笑問:“你們沒有達到目的嗎?”單書說:“本是想讓他睡不好覺的,但是惹了一身愁。我以前有些懷疑他如此,是主流文化所致,今天已敢肯定了,若說句良心話,則罪責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