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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皇甫蓀看完《孔子世家》,愈覺頭暈,才將《史記》放下,稍休息了一會,把自買的《宋詞三百首》翻出來看。他雖讀了不少詞,但是最愛李後主和柳永寫的,又將柳詞一一閱之。待讀完《雨霖鈴》,覺較往日尤為銷魂,不禁又更吟數遍,漸覺情思潺潺,不能自已,魂牽夢縈的背影又浮現在眼前。

耶餘用手在皇甫蓀眼前晃,皇甫蓀沒反應,又叫,皇甫蓀仍不理,方搖,才讓皇甫蓀止了痴想,笑說:“我很詫異你的出神,竟用了幾種方法才把你喚回來。”皇甫蓀微微一笑。耶餘站直了身體,又說:“幫我看看,看是否稱身。”然後轉兩圈。皇甫蓀看了看,笑說:“我認為比前幾次都要好。”耶餘倚著書桌說:“可我覺得像少了點什麼。”皇甫蓀有些疑惑,隨即問:“是不是沒以前成熟?那更顯年青,更有魅力了不好嗎?”耶餘笑說:“我把所學的都忘了。啊,謝謝你的提醒,才瞭解到自信力有些不夠。”皇甫蓀又微微一笑,問:“穿得這麼好看,去做什麼?”耶餘說:“又走街串巷去。”皇甫蓀說:“那前幾次都是嘍,生意怎麼樣?”耶餘點頭笑說:“很差,不過我要堅持下去,當是體驗生活。”皇甫蓀嘆說:“我很佩服你有這麼堅強的毅力,在搞好學習的情況下,竟堅持到現在,他們則只鬧了一兩個月就放棄了。”耶餘笑問:“那你想和我一塊兒嗎?”皇甫蓀說:“心有餘而力不足。”耶餘笑了笑,從兜裡掏出一本小冊子遞給皇甫蓀,說:“很有用處,我建議你看看。嗯,我不打擾你了,也謝謝你的幫忙。”皇甫蓀接過冊子翻了翻,撂到一邊不理。

又一陣腳步聲進門來,皇甫蓀看了看,是秦山,正笑望著他,立生了股怨意,沒有發洩,繼續凝視著頭頂棕墊。吳花前來,和秦山耳語幾句,悄聲走至皇甫蓀床邊,對著皇甫蓀的耳朵大吼。皇甫蓀嚇得驚叫了一聲。他看清是吳花,沒有罵,僅只責問:“你的神經短路了嗎?”吳花笑問:“老弟,思春嗎?”皇甫蓀緩過來了,仍生氣,卻玩笑似的說:“你才多大年紀,哥都不會叫一聲,一點禮貌都不懂。”吳花抹頭說:“去年過年的時候,我們可比了年紀,你比我小。”秦山笑說:“人家可是文豪。”皇甫蓀問:“你能閉嘴嗎?”吳花也責:“**來又倒下去的‘勃倒’,沒讓你開口就別吱聲。”秦山辱罵吳花一回,坐上書桌四處瞧。

秦二仁甩手進來,笑問:“博導是第一次進門來嗎?”秦山說:“我覺得這裡面多了點什麼。”吳花坐下才說:“你起來了又倒下去了,當然要多些物質。”向哈雙手揣在褲兜裡,若彈簧上下振動般進來,笑問:“誰又要做那種事了?”去楚水床上坐著。居士隨後回來,上床,說:“要就去實驗站。”吳花說:“不錯,尹拍就是沒找到發洩處,才出血了,不過他的量有些多,那些女生準承受不住。”居士本想休息一會的,不捨得才租的書,又坐起來看,說:“平鳳可以。”秦二仁責說:“平老師比別的好千萬倍不止,不能拿來開玩笑。”就都表達一回對平鳳的敬意。吳花繼續說:“這才是人說的話,也是我們該有的道德水平。”居士生氣的說:“別提道德,他媽的,現在的道德不是嘴裡說的就是筆下寫的,不是做出來的。”依舊手不釋書。向哈誇居士一回,笑說:“如果能將這點用於實際行動,做人就有了出路。”秦二仁責說:“你是人渣。”秦山揸開五指,伸到秦二仁面前,說:“你這樣認為就不能為人了,我看了那麼多書,是明白這樣一個道理的,從孔丘那個社會形態到現代社會,存在這樣的一個事實:大人物大不道德,小人物小不道德,不大不小的人物‘中庸’式的不道德。”吳花拍手贊說:“做人當以此為標準。”皇甫蓀一腳將吳花踢出床邊,責說:“骯髒的人眼裡當然都是些骯髒的東西。”秦二仁高興的說:“你把我心裡想的說了出來。”皇甫蓀又說:“有道德的多讓不道德的人欺凌,也是殘酷的事實。”向哈拍桌子說:“至理名言,當謹記在心。”舉例說:“我們村有個外出打工者,在工廠裡將一鬧矛盾者推入機器裡榨成肉泥,被當成操作不當而引起的事故不了了之。他回來後,村裡的人都知道這事,無人敢惹,就成了一村之霸,不時的順手牽羊當然成了家常便飯。”吳花嘆說:“好恐怖,倒是,河南人有什麼做不出來。”向哈笑罵吳花一回。吳花說:“可不是我說你們河南人討厭,這邊的人多那麼說。”向哈哈哈大笑。吳花問:“如何才能成為不道德的人?”秦山笑說:“你就是笨啊,老子告訴你,要像孔丘及其屁話的繼承者那樣,嘴裡銜道德旗,心裡烙下不道德印。”向哈哈哈笑問:“你咋這麼迂?想要成為不道德的人,以胥鎏為榜樣就行了,就可以成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