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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才想起來,笑了笑。楚水驚問:“什麼?日。”張麗娜等女生也驚訝半天,問:“你底要幹啥?”桑葚笑說:“我女朋友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吳花悶想半天,也問:“女人重要還是前途重要?”吳吟也想不通,責備桑慧:“你這個當妹妹的也不說勸勸你哥。”桑慧笑問:“一個是我姐姐,一個是我哥哥,讓我怎麼勸?況且我也支援我哥那樣做。”單書看著桑葚嘆說:“你這次是有些胡為了,以前的那些也罷了,這次實在是有些----唉,老弟,我們實心的勸你去上研,那麼多人做夢都沒有夢見過,你好不容易得了,卻隨手給扔棄。”紫荷也說:“是沒有料到。”牟琥的額頭依舊緊湊一處,亦看著桑葚說:“你以前的行為加起來給人的震驚也不及這次的萬分之一,而到現在為止,我依舊不知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桑葚笑說:“我只是在追求想要的生活。”霍德、耶餘點頭不止。他們都知道桑葚的為人,雖替桑葚不值,也不欲再勸了。隨後,甄義嘆說吳清仁還有數門課沒過,竟能拿上畢業證,然而想及虎乃壬,都不覺得奇怪。他們也為聶衛彥數人還沉浸在虛擬世界而感慨之際,楊華拿出一張畢業證,甄義問楊華是從何處得到的,楊華說,何止他拿上了,其他還有好幾人呢,均不明白,笑說辦的假證。又都感嘆一回,碰了最後一杯,回學校。

返回途中,讓在飯莊外吃喝的同學看見了,一些眼尖之人覺情形不對,落荒而逃,若感情細膩些,一路被拉四五次是常事。雖然有一部分是真看重大學四年同學一場,但是大都抱著能灌就儘量灌的心思,畢竟機會難得,再有如此整人機會,不知要捱到何年何月了,或者再不會出現。桑葚等人讓人或好意或歹意的灌下數十杯,暈頭轉向的回到東區,早聽見不同方向、不同距離的草坪、花園、球場等處傳來的喧嚷、嚎叫、嘔吐及酒瓶碎裂聲。桑葚想及第二天就要離開這呆了四年的校園,不覺的與同行者走散了,一個人左偏右倒的亂走。他走著走著就哭開了,心裡又難受得緊,去話吧給歐陽蘭蘭打電話。歐陽蘭蘭異常著急。她聽了桑葚說的哭泣原因,笑泣了好一陣,說,她們那兩個班的人都想與桑葚說說話,讓去公主樓前的草坪。桑葚一腳高一腳低的去,本來都想讓喝酒的,桑葚差不多醉了,歐陽蘭蘭也在跟前,均沒有勉強。

為歡送畢業生離開,雖然農學院已不再敲鑼打鼓了,宿舍樓也與往年一樣,晚上沒有限電,也沒有關門,時間卻減為兩晚。桑葚回到宿舍,仍躺在床上研究玄幻小說的居士和張阿福說,他們聽見一部分同學說,兩個班有很多人在獅子林中,略奇怪先回時竟沒有注意到,忙又踩著無數嘔吐物下樓。

獅子林中果然聚了很多人,或在一邊閒聊,或圍著幾支紅蠟燭嗑瓜子、吃火腿場、喝啤酒。他們發現桑葚來了,多把桑葚圍在中間,嘖嘖感嘆。有些剛學會另一種表示友好方式的女生則相繼擁抱桑葚。桑葚沒有拒絕。後又喝了幾杯酒,聽說植物保護系的在東附之下的林中聊天,偏偏倒倒的摸黑而去,與王惠蘭和考上中嶽農業大學研究生的李芳珍等人聊天。沒一會,他實在忍受不了無理灌酒,又回獅子林。去KTV唱歌的紫荷等人因沒有找到唱歌的地方,也前來聚聊。所談的話,不過是要常聯絡,至於是不是口頭語不重要。還有是誰發展得比較好,一定要提攜發育不良者。最後,在夾雜著窗玻璃的碎裂聲及別的讓人心驚的聲音中回宿舍。

桑葚將證件拿上,去別的宿舍閒話一回,瞧兩眼親手修復的花盆痕,看一回皇甫蓀的床,心問皇甫蓀在另一個世界是否安好,才上床。而離愁別緒太濃,沒能立即入睡。第二天,若不是歐陽蘭蘭打電話問起床沒有,準會睡到中午。他接畢電話,忙忙的起床洗漱了,略一收拾,與還沒有動身離開的同學告別。有些同學欲送他一程,他又怕在車站不能承受離別之痛,忙阻止了,獨自扛著捆紮一處的鍋碗瓢盆,提著行李箱,匆匆下樓。途中,發現林中、草坪及路上有無數的碎玻璃片、瓜子殼、菸頭、紙屑及嘔吐物外,還聞到從林中或草坪上擴散而來的濃厚的屎尿味。

桑葚到了公主樓下,歐陽蘭蘭正在一大群同學的簇擁下下樓來,眼裡都淚光閃閃的,也不禁心酸。前一日與王惠蘭和桑慧說好這天無論是誰走,其他人都一律不要相送,免得到時控制不住而失聲痛哭,才沒有見到姚瑤和長孫伶俜下樓來。桑葚和送歐陽蘭蘭下來的女生及早等候多時的男生們寒暄幾句,與歐陽蘭蘭含淚阻止眾人繼續相送,幾步跨至人行道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徑直去沙河子火車站。

他們買好去卡獅的火車票,欲去候車室,瞧見姚瑤、長孫伶俜、王惠蘭和桑慧正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