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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褲子統統被揉得發皺朝地下扔去。她一把扯去他皮帶的模樣,看上去就像一隻復仇的獸。

她還是第一次咬他的頸項。她能感覺得到牙下他的動脈中血液強而有力的湧動,那溫暖的悸動讓她興奮不已。但她還是沒有捨得用力撕咬,她像他以前那樣,用牙齒輕輕地含住他的頸項。就像一隻君臨的雌獸。腰肢一下一下地挺入,在極樂之中欣賞他英挺的臉漸漸散發出迷離恍惚的神態。

她的吻綿綿地落在他英氣逼人的眉間,他半眯著的神迷意蕩的眼簾,他挺拔的鼻子,他薄薄的唇,他驕傲的下巴,他寬敞的胸懷,然後含住他小小的一枚靈珠,以舌尖勾逗。引得他一陣痙攣,頭向後仰,把她一次又一次高高頂起。她感覺身下這隻兇獸不住地縱橫顛簸,跳脫起落,有幾次差點就要把她顛下來。驚心動魄,她嘴裡嬌斥一聲,兇獸終被馴服,漸入佳境。如同縱馬草原,心醉神迷。

這一夜,他沒有離去。抱著她,卻久久沒有睡意。

他在想一些往事。毒藥一般的往事。

☆、第一百四十九章恨錯了人

因為他的出生,母親不得不離開星洲,移居大馬。星洲太小,為了父親的榮譽,母親寧可忍受這種分離之苦。

父親每年只有幾次會到大馬來。他是萬民敬仰的國君,星洲國民視若神明。名聲不可有半點缺陷。雖然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父親每次來都是晚上。匆匆來,匆匆去。經常捂著血淋淋的頸,垂著頭,依依不捨,神態哀傷地離開。

父親每來一次,就有好一陣子不會出現在公眾場合。因為頸上有傷,這種明顯得無法掩飾的佔有的烙印,是母親在一次一次的絕望後給予的還擊。

父親從不拒絕。相反接受得心安理得。

他推開那扇半閉的門,冷冷地盯著那個痛苦地蜷縮在床邊的弱小女人。

“既然愛他,為什麼又要把他趕走?你明明可以留他過一整晚。”

“小孩子憑什麼管大人的事!”那個弱小的女人此刻冷得像塊冰。

他冷哼道:“每次都咬得那麼狠,難怪人家不願意來。”

“滾、出、去!”弱小的女人忍無可忍地尖叫起來。

他根本不去理會她這種竭斯底裡,早已習慣。

他走到窗前,唰地拉開窗簾,一手把窗戶推開,“他就要走了,你不過來看一眼嗎?”

無人應答。只有壓抑到極點的啜泣。

樓下的汽車響了兩下喇叭。好像遠航的輪船,告別儀式簡短而淒涼。

片刻,終於一片沉寂。連啜泣聲也聽不見了。

床上的女人一躍而起,衝到窗戶,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