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親了一下,轉身跟著陸棟烈離開了病房。
滕柏傾是第一次踏入晉城國際當中,從前也有過想法,等哪一天繼承了滕氏企業,總會有機會會一會這個傳說中神秘的晉城國際的幕後老總。卻沒想到,事實遠比他想象中的要簡單的多。
他更加沒想到,第一次踏入這裡,不是為了生意,而是為了扳倒共同的敵人。
裴陌逸坐在他的對面,抿了一口咖啡,他也不急,就等著他打量觀察自己以及整個會議室,反正著急有目的的人並不是他。
只是兩分鐘後,他垂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隨即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著咖啡。
這個細微的動作被滕柏傾收入眼底:“裴總趕時間?”
“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在這裡喝咖啡,半個小時一到,我就會走。”也就是說,他不介意讓他打量觀察個夠,但是半個小時過後,不管他在說什麼做什麼甚至來意只說到一半,他也會起身就走,絕不拖延。
滕柏傾端著咖啡的手微微一頓,眸子微微閃了閃,半晌,聳聳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長話短說了。”
以從寒親片。“恩?”
裴陌逸靠向椅背,一隻手輕輕的敲擊著桌面,不輕不重的十分清脆。他的氣勢本就十分的強大,此刻就算是一副慵懶的樣子,也一點都不減這份氣勢。
滕柏傾暗暗的咬了咬牙,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一開始打算好的說辭此刻全部被推翻,直接了當的開了口,“我知道,裴總最近和滕柏涵的關係十分的緊張。”
“緊張?”裴陌逸挑眉,眸光深沉。
“好吧,應該是已經到了勢同水火的地步了。”滕柏傾聳聳肩。
裴陌逸輕笑的喝了一口咖啡,一點都不意外他所說的話,“那又如何?”
“我想,我們既然有共同的敵人,為什麼不合作?”滕柏傾的身子微微的往前,目中的神色熠熠發光,帶著一絲迫不及待的模樣。
“怎麼個合作法?”原來如此,他來的目的,就是這個。
滕柏涵笑了一聲,手指緩緩的拽緊,“我早就懷疑了當年滕亮的死很不簡單,前兩年就開始調查這件事情了,我聽說,你手中有一個能讓這件事真相大白的證據……”1d4Xl。
裴陌逸恍然大悟,“聽說嗎?滕大少的訊息真靈通。”這件事情才剛發生,幾乎秘密的只有他們這邊和滕柏涵那邊的人才知道而已。
看來面前的這位滕大少也一直在抓滕柏涵的痛處,甚至一直在當一位置身事外的觀眾。看著他們和滕柏涵一直鬥到今時今日,到最後才出現坐收漁翁之利。
只是可惜,他的耐心還是不夠大,忍耐力不足滕柏涵。
所以一旦得到訊息,知道他手中握有這個足夠置滕柏涵於萬劫不復的證據,他就迫不及待的出現了。聰明人此刻一定會冷眼旁觀,自己不會摻和進這件事情來,等到滕柏涵跨了,他做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旁觀者出來,那才是上上之策。
可是他和滕柏涵鬥得太久了,久到他已經開始沒有了耐心,久到他恨不得立即置滕柏涵於死地。
所以,他註定不是滕柏涵的對手。那個無情無義的男人,遠比他要有耐心的多。因此在滕柏涵的眼裡,或許滕柏傾並不是他真正的對手。
“裴總,我們可以合作,共同扳倒滕柏涵。”滕柏傾看著他,有些期待的模樣。
裴陌逸略略的挑了挑眉,他很厭惡這種不勞而獲的行為。他冷眼旁觀也就算了,如今倒是想來分一杯羹。他覺得他裴陌逸看起來像是能讓人佔去便宜的人嗎?
“滕大少,我一個人,也可以弄死滕柏涵,就不勞你費心了。”
滕柏傾一愣,內心有絲惱怒,然而還是忍不住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公佈出滕柏涵殺人的證據。”
“無可奉告。”
“裴總何不把證據交給我,我保證能轟動一時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並且讓滕柏涵過得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生不如死。”
裴陌逸看了看時間,豁然站了起來,“半個小時的時間已經到了,我就不奉陪了。”
滕柏傾也緊跟著站了起來,“裴總,你還在顧慮什麼,既然你手上已經有了這東西,為什麼不……”
裴陌逸開啟會議室的門,對著門外的秘書說道:“送客。”
“裴總,跟我合作對你沒有任何的壞處。”滕柏傾緊緊的上前兩步,就想去攔住他的步子。
裴陌逸卻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低頭將手腕上的襯衣釦子微微解開,結果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