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荊州的事情都都已經被歸咎在父兄身上,皇上是巴不得她犯點錯,好名正言順的摘了她身上“功臣之後”的帽子呢!
第三十六章
新月已經不是前一世可以無所顧忌,只追求自己幸福的新月了。但她依舊愛著努達海,因為愛著,所以可以和他共乘一騎進城。雖然說這裡面未嘗沒有云衣的只招,但是也是新月對這場沒有結果的愛戀最後能夠得到的了。
再和前世一般毀了自己也毀了他他拉將軍府嗎?新月並沒有多在乎克善這個庶弟的意思,這和上一世是一般無二的,她有時候會想,若是父兄還活著,哪輪得到一個小小的庶子,一個八歲了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庶子來繼承王府嗎?
可惜,她的父兄是活不下了的,若非克善是庶子,而她只是一個女人也活不下來。克善和她可以平庸,因為越平庸越不招人眼,但是卻不能主動的犯錯。所以她在進宮的時候會哭訴的要報恩,對,她說的是要報恩。這樣的話,即使大家明面上都會說他他拉努達海是皇家的奴才,要謝得謝皇家,但是你感謝努達海就有錯了嗎?肯定不會的,頂多就是不夠自重,但還扯不到名節上來,非要說的,自然有的是人讓他擔上欺負孤女的罪名。
努達海大概真的不是良人吧!就算這一路到京城來,雲衣一次又一次的和她說這件事,都被她故意的無視過去,這一次也不可以了。心心相印,願與君同。這個男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把所有的事情放到了明面上,逼的乾隆不得不做出什麼來。
一切在進宮後製定的計劃開始崩離,新月感受著手腕的地方傳來的辣辣的疼痛,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帳頂,任眼淚一串串的從眼角留下,打溼枕頭。
“事到如今,你哭還有什麼用呢?早知如此,當日你就不能……新月啊,你這樣子,可怎麼辦呢?”那拉皇后坐在塌邊的凳上,嘆息著。
雲衣附身就是一拜:“皇后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家格格可是規規矩矩的,不肯行差踏錯半分。這事本就是無妄之災,莫不是即使格格一死也都是錯在格格,而那努達海卻是忠臣良將不成?”
那拉的臉色一寒,一句“一個巴掌拍不響”幾乎就想脫口而出,但是到底想著床上這人算是剛死了一回,不好那麼直接,就說道:“努達海在過去的二十年裡都是忠臣良將沒有錯,他和雁姬也算得上是鶼鰈情深,為了她至今不肯納妾,可走了趟荊州,如今卻瘋魔了。”
新月越發的覺得悲哀了。原來所有的人都是這麼看的嗎?那麼當年他們的愛情是不是也只是她一個人不自重,不要臉皮的結果,而努達海只是一個把持不住的男子?哈哈,原來如此,原來錯的只是她一個嗎?那麼努達海你,到底為什麼還要活著呢?
聲音冰冷的,新月聽見自己在說:“既然皇后娘娘執意認為新月一死都無法得到清白,那麼新月便是不認都不行了。看來皇后娘娘和雁姬果然關係很不錯,哦,對了,新月是不是也可以認為皇后娘娘是想到了自己,認為若不是後宮那些女人不要臉皮的勾引,皇上的眼睛自然只在你一人身上了?”
那拉皇后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她站了起來,冷硬的說道:“後宮之事,可是你可以評說的?你就好好的呆在西三所養傷吧!沒事就不要出門了!”
那拉皇后走後,新月淡了表情問身邊的雲衣:“我該怎麼做呢?”
該怎麼做呢?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了身在延禧宮的陳曉和乾隆心上。
新月身為女眷,乾隆自然不好探視,但是皇后去看過了也是一樣的。但是問題是皇后離開西三所的表情似乎很不好,那麼新月到底是說了什麼?難道她居然以死相逼,要成全她和努達海不成?不不不,先前小太監說的是新月覺得聲名狼藉,不堪重負,才會尋死的。
陳曉看著乾隆的臉色,試探性的說道:“不若把新月格格身邊的宮女招來問問?她和新月一路走來,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乾隆點了點頭,陳曉便用自己的名義去叫了人,不一會,雲衣就到了延禧宮。
“本宮估摸著你也猜到了叫你來是為什麼,那麼就說說吧!”陳曉用這麼一句話開了頭,同時在打量著這個原著裡頭沒有出現的人物,真的是巧合嗎?還是她或者新月裡面有一個會是穿越者?她是穿越者的機率比較大一些,若是新月的話,恐怕應聘者的機率更高一些,不然就是蝴蝶出來的結果?
雲衣抬頭迅速的看了一眼上方,那坐著的男人該是乾隆吧?嗯,金黃的繡著龍紋的袍子,估計是錯不了的,便趴在地上,說道:“奴婢請皇上,令嬪娘娘給格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