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公司女員工。從公司被收購的前一個月開始,鍾逸一直是她所在公司女員工的熊貓級話題。
夏憶茶不想去聽,可是又沒辦法不去聽。她最起雞皮疙瘩的就是有女孩兒滿眼星光地對她說:“我聽說昨天鍾總裁去了某某大酒店了,我為什麼沒有去啊啊啊啊……要是去了就能看到他了,好可惜啊!雖然說被他看上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最起碼也要給他留個好印象啊……”
夏憶茶努力使自己的笑容自然:“為什麼要給他留好印象,天下男人這麼多,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那女孩兒使勁扯著夏憶茶本來就不長的七分袖說:“怎麼能這麼說?他怎麼可能是可有可無的?本城最有價值的男人啊,你竟然說他是可有可無的??”
對有偶像的人批評她的偶像,還是狂熱偶像的舉動無疑是自找抽,這和跟有老公的婦女討論他家男人不好是一個後果。夏憶茶自己都覺得這個話題沒有繼續下去的意義,可是她就是見不慣鍾逸被人擁著被光環罩著,於是還是說:“不過是本城而已。親愛的,你可以去找一個全國最有價值的。”
那女孩兒一臉“你真是不解風情”的表情衝她說:“怎麼可能只是本城?你平時都不看電視報紙雜誌的嗎?不知道鍾逸把集團做得有多大嗎?”
“……”夏憶茶決定撤。
她一邊飛快地打字,一邊考慮著今晚還要不要回去住。她消失一年,鍾逸沒有來找她。她曾經很樂觀地以為自己已經與他無任何瓜葛,雖然是一個城市,可是她想,這個城市這麼大,兩個人想沒有交集也不困難。但照昨晚看來好像完全不是這樣。
從鍾逸昨晚的口氣來看,他沒有來找她,完全是出自他刻意。
作如此想,她挪窩和不挪的效果都一樣。
夏憶茶覺得這個結論非常讓人鬱悶,打字的速度慢下來,人也有點倦。可是,他憑什麼就可以隨意干涉她的生活?為什麼他想幹涉的時候就可以如此輕而易舉?夏憶茶習慣性地伸手去取右手方的咖啡盒,結果發現裡面竟然空空如也。
奇怪了,她上週明明剛買的,怎麼可能就沒有了?
沒就沒了,夏憶茶隨意了。
就當是養胃了。
她的胃從小就不好,因為早產,免疫力也很低,而且因為缺乏運動,所以每次流感都會找上門。她記起鍾逸原來一直禁止她吃這些傷胃的東西。上大學的時候,她們學校只允許大二以後才上網。當時她剛剛升到大二,正沉浸在可以在宿舍上網的樂趣中,熬到12點還沒有睡,結果被他打來電話的時候發現,當時鍾逸不動聲色地說:“好好休息。”
她當時上網上得正歡,但是鍾逸的話又不敢不聽,只好接著玩了半小時就草草收網。
她洗漱完上床的時候已是1點,次日清晨6點45分起床,想不困都難。
於是她借了一包舍友的咖啡,已經撕開口正待泡進去,忽然鍾逸再次打來電話。
“昨晚什麼時候睡的?”
夏憶茶老老實實地回答:“不到1點。”
“很晚了。”
“嗯。”
“你今天是不是打算喝咖啡?”
夏憶茶拎著咖啡袋的手一抖,咖啡就灑出來一半。
夏憶茶不回話,鍾逸也明白了大概,他語氣平淡地接著說:“不許喝。”
那一刻,夏憶茶覺得鍾逸就是如來佛祖。
夏憶茶無奈:“可是不喝會困。”
“那就趴著睡覺,反正不許喝咖啡,加糖的加奶的也不行。”
老師耳提面命地教訓不準上課睡覺,他鐘逸跟別人反著來。夏憶茶無奈,老師大,可是對於她來講,鍾逸更大。
鍾逸接著說:“反正你不聽課也能拿獎學金,這種東西聽不聽無所謂。”
夏憶茶趴在桌子上說:“你在哪裡?”
“我在家。做什麼?”
“又和哪位美女一起呢?”
鍾逸笑:“你不認識。”
“切,你這頭大灰狼。”
鍾逸笑出聲來:“不準喝咖啡,我先掛了。”
夏憶茶“嗯嗯”地答著,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知道鍾逸給她打電話的時候總是等著她這邊先掛掉再掛。
打完電話的時候舍友湊過來擠眉弄眼:“誰?你男朋友嗎?”
夏憶茶哭笑不得:“不是,當然不是。”
舍友不相信地撇嘴:“怎麼可能不是?你都不知道你剛才笑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