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說我50米跑了10秒多,她都不相信。”
想不到鍾逸說得更打擊:“你現在告訴我,我也不相信。”
“……”
現在鍾逸遊說得非常不成功,儘管美男在此,夏憶茶依舊沒有去跑步的慾望。鍾逸無奈:“懶死了。”
夏憶茶還是笑嘻嘻地,一臉“你能耐我何”的得意嘴臉:“我就是懶,沒辦法。”
過了幾天,夏憶茶終於好轉,鼻塞不大嚴重了,就開始反對吃藥。鍾逸不理她,直接把藥片遞給她,然後把杯子湊到她嘴邊,夏憶茶皺皺眉,還是就著水把藥全部吞了下去。鍾逸笑:“很苦?從明天起和我一起去晨練吧,增強體質就不用吃藥了。”
夏憶茶擺擺手,水差點就嗆出來:“那我寧願吃藥。”
鍾逸抱著雙臂居高臨下,故意刺激她:“真是沒毅力。現在不鍛鍊老的時候會容易得病。”
夏憶茶把最後一口水嚥下去,耍賴:“得病也是你現在咒的。”
鍾逸笑笑,接過她的水杯放到桌上,坐在床邊說:“不就是跑步嘛,又不是測試,還有我陪你,早起身體好。”
夏憶茶瞅著他完美的側臉,就像是沒聽到他說的話,笑嘻嘻地說:“我發現你長得真的很罪孽啊。從這邊看過去,你的下巴很誘人。”
他一愣,愉悅地笑,悅耳的聲音拂在夏憶茶的心上,就像是在有羽毛在撩撥。她重新縮回被子,但是沒成功,因為鍾逸一把把她拖出來,他狹長的眼睛近在咫尺炫87book;còm書=網,好看的眉眼帶著笑意,夏憶茶真想感嘆,原來上帝造人也是有偏向的。
她扯扯嘴,薄被滑落,夏憶茶掙扎著想下床,卻被鍾逸拽了回去:“再睡一會兒。”
夏憶茶能清楚地看到他眼底壓制的慾望,於是接著掙扎:“我不困了。”
鍾逸唇角一勾,笑得分外邪惡:“那就做點兒別的。”
他俯□,她的反對全部被他的吻吞沒,她的睡衣被他靈巧地褪去,他輕巧地逗弄她,夏憶茶被他弄得口乾舌燥,她任憑他在她的身上點燃一簇簇火焰,完全無力抵擋。
寧怡娜過來的時候,鍾逸正和夏憶茶在客廳下棋。寧怡娜咳了兩聲,鍾逸連頭都沒回:“廚房有水,客廳有沙發,一切隨意。”第 四十四 章 。。。
寧怡娜咂咂嘴:“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真是沒禮貌。”
鍾逸微微一笑,把捏在手裡的象棋放到盒子裡,說:“你大清早造訪,有何貴幹?”
寧怡娜看看外面,說:“喲,大清早的太陽都到正中央了,真是奇蹟啊。”
夏憶茶噗哧一聲笑出來:“表姐好。”
寧怡娜點點頭,笑眯眯地:“象棋?想當初我是少兒象棋一等獎得主。”
鍾逸還是揶揄她:“想當初那場比賽只有三個人參加。”
寧怡娜青筋暴跳,把坐在沙發上的鐘逸擠到角落裡,對著夏憶茶說:“你看他,他還是不是人?”
夏憶茶偷笑,點點頭,鄭重其事地說:“不是。”
鍾逸懶懶地倚著沙發,嘴角一抹笑,看著像是很溫和,可是夏憶茶就是覺得不安穩。
她縮縮脖子,只好改口:“他是人上人。”
鍾逸笑出聲來。寧怡娜戳戳夏憶茶的腦門,一臉恨其不爭的模樣:“牆頭草!”
夏憶茶這段時間的生活,簡單快樂又隨性,簡直就是跟著自己的感覺走,所以當她接到聶冰語的電話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有大事要發生。
其實她的第一反應是沒反應,因為她壓根兒沒有聶冰語的手機號碼。
聶冰語大概也料到了這一點,於是自報家門:“夏憶茶麼?我是聶冰語,你還記得吧?”
夏憶茶皺皺眉,這副大小姐的口氣讓她很容易地想起了那次寧父的生日宴會:“你好。”
除了這兩個字她不知道要和她說些什麼。
她好像和她不熟吧?除了那次生日宴會,她並沒有再遇見她。
“你有時間麼?我有事要找你。”
她不客氣,夏憶茶也懶得客套,三個字說出來,她覺得自己也分外有氣勢:“什麼事?”
聶冰語的回答冠冕堂皇:“你和鍾逸就要結婚了,再怎樣我們總歸要成一家人了,敘敘舊總該可以吧?”
夏憶茶仔細回顧了下,她和聶冰語的關係,好像除了鍾逸這個中間人還沒有什麼別的舊可以敘。
鴻門宴。
夏憶茶腦海裡只有這麼一個詞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