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記得她剛剛進訓練營的時候,這丫的就是最喜歡在太陽下,或者在雨裡訓練他們,這如今是娘心發現啊,對她是越來越好了,好得她都不捨得離開他了。
“老婆,要不我揹著你走。”凌寒一隻手撐著傘,一隻手緊緊的摟著暗香。
要不是因為要撐傘,估計他這會都把暗香給抱起來走了。
“喂,你這樣寵著我我以後連走路都不會了。”暗香嗔了凌寒一眼,人再一次往凌寒的懷裡縮了縮。
凌寒的懷抱是溫暖的,也是舒服的,暗香縮在凌寒的懷裡感覺很安全。
這雨在她的眼裡已經不算是雨了,只能算是一層幕布,正好擋住了別人的視線,只把他們放在一個小空間裡。
“不會走路我沒關係,我會一直抱著你,或者揹著你,到哪裡都帶著你……”凌寒只顧把心裡話說出來。
這話是好話,確實是不錯的好話,可是暗香怎麼聽著就那麼彆扭呢,“那我不是成了廢人,你成了袋鼠了?”
“老婆你可別瞎說,就是我願意為你成為袋鼠,也不會讓你變成廢人的。”凌寒再次向暗香保證。
可這話暗香聽著還是覺得彆扭,看來這人心裡彆扭真的是聽什麼什麼都彆扭。
“凌寒,你這樣不行的,我如果不會走路,大腦也會變得遲鈍的,要是再遇到今天這樣的情況,我還不是就只有等死的份了。”暗香覺得她很有必要告訴凌寒,要看清楚事實。
凌寒則把暗香往懷裡又摟了摟,“不會的,從今天開始,我要時刻保護著你,你一分鐘都不許離開我,我覺得他們還會有行動的。”
“嗯,我知道了,走吧,等會你找大家開個小會,讓大家都注意一下,千萬不要單獨行動。”暗香知道凌寒說的對,她也有這種感覺,總感覺危險隨時隨地的跟著他們一樣。
兩個人,一把傘,這本來是一個浪漫的時刻,可這兩個人卻在傘下說著一些煞風景的話。
走了一段路之後,雨點明顯的小了很多。好在這路面都是石子路,既不會滑,又沒有泥土。
兩個人就這樣相互擁著,在大雨裡一二一,踏著堅定的步伐,又有這純淨的瀘沽湖相伴,感覺還真是妙不可言。
……
凌寒和暗香走後,那個包廂裡又進來了一個人,是一個男人,男子很英俊,只是面板有點黝黑,臉上有少許鬍鬚。這鬍鬚給這個男子增添了一點野性。
只見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哭的阿亞,臉上沒有什麼過多激動的表情。
然後他走到阿亞的身邊伸出手,依舊是淡淡地一句,“阿亞,起來吧。”
阿亞聽到男子的聲音,擦了一下眼淚,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藉著男人的力量站了起來。
“阿南哥,我真沒用。”站了起來的阿亞撲進那個叫阿南的男人懷裡,再次哭了起來。
“不是你的錯,是他們太狡猾了,好了,別哭了。”阿南溫柔的替阿亞擦去眼淚,然後把阿亞輕輕地摟進懷裡,只是在阿亞看不見他的時候,他眼神裡閃出一絲狠厲。
這個阿南就是易局長的兒子易南天,他現在是陸軍分割槽一個連的連長,手上有一點權力。
而甲市長的女兒甲亞琴只不過是一個在國外求學的學子,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她準備畢業回家之後就和她的未婚夫易南天結婚。
誰知道天算不如人算,還沒有等到她畢業家裡就發生了變故,接到阿南的電話,阿亞第一時間就跑了回來,連退學手續都來不及辦了。
回到家中之後,才知道她和阿南的父親都是在一夜之間被人殺害,一個死後的罪名是包養小三小四,一個是賭博,一個是情殺,一個是出老千被人當場殺死。
這一切未免太巧合了,於是易南天準備把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卻無意間得到了賽金花和暗香的照片。
幾番打聽之下,他就更加的覺得事情很有蹊蹺,雖然他沒有證據,卻他已經肯定,這兩起案件是一幫人所為,什麼情殺,出老千只不過都是藉口。
但是這一切都只是他猜測,在沒有證據下說給誰誰也不信啊。
所以他只好鼓動阿亞,讓阿亞跟著一起來報仇。
他們在打聽賽金花和暗香的下落時,無意中打聽到了那家旅遊公司的一個負責人那裡。
那個負責人一看到賽金花和暗香的照片立刻就叫起來,“啊,我知道他們在哪裡,這個女人真是太美了,比這照片上的還要美。”
322今天起,不許單獨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