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行政區政府,所以才有香港的繁華,濱海人民也正向這個方向努力。”李若瑤在閒談中扯上了正題。
邱光祖不好迴避,只好說:“對,你白天說的事,我可以幫忙,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若瑤,你為政府工作很辛苦,很屈才,不如到我的公司來,我太太年紀大了,在生意上幫不上忙,如果你能過來,這生意就是我們倆的。”
邱光祖在對李若瑤的稱謂上得寸進尺,先是“李小姐”,繼而“若瑤小姐”,再而“若瑤”。其言下之意、其好色之心已昭然若揭。
“邱先生,我們為政府工作不僅僅是為了錢。”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要及時行樂啊,若瑤小姐還年輕,不懂這個!”說完話,邱光祖的手已經放在了李若瑤光潔的大腿上。
香港的三月已經到了穿單衣的時候了,李若瑤沒有穿褲襪,在今晚那樣高階的酒會上,如果穿上襪子很容易被當成服務生,所以邱光祖的手放肆地往上面摸索。
李若瑤強忍心中的屈辱,說:
“邱先生,這個忙你可以不幫,但如果你認為我是貪戀富貴的人就錯了。你的條件,我不會答應。請停車!”
天下女人皆為我備焉 (2)
車停,李若瑤拿包、伸腿躍下勞斯萊斯。
走在冷清的大街上,正是初春回寒的時節,她覺得有點冷,也覺得面頰上有點涼,伸手一摸,自己的淚不知不覺中已經落了幾滴,她再也忍不住,任由淚水在夜風中飄落。香港中環,濱海大道上。
鄺小明駕車飛馳著,他剛從澳門回到香港。
他心情很好,他所要找的人就快要出現了。明天,他就將去拜訪那位真正可以幫他的人。
突然,他覺得馬路上剛剛掠過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放慢車速,從後視鏡上往後一看,是李若瑤,他慌忙倒車。
“若瑤,是你?快上車吧!”鄺小明萬分驚奇。
李若瑤雖然也很驚奇,驚奇中還有他鄉遇故交的溫暖。但她卻遲疑了,她發現鄺小明的行頭變了,變了很多,變得和剛才欺侮她的那些有錢人一樣,的確,鄺小明開著一輛嶄新的日本跑車,那是他上午剛租來的,因為普通車都被租光了,同時,他一身昂貴的深黑色西服,像一個貴介公子,更像香港電影裡的黑道殺手。
“上車啊,若瑤!”鄺小明覺得莫名其妙,他當然不明白剛才發生過的事。
鄺小明跳下車,才發現她臉上的淚痕,於是把李若瑤扶上了車。往自己住的酒店開去。
“你往哪兒開?”李若瑤問。
“我住的地方。”鄺小明說。
“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一樣,都以為天下女人皆為我備焉?”李若瑤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又不說你住哪兒,我只好這樣開了。”鄺小明似乎感覺到李若瑤受了刺激,於是把車停下。
“我住在假日酒店。”李若瑤說。
鄺小明重新啟動了跑車,兩人默默無語,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到了假日酒店,鄺小明說:“你不要把我在香港的事說給任何人聽,好嗎?”
“你在搞什麼鬼?”李若瑤說。“上去坐坐好嗎?”
精緻的小酒吧裡。燭影婆娑。
人間狹小,酒鄉遼闊。
鄺小明、李若瑤攬杯而坐。
世事茫茫難自料,飄零到此酒一杯。
話很少,酒很多。
李若瑤心中,十幾年前,桃李春風一杯酒。
鄺小明的眼裡,十幾年後,江湖夜雨十年燈。
要吻過多少杯盞,才能找回從前,還要說多少謊言,才能碎夢重圓。
於是,兩人只顧借酒澆愁……
“你是跟馬濤一起來的,對不對?”李若瑤想起了酒會上見到馬濤的事,突然厲聲質問鄺小明。
“馬濤也在香港,你看見了?”
於是,李若瑤才把今天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鄺小明。她還告訴了他郝大軍一家的悲慘遭遇,告訴了他濱海市存在著一個貪汙腐化的利益群體。
天下女人皆為我備焉 (3)
“鄺小明,憑你對馬濤的瞭解,你完全可以幫我把這些□□抓起來。”
“我只想查出殺我兄弟的人,其它的事我不想做,也做不到。”鄺小明說。
“鄺小明,我記得你是一個有良知的人,你難道會對這一切無動於衷嗎?”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