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師的化妝箱一樣的不知道什麼材質的銀色箱子,也看不出絲毫的職業氣息。
前去開門的顧斐一愣,那張一向處事不禁的臉上也難得地露出詫異表情,就差開口詢問年輕男人到底是不是醫生了。
“愣著幹什麼?傷者呢?”
顧斐還是保持高度警惕,臉上的詫異也隨之轉變成質疑,“你是?”
從穿著打扮看,男人絲毫沒有醫生的特徵,而從男人那頭時尚韻味濃厚的髮型看……完全打破了顧斐對於醫生這個行業的認知,醫生有那麼前衛的麼?
“哎喲我去,蘇禾叫我來的,說是他女人傷了,咦?看樣子是我被忽悠了?”男人瞪著顧斐,眼神越來越迷茫,越來越肯定心中的那道猜想。
見男人有想轉身就走的趨勢,顧斐立馬搭腔道:“沒有,只是傷者身份特殊,在這個非常時期,我想避免不必要的滋擾,所以……”
“哦哦,”男人意會出了顧斐沒說出來的話,空出來的手在西裝內襯的口袋裡翻出工作證件,遞給了顧斐。
男人叫寧煒,是位神經外科的醫生,而證件上顯示著的醫院名讓顧斐暗自咋舌,那是一家與公立三甲醫院齊名的中英合資的私立醫院,在市裡的形象和口碑就如同普拉達在箱包界的地位一般。
顧斐把證件交還給寧煒,又讓出通道,“請進。”
寧煒大喇喇地走了進來,先是瞥了一眼張瑞,眼神中夾雜著些許驚訝,就如同在訴說著“怎麼能在這裡見到你”,繼而又轉頭看向路銘希,卻也顛覆了普通醫生的職業操守——先看到的並不是路銘希臉上的傷痕,而是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起路銘希整個人。
“你老大哪裡找來的演員?”張瑞抱著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