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乎,沒有人在意?”
皇甫雨澤一把把胡畔摟在了懷裡,他心疼極了。
“畔兒,我不許你亂說,我不管別人怎麼看你,可是你現在,已經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比任何人都重要,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不許!”
“雨澤。”
胡畔的眼淚就那麼大顆大顆的滾落著,此時她靠著雨澤,心裡湧起淡淡的幸福。
“畔兒,別想太多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皇甫雨澤一點一點的拭去胡畔臉上的淚。
胡畔努力的擠出笑來。
“別擔心,我沒事的。這樣也好,我不必再提心吊膽了,呵呵,不過是一個惡名,對我來說,無所謂。”
胡畔越是這樣,皇甫雨澤就越覺得心疼,他的眼裡滿滿的溫柔,他多想將眼前的女孩捧在手心,可是,她總是受到這樣那樣的傷害。
她那麼善良,要怎麼保護她呢?
胡畔為了打消皇甫雨澤的擔心,於是強忍著淚水,故意換了個話題。
“對了,我做夢都沒想到你會有如此神奇的地方,你簡直太厲害了。真沒想到我的小傻子,竟然是個這麼睿智的人。”
皇甫雨澤笑了笑,他坐到了胡畔的旁邊,伸出一隻胳膊,把胡畔摟在懷裡,他的眼睛不知望著什麼,被胡畔這麼一說,彷彿勾起了遙遠的回憶。
“畔兒,你知道嗎?我的媽咪也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她在臨死的時候告訴我,不要相信任何女人。爹地在經過一段傷痛的日子後,又娶了第二個妻子,就是竇青華,一開始她為了博得我爹地的歡心,對我很好,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可是後來,她有了承恩,漸漸的,她就只有在爹地在的時候,裝成對我很好的樣子,其實心裡巴不得我死去。有一次我發燒了,她給我拿了一片特殊的藥,那個藥是黑色的,和我平時吃的感冒藥都不一樣,我看她神色慌張,不敢直視我,拿著水杯的手又顫抖不已,我知道,藥一定有問題,所以當著她的面我讓她覺得我好像吞下了那顆藥,可是她走出去以後,我又把藥吐了出來,並藏了起來。從那以後,我就變成了傻子,只長身體不長智力的傻子,那一年,我才八歲。”
皇甫雨澤想起他的童年,那些痛苦的回憶,他的眉頭,是緊鎖著的。
“於是從那以後你就裝傻,而且一裝就是十幾年。你忍受著眾人的白眼與欺凌,生存到了現在?雨澤,我從來沒有想過,豪門家的小孩,竟會比我這個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更加的不幸。”
胡畔又往皇甫雨澤的懷裡靠了靠,下意識的摟緊了他,皇甫雨澤拍了拍胡畔的胳膊,笑著說道。
“傻瓜,都過去了。為了生存,我只能出此下策,才能苟活。好在爹地一直很疼愛我,並沒有因為我是個弱智,而嫌棄我,所以我過得,也並沒有那麼悲慘。只是爹地現在的身體很令人擔心,他的病來得太突然,完全沒有徵兆,等我想要保護他的時候,已經晚了,我現在能做的,只是防止有人再對他動手腳而已。這個家裡不懷好意的人太多,沒有可以信任的人。每個人都在覬覦我們家的財產,沒有人真正的在乎爹地的死活。我以前想保護爹地,更想保護皇甫家,而我現在,最最想保護的,就是你。而我,也不可能做一輩子的傻子。畔兒,從我第一次從樹上掉下來看到了你,看到那雙清澈透明的眼睛,我就深深的被你吸引了,直到後來,我漸汽車發現,我是真的愛上你了。”
胡畔低了低頭,臉微微的紅了起來,心裡湧起一絲甜蜜。
134。動情的事情
胡畔低了低頭,臉微微的紅了起未,心裡捅起一絲甜蜜。
“我懂,雨澤。雖然你一直在裝傻,可是你什麼都知道對不對?對了,你在我家後花園的樹上幹什麼?”
胡畔想起她第一次看見皇甫雨澤時的樣子,她踹了一腳那棵樹,沒想到卻把皇甫雨澤踹了下來。
“我,呵呵,我在監視你們叛家,我總得知道我未來的新娘是什麼樣子吧,萬一是個豬婆,我好利用海陸空跑路啊。”
皇甫雨澤哈哈大笑起來。
“你!壞人!那這個小玉笛是怎麼回事?是你故意丟在那裡的嗎?”
胡畔使勁的捶了一下皇甫雨澤的肚子,卻被他的大手一把抓住。
“不是,我是無意中掉的。我想,這就是老天在冥冥之中的一種安排吧,我本來因為遺失了它覺得很惱火,可是後來,我覺得很慶幸。”
“哼。”
胡畔輕輕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