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尋找著慰藉。
猛烈而又帶著一絲讓人絕望的氣息。
就在紀睿承進去的那一瞬間,岑藍痛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他們有多久沒有做了,她自己也都快要忘記了。
紀睿承似乎這一瞬間才回過神來,一下子動作就凝滯住了。
岑藍不想讓他回覆清醒,拉下了他的頭,唇就吻上了紀睿承的唇。
紀睿承最後還是沉淪在岑藍的柔情中。
這一個晚上,他們彼此糾纏壓榨而又眷戀纏綿,像兩條相濡以沫的魚一般,在最後的呼吸裡,也要相互安慰。
岑藍醒過來的時候,紀睿承還在沉睡著。
他已經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睡得這麼沉了,岑藍都不敢去想。
有時候看著他整夜的不能眠,岑藍沒有辦法,只好求助於舅舅展譽,開一些安眠的藥給紀睿承。
可是又是不能讓紀睿承知道的,不然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吃的。
有一次他們就因此發生過矛盾。
紀睿承在知道岑藍給他吃的並不是什麼營養素,而是安眠藥的時候,當場就發作了。
“要是我睡死過去了,漏接了熙恩打來的電話,這一切的後果你能負擔得起嗎?”
岑藍當時委屈得想哭,最後卻還是忍住了。
她知道紀睿承現在只要碰到是跟紀熙恩有關的一切都很激動。
“對不起!”岑藍低著頭道歉到。“我只是不想你總是神經繃得這麼緊,我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休息一次,你睡著了,我會守著電話,不會漏接一次電話的。”
紀睿承盯著她,緊抿著雙唇,過了好一會兒,用力將岑藍摟進懷裡。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沖動了。”
他們就這樣摟著彼此,汲取僅有的那絲溫暖。
後來,岑藍看到他異常疲憊,而又不肯鬆懈下來的時候,就會在牛奶裡,摻一些安眠的成分。
讓紀睿承好好休息一晚。
而昨晚她卻什麼都沒有放,只是單純衝了一杯牛奶讓紀睿承喝而已。
此刻她看著他難得舒展了眉宇,安靜地沉睡著。幾乎幸福得想哭。
小心翼翼地起床,不驚擾到紀睿承,她下了床,走進了浴室。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全身有多處淤青。
可見昨晚他們是多麼瘋狂而又激動。
她現在還可以感覺到身上痠痛不已。
但只要紀睿承好,她就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衝了澡後,她走進更衣室裡挑了一套比較保守的衣服換上,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出了臥室,去兒子的房間,叫他起床,準備上學了。
這期間她還不忘帶上了紀睿承的手機,就像她跟紀睿承說的那樣,他睡著了,她會守著電話,不會漏接一個。
待兒子洗漱好換好衣服後,她牽著他一起下樓去。
公公婆婆已經起床了,岑朗過去陪他們。
岑藍進了廚房,和連嫂一起張羅著早餐。
“睿承,還沒起呢?”要吃早餐的時候,葉雨竹問到。
“嗯,他昨晚比較晚睡。”岑藍點了點頭應到。
“那就不要叫他了,這一段時間他也沒能好好睡上一覺的!”葉雨竹應到。
待早餐吃完後,葉雨竹和紀蓮冬就帶著岑朗去上學了。
現在他們將生活的重心全部都放在這個唯一的孫子身上了。
轉移一下注意力,生活多少還有一些盼頭。
岑藍已經辭去了水之源的工作了,雖然不捨得,但是出了這種事誰也沒有辦法。
有時候她有空,也還是會回公司去看看他們。
這段時間,生活漸漸恢復了秩序。
瞿念蘇亦成他們又開始慫恿岑藍回去幫他們了。
特別是蘇亦成幾乎聲淚俱下誇張地訴說著她這段時間不在,他們過得是怎樣水深火熱的生活。
這一次他們希望岑藍回去工作,而且工作時間完全彈性,工資也隨便她提,只要他們付得出。
岑藍沒有答應,畢竟現在的自己,重心還是要放在家裡。
只是有空的時候,她還是經常會去幫幫他們,有時候幫他們做頓飯也好。
現在水之源的規模比之前翻了一倍,從五個人變成十個人了。
而且他們已經在考慮按這樣速度發展下去,他們很快就要再找一個辦公場所了。
最後居然將注意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