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有人揚言說景離要是少一根頭髮,我就得跟著掉一百根,我頭髮本來就不太多,你說,這個關係大不大?”
“……”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點什麼,”葉安安走到餘曼身前,打破她們之間的安全距離,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你最好現在說,不然你知情不報,就不是跟著掉頭髮這麼簡單了,景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很有可能會被壓成斑馬線哦。”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一個外人插手,我自己會解決。”餘曼走到門前開啟門,“請你現在出去。”
“好吧,”葉安安無所謂地抖了抖肩,“但出去之前我想借用一下你們寢室的電話,你知道的,我需要通知景離家裡一聲,不然最後真出了什麼事,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說著向門口掛著的電話走了過去。
“你不能這樣,”葉安安剛拿起話筒,卻被餘曼一把按住,她終於不能繼續保持冷靜了,“你,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
“除非你能給我一個解釋。”葉安安將電話放下,轉身倚在身後的窗稜上。
餘曼低頭沉默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好吧,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能告訴景離的家人?”
葉安安伸了伸頭,眯著眼睛低聲問,“你把他怎麼了?”
餘曼咬了咬嘴唇,說,“一個追了我很久的男生知道我和景離在一起後受不了這個打擊,昨天就挾持他把他帶走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我正準備過去呢。”
“一個追你的男生?”葉安安毫不掩飾她眼中的懷疑,“還有,你要是剛剛才知道,我半個小時前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呢?”
“我,我,”餘曼眼神慌亂地向四處飄了飄,最後伸手拉開斜跨帆布包的拉鍊,從裡面掏出一疊信封,“這些是他以前寫給我的信,我希望他能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別再為難我們。”
葉安安手指纏在肩膀前的一縷秀髮,扭捏地繞了繞去,特別羞澀的說,“人家這麼多信你都留著吶,真是太感人了哦,以前的什麼情分呀?共飲一江水還是同蓋一床被呀?”
“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餘曼終於一閉眼,說了實話。
“哦~”葉安安緩緩點了點頭,義無反顧地回身抓起身後的電話。
“你幹什麼?”餘曼剛要衝過來,被葉安安一伸手在抵在一步之外,但她仍然掙扎地去搶電話,“你不是答應我不打電話的嗎?”
“開玩笑,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再說,景離傢什麼情況你心裡不可能一點概念都沒有吧?你那個前任男朋友能做出這麼缺心眼的事明顯就是心裡有問題,人格不健全,你過去就能解決事情了麼?你以為你是美*女戰士還是超級瑪麗啊?”
“可是這件事要是被他家裡知道了,他們一定會對我產生成見的,到時候不同意我們繼續在一起怎麼辦?”餘曼眼淚汪汪一臉懇求地看著餘曼,“我求你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不可以先不要打這個電話。”
葉安安達到了讓她俯首聽話的目的,轉回身反手掛上電話,點了點頭,“現在不打也可以,第一,把你手機交出來,第二,帶我一起去。”
十分鐘後,葉安安坐在計程車上沉默地看著窗外,不理會身邊喃喃自語手足無措地餘曼。
過了一會,葉安安身體向前傾了傾,問司機,“師傅,還要多久能到?”
“兩三分鐘吧。”司機師傅透過後視鏡笑呵呵地看她一眼。
葉安安從兜裡掏出餘曼的手機,給莫芳留給她的手機號裡發了一條簡訊。
“你在幹什麼?”餘曼趕忙緊張地探過頭來。
葉安安把手機扔還給她,手臂架在旁邊的窗稜上繼續保持沉默,她突然覺得自己深受莫芳的真傳,把什麼叫惜字如金演繹的淋漓盡致。
餘曼慌忙地開啟手機,找到那條剛剛發出去的簡訊:凌雲北路第四小學南倉庫,署名葉安安。
“這是什麼,你這是給誰發的?”餘曼尖銳的聲音一個調升一個調的挑戰著葉安安的耳膜韌度。
“當然是通知景離家裡了,”葉安安不耐煩地扣了扣耳朵,“這是我能做的最大極限了,如果我們過去能把事情解決,就讓你那個大腦神經短路的前男友趕緊消失,我們再胡亂編一個理由搪塞景離家裡人,但要是解決不了,他把你們殺了倒是無所謂,但要是讓我幫著分屍怎麼辦?我可不幹力氣活。”
這時,司機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葉安安腦袋又一次‘嘭’地一聲撞在前面的靠背上。
我這一整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