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在領到這句話之後,瞬間反饋給大腦,還未等總指揮支配,自己的四肢已先行有動作了。無尾熊一樣纏上葉驍。
葉驍這輩子的字典裡就兩詞兒是王道,一個是“興趣”一個是“好奇”。萬事她有了興趣那就能做得很好,沒興趣的怎麼逼她也不好好做。而深究一下興趣從何而來,當然是好奇。在這個生長發育的大好年代,葉驍自然免不了好奇,再加上遇著譚逸希這麼一腐女,一年朝夕相處,想不懂都難。甚至在譚逸希的淫威下,還領略了幾部“鈣片”的“藝術魅力”。碰著不懂的詞兒了,就去百度一下下,於是,豁然開朗。
此刻的她很感動於譚逸辰對她的感受的尊重,但是理智尚在,也許現在還未到時機,這一切來得太快,她還沒準備好。
“壞了您的健康,咱罪過就大了。”她甕聲甕氣的一句。譚逸辰摟地更是沒有縫了,在她身上動作著……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待他平復,葉驍嚷著:“讓讓,黏得難受。”譚逸辰探身扯了床邊矮櫃上放著的抽紙,拉上窗簾,開燈幫她擦拭著腿部,她則揩著之前手上沾到的。“進去洗洗?”
“這邊沒衣服,我回去洗。”葉驍和譚逸辰一樣有著輕微的潔癖,她忍受不了身上黏答答的感覺。
“那我衝一下,待會兒送你。”
“不用,誰能把我拐了還是怎麼著?再者說了,譚總,您難不成還懷疑譚氏樓盤的治安?”邊撿著丟在床邊的鞋子,邊挑眉看向譚逸辰。
就是這幅模樣,譚逸辰愛死了。“嗯”濃濃的鼻音,“臣恭送陛下。”順了件臥榻上的睡袍套上,跟著葉驍就往客廳那邊走,被她攔下:“得得,免禮了,你趕緊的洗洗去。”原先編的頭髮亂了,拆下,綁了個簡單的馬尾,閃了。
到了家,葉媽不在,估摸著又是被醫院急呼回去了。直奔了浴室,洗完出來的時候,葉爸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