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禾把始末都聽後,氣的眉毛都豎了起來,恨不得自己去找玉緲子教訓他一頓,但是事實告訴筱禾,自己的這點築基期的實力,和人家金丹期的實力根本沒有比的地方。
“小師妹你也不用擔心,這玉緲子比不過我們師父,最多就是因為長老那邊得寵一些,就是這點,也比不上任老掌門啊。”邵榮英笑了一下,然後摸了摸筱禾的頭髮。筱禾回笑了一下,突然想起上一次一起遇到的蘇羽朋。
“說起來,榮英師兄,上次蘇羽朋是怎麼回事?”筱禾問道,如果自己還沒有記錯的話,這蘇羽朋的師父也是玉緲子。
“這是一個誤會。”邵榮英的臉跨了下來,這蘇羽朋被玉緲子收做弟子或許玉緲子是打著折騰他們的心思,只是還沒有付出行動,而蘇羽朋纏上自己,大部分的關係應該是蘇羽朋身後的家族,或許和自己的家族也有一些什麼事情。
筱禾看到邵榮英的表情,沒有在問下去,雖然也是自己的師兄,和自己的關係也不錯,畢竟生疏了幾年,很多問題都不能那麼太直白的去問了。
比起當初沒有離開的時候對任林生的陌生,現在陌生的應該是自己的大師兄。
筱禾可以說是一個沒心沒肺的混蛋,熟悉的永遠是一直呆在自己身邊的人。
玉虛子沒有多少時間就回來了,看起來氣呼呼的,看到邵榮英坐在那邊沒有什麼表示的樣子,更加的氣憤:“榮英!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和蘇羽朋那個臭丫頭惹在一起的!”
這口氣聽得筱禾一愣,果然是心態不一樣了,不然以前的話,早就戳著邵榮英的腦門,不斷的叫罵了,哪裡像是現在,好好的叫榮英師兄的名字,最差的話,也只是說了一聲臭丫頭。
“都說了是她纏著我,不是我惹到他了!”邵榮英無奈的叫了一聲,站到玉虛子的面前:“師父,你以為我會喜 歡'炫。書。網'蘇羽朋?”
“你如果不喜 歡'炫。書。網'早就扔出去了,難道還留在自己身邊,還同意人家勾著你的手?”玉虛子哼了一聲,讓邵榮英尷尬的笑著,筱禾才再次想起來當時的場景,的確,雖然榮英師兄有掙脫的動作,但是卻沒有真的拜託對方。
就雙方的實力,怎麼都不會有這種情況。
的確,當初蘇羽朋一開始接近邵榮英有些貿貿然,但是對於這個姑娘,邵榮英到是不怎麼討厭。
對於這些事情,筱禾顯然不怎麼感興趣,玉虛子倒是還記得筱禾在這裡,給了筱禾一塊牌子說道:“以前林生這個臭小子給過我一塊牌子,說是他孃親留給他的,有了這塊牌子的氣息,他就不會對你做出攻擊。”
筱禾看著自己手中的牌子,心裡不明白玉虛子給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玉虛子嘆了一口氣說道:“他這個情況每年都應該有,一開始是她娘陪他,後來是我陪他,現在我可陪不了了,既然你現在和他比較親近,就換你了,如果你以後找到合適的,就再幫忙交到別人的手中。”說著,玉虛子讓筱禾把手中的牌子握緊。
手中的牌子泛著涼意也泛著藍色的光芒,好似任林生的性子也像是他的眸色。
筱禾最後還是決定去看一下林生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叫了竹連出來讓他帶路。
竹連的警惕性重,而且有些很強大的情報網路,所以找到任林生倒是易如反掌。
筱禾剛剛出去,玉虛子就唬著自己的臉對著邵榮英數落,到不是說蘇羽朋不好,只是對這個小姑娘,在想到她的妹妹,玉虛子怎麼都覺得不安心。
不過蘇羽朋也已近是一個大姑娘了,以前喜 歡'炫。書。網'自己的妹妹是因為從出生之後就一起呆在一起,而且也只有彼此,不過現在不一樣,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師父是出於什麼目的收下自己,但是因為是女弟子,所以在師兄的眼中還是有些受寵的。
更加重要的是,蘇羽友離開了南寒派之後,竟然一封信都沒有寫來過,不管蘇羽朋如何寄信出去,都沒有半點回音,在當時蘇羽朋又不能離開寧丹峰,自然是涼了心。
所以現在的蘇羽朋已經沒有當時那種感覺了,對於蘇羽友的喜愛也隨著她的冷淡淡了下來。
“你和那個小姑娘隨便怎麼樣都沒有舍呢麼關係,但是不要讓玉緲子那個傢伙說我教出來的徒弟不檢點信不信?”玉虛子唬著一張臉,卻沒有說邵榮英不好,反而在嘀咕:“明明徐傑華那麼小子已經拐了好多的小姑娘了,被破了身子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個。”
當然,這徐傑華傷害的那些姑娘,都不會是修真的,因為修真的,不管修為再低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