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禾聽得有些愣,因為這話怎麼聽都是為了自己好的,所以就答應了下來。蔣博看到筱禾的動作之後繼續說道:“玉虛子的個性雖然差了一點,有時候也是嫌麻煩,但是還是一個好老師,不要怕他罵人或者暴躁什麼的,只要你不是蠢的和他一樣,他都不會嫌棄你的。bxzw。com”
聽見這句話,筱禾突然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就那麼愣愣的看著蔣博,蔣博說完之後嘴角勾起,看來是相當的開心。
突然覺得自己身後一陣惡寒,筱禾僵硬的把頭轉過去看著玉虛子,那張臉那叫一個臭。
不過玉虛子早就習慣蔣博的個性,他們三個人的確是好友,玉虛子是比較暴躁的那個,蔣博和胡總管都是笑面虎的人,只是蔣博更加喜 歡'炫。書。網'捉弄邊上的人。
“好了,蔣博,你就別捉弄筱禾了,而且什麼叫做不要笨的向我一樣。”玉虛子說道,還生氣的吹了吹自己的鬍子,不得不說,就筱禾看來,那麼大一個男人做這個動作還真的是相當的可愛,而蔣博看到這個動作,笑意自然是更加的盛了。
玉虛子是氣呼呼的帶著筱禾回到自己的住處,筱禾抬眼一看,拉著玉虛子的手說道:“師父,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現在可是還沒有進房門,但是這個庭院之中滿滿的都是大紅的緞子,弄得就好像是在過節一般,哪裡是他們出去的時候那副素雅的模樣。
玉虛子聽了自己弟子的話總算是高興了,哈哈大笑的說道:“這就是我住的地方,開爐儀式重要,我玉虛子的弟子自然是要辦的風風光光的,就算是隻有自己人看見,怎麼說以後提起來的時候都覺得不要太寒酸。”
這句話是剛剛的說完,裡面就走出來一個人,筱禾定睛看了很久才出聲喊道:“師兄,你怎麼是這個模樣?”
原來邵榮英一改以前自己隨意的樣子,穿了一套和筱禾差不多樣式的衣服,頭髮也不是和以前一樣隨意的紮在自己的後腦勺上,而是規規矩矩的梳了一個髻,不想平時瀟灑的感覺,倒是有幾分孔儒書生的模樣,讓筱禾一時間根本不能分辨到底是誰。
邵榮英沒有回答筱禾,只是笑笑,而邊上的玉虛子打了筱禾的腦袋一下,說道:“你以為你師兄是你,連自己的打理不好,還要麻煩人家胡總管的丫鬟。”玉虛子說的直白,更加是讓筱禾滿臉通紅,玉虛子看到筱禾這個模樣也不為難她了,對著邵榮英問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是的師父,全部都準備好了。”邵榮英立刻回答道,然後側身讓自己的師父師妹進屋去。
這屋子裡面和筱禾早上來的時候完全的不一樣,早上還有一些瓢盆什麼的,但是現在清清爽爽的,只有在正前方的一個案桌加上邊上的兩把太師椅,這兩把太師椅放的也有趣,一個光鮮亮麗,上面的雕刻異常的生動,可以說是精品中的精品,但是另一把就看起來寒酸的徹底,筱禾也不知道著兩把椅子是給誰坐的,總之按照自己今天的身份,自己怎麼招都是應該在那個在案桌前面的那個紅色的蒲墊上面。
筱禾把自己的地位看的相當的清楚。
玉虛子又到外面看了時辰,估摸了一下,說道:“現在時間差不多,可以開始了,筱禾那丫頭晚上還有飯局,我們別耽誤她。”當然這句話是對著邵榮英說的,但是筱禾怎麼都覺得在反諷自己,連忙說道:“沒事沒事,不會耽誤,你們慢慢來。”
這句話一說出口,筱禾就被玉虛子狠狠地瞪了一眼,玉虛子說道:“你有時間慢慢來,我還沒有呢,快點弄掉。”
筱禾想要流寬頻淚,明明說要風風光光,那麼當然是考究的,現在怎麼那麼猴急來著。
但是就算是玉虛子前後說話有些顛倒,筱禾現在也得老老實實的按照玉虛子的話做著。
玉虛子擺了一下衣袖,刷的就坐到了那個雕花的太師椅上面,筱禾嘴角一撇,心裡也覺得那把椅子是他坐的,只是不知道另一把椅子是給誰坐的。
筱禾正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邵榮英卻是從裡屋裡面搬出來一個銅壺大的爐子,三足的小爐,青色之中帶著幾絲的黃色,倒是看起來意外的精神,筱禾沒有注意這個,只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師兄邵榮英。
那個破的不得了得位置不是給他準備的。
“師父,筱禾的爐子已經拿來了。”邵榮英恭恭敬敬的對著玉虛子說道,完全沒有平時的隨意師生氣氛,就是筱禾也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規規矩矩的,看人家師兄都已經以身作則了。
玉虛子看了一眼爐子,還算是滿意,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