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反抗的機會,如果我發現誰沒有背出來的話,門法伺候。”先生是那麼說的。
當然,還沒有吃過苦頭的孩子們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
第二天,孩子們都到了學堂,先生一個一個的上去問話,不時的拿出一些草藥來問孩子是什麼草藥,有什麼習性之類的問題,當然時不時的穿插一點什麼草藥怎麼處理的問題。
大部分的孩子都沒有回答出來,支支吾吾的,或者是蒙對了幾個,但是大部分還是錯的。bxzw。com
先生的臉當下就拉了下來,叫著邊上的刑堂弟子,一下一下的用竹鞭抽打孩子的小腿肚,每一下都可以看到深紅色的印子,筱禾抖了一下,那應該非 常(炫…書…網)的疼。
蘇羽朋晚上倒是乖乖的背了,而蘇羽友卻是偷懶,早早的就睡下了,因為她看到筱禾也沒有背,所以完全沒有心理壓力。看到在她前面的孩子沒有回答出問題都受到了這種待遇,當下臉都變色了,拉著自己姐姐的衣袖,直說,怎麼辦,怎麼辦。
不過隨即蘇羽友就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口氣不好的對著筱禾說道:“你為什麼昨天不背,我還以為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呢。”
敢情著孩子把過錯都推到自己的身上了,筱禾那麼杯具的想著,捂著臉說道:“我從小就接觸草藥,難道還需要背這些東西。”反正她們不知道自己的背景,怎麼說都可以。
蘇羽友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最後哼了一聲,說道:“那你為什麼沒有提醒我!”
“我好像對你說過好好的看書,但是你直接睡覺去了,大小姐。”筱禾口氣也有些不好,畢竟誰都不喜 歡'炫。書。網'自己被無辜牽扯進來。
蘇羽朋在邊上沒有插話,但是看著筱禾的表情也有些不贊同,筱禾心裡吐槽著,你自己這個姐姐都沒有提醒自己的妹妹,我這個外人幹什麼要提醒啊,當我是聖母啊。
蘇羽友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沒有機會了,因為先生已經在上面叫道蘇羽友的名字了。蘇羽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下,猶豫了很久,還是上去了。
果然不出筱禾的所料,蘇羽友一個都沒有答對,先生狠狠的皺著眉頭,然後對邊上的刑堂弟子說:“三十下。”
蘇羽友當時一張小臉就皺了起來,但是不敢反抗,顫顫巍巍的撩起自己的裙襬,露出了自己光潔的小腿,一下一下的被抽打著,疼的連哭都不會了。bxzw。com
蘇羽朋在下面看著心疼,對著筱禾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再三十下打完之後,上前撫著自己的妹妹下來,小心的吹著自己妹妹的傷口。
好,自己就是一個惡人。筱禾暗暗的想著,先生已經叫道她上去回答問題了。
筱禾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先生詫異的看了筱禾一眼,然後拿起自己邊上的一株月見憐,說道:“這是什麼?”
“月見憐,先生,生長在三十米高的懸崖上面,一般在晚上開花,最好是在開花一個小時之後摘下它。”筱禾說著,想著自己圖鑑中的說法。
先生更加詫異了,這個女孩說的不僅僅是圖鑑上面的內容,不再拿著普通的草藥問筱禾,而是一株難得的鬼肚子,看長度,已經是長了一定的年份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找到的,對著筱禾搖了搖,讓筱禾說出這是什麼。
筱禾沒有看先生髮下來的那本圖鑑,自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背到什麼地方,徑自的說了出來:“鬼肚子,毒性很強,一般在華陽樹身上生長,只要長到五寸的長度就可以取藥了。”
先生滿意的點點頭,不再拿出什麼草藥來考筱禾,而是問道:“你是不是接觸過這類的學習?”
筱禾搖了搖頭,說道:“家中貧寒,但是為了貼補家用到山裡去採過藥,一來二去在藥店也就熟絡了,藥店的老師傅很喜 歡'炫。書。網'給我說這種東西。”
“那老師傅倒是博學,”先生摸著下巴那麼說著,“既然連鬼肚子這種偏僻的毒草都知道,你應該把圖鑑上面的草藥都認全了,也不用再到這裡來學了,去後山採藥堂的領事那邊直接開始學習採藥,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筱禾詫異了一下,心裡有些驚喜,畢竟筱禾也不想做著學習草藥的這種無用功,歡喜的拿過先生給的一個小牌子退了下去。
先生沒有在意筱禾的動作,而是招手讓下一個考核的弟子上來,蘇羽友咬碎了一口的銀牙,對著筱禾狠狠的瞪著,筱禾就當做沒有看到,不再留在學堂中間,徑自出了門,自然也沒有看門的來攔住她。
天色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