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著,胡總管也沒有猶豫,介面道:“能獵回青面狼他如果不收你就不是玉虛子了,誰不知道他雖然看中藥童的識藥能力,但是更關心的是武力。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已經心情很好的開始對你自稱為師了。”
筱禾這下倒是開始不好意思了,胡總管又嘆了一口氣說道:“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玉虛子的身份很特殊,不知道你這個小姑娘是不是跟著他有好結果。”
“筱禾自然會好好努力的,不會後悔。bxzw。com”筱禾那麼說道,胡總管深深的看了筱禾一眼,難得的露出了一個笑臉說道:“那就好好努力。這個月的份額你已經完成了,下個月的份額是是十個銀穗子,如果覺得完不成的話,趁著這個月還沒有過去好好的努力。”
連說了兩遍好好的努力,就是筱禾都有些吃不消,心裡不由覺得這個胡總管不只是冷冰冰的表面,還是一個腹黑的性子,以後還是少惹他比較的好。
胡總管再筱禾的小冊子上面敲了一個章,上面不是文字,是一個圖案,好像是代表著採藥堂的意思,筱禾拿回自己的冊子不再和胡總管多話,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筱禾其實不怕每個月的採藥份額,反正自己有手鐲在手,多少都是沒有問題的,只不過挑去的藥材要好好的選,不能找那些太惹眼的東西。
筱禾院子邊上的老漢不知道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竟然知道筱禾獵了一頭青面狼回來,就開始不斷的筱禾搭話,弦外之音筱禾也是聽明白了,就是下一次她進山的時候帶著這個老漢一起進去。
“存根叔,這每月的份額你也是老老實實的完成的,和不和我去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啊。”筱禾那麼說著,潛意識的筱禾還是希望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而且她打算再去幾次觀西山的內部,看看有沒有她缺少的靈草或者是這個世界獨有的普通的草藥,身邊的人越親近就越危險,筱禾還沒想把自己弄到風尖浪口上。
“筱禾丫頭啊,你難道不知道,每一個月只要交到份額就可以了,剩下多出來的東西可以賣給那些沒有采到份額的人,誰不希望錢多一點啊,而且丫頭,你這次雖然獵回來一頭青面狼,但是也受了點傷,多一個人多一點方便。”存根老漢說的實在,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不斷的往筱禾屋內看著,希望找到一些好東西之類的。
筱禾的東西都收的好好的,自然是不會被存根老漢找到,筱禾暗暗可惜自己今天多出來的五六個銀穗子打了水漂,不過卻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是自己是新來的呢。
兩人坐在小院的外廳,筱禾雖然人小但是卻是坐在主座上面,說道:“存根叔,我就直說了,你也知道青面狼不會再你給我的地圖示識的安全地帶上面,我去主要是我有保命的東西,不怕,但是存根叔,你想想,你兒子都那麼大了,雖然要存點錢給兒子娶媳婦,但是也不能拿自己的命搏啊。”
雖然這存根老漢的眼睛賊溜溜的好像是希望順點好東西回去,但是筱禾因為他說話實在也回答的很實在,畢竟自己真的在不行的時候可以躲避到手鐲之中,根本不怕外面的危險,但是這個老漢不是,存根老漢已經四十多歲,長得老氣,妻子是個目不識丁的老實人,兒子也是憨憨的,也是寧丹峰的採藥童子,只可惜一直沒有煉藥師入得了眼。
但是這個條件雖然在寧丹峰不算是什麼,但是在山下也足夠娶一門好親事,根本不需要存根老漢那麼拼死拼活的多掙錢。
存根老漢嘆了一口氣,倒是知道了筱禾的精明,只得說到:“丫頭,我就和你老實說了,我老婆最近不知道生了什麼病,渾身發汗,身體也是紅彤彤的,請了峰上的一位藥師,說是體熱之症,只不過有些偏,而且當初我不懂藥,以為吃點人參就好了,就扣了一點山上挖來的人參,給我老婆吃了,結果吃壞了。”
“嗯,虛不受補,體熱不能吃進補的東西。”筱禾那麼解釋了一句,存根老漢應了一聲,說道:“就是這個詞,那藥師說要車前草來治療。”
筱禾就奇 怪{炫;書;網}了,說道:“車前草就是平常路邊人家的門口都有,還需要你幹什麼。”
存根老漢苦下一張臉,點頭稱是:“是啊,但是車前草果實一般剛成熟就被人家摘取了,哪裡有等到這車前草果長了兩年以上的。”
這才讓筱禾明白存根老漢的妻子是什麼症狀,車前草的果子如果在草上掛了兩年的話就會多一種屬性,就可以讓食它的人體內瞬間像是被水澆上一邊一般,看來這老漢的妻子實在是內火太旺了。
平時車前草的果子只要一成熟,那些孩子就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