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氣到,咬牙切齒,“我要你就給!”
瀾溪看著他開啟車門下車,然後從車前面繞過來,隨即冷風灌入,他便伸手捏住了她的小臂。
“你,你要做什麼?”因為驚惶,她的氣息急促。
“應你的話!”用力將她拽出來,隨即拉開後面的車門,狠狠將她推了進去,自己也隨之覆蓋。
見他直接伸手朝她胸前,瀾溪大驚失色,“不要,要做回去做!”
雖然這裡已經是開出了郊外,夜深人靜,也幾乎沒什麼人,但這對瀾溪來說,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尤其是,他現在這樣的對待狀態。
“這可由不得你,我要,你就得給!”單膝跪在那裡,路虎雖然比普通轎車來的寬敞,但兩人這樣疊著,也還是顯得空間狹小,有些施展不開。
他很急,開始用蠻力,撕。扯著她的衣服。
胸前一涼,她感覺心也涼了。
“不——”她喊。
他就捏著她兩邊嘴角,“不許拒絕我!”
“不要……”
“我偏要!”
他用力,她也用力,只是,方向不相同而已。
一個發瘋的想要佔有,另一個拼命的想要拒絕。
他的手指順著腰際線滑下,褪下牛仔褲,精準的擠。入,徘徊在她全身最柔。軟的地方急切的捻。弄。
“放開,不要!不准你繼續了!”
“放手,放手!”她掙扎,他卻壞心的擰動,瀾溪的兩隻腳也開始亂蹬起來。
褲子被她踢上個鞋印,賀沉風危險的眯眼,抬起腿直接壓住她的,“是不是我上次對你太溫柔了,懲罰的不夠?”
想到那晚幾乎徹夜不眠的佔有,她不由自主的有些抖。
那晚,她幾乎再每次快要暈過去時,他都會咬她,讓她痛到清醒,然後再承受他新的一輪。
而且,那代價是她連續三四天,一走路,下。腹就墜著疼。
“不,不——”一想,她便越發的想要抗拒。
“你沒資格說不!”說完,他沒耐心的撤出了手指,直接動手解著自己的束縛。
沒有任何前戲的,他就直接進入主題。
她還很乾,挺。入裡面有些艱難,但他卻不管,提臀挺腰用著蠻力,硬是擠了進去,就這麼牢牢的佔著她。
瀾溪連以往的悶哼都沒了,所有感官都匯聚在那一個點上,很痛,像是第一次時被撕。裂開的感覺一樣,她繃緊著自己。
賀沉風不管不顧的抽。動,卻每下都很艱難。
眯眼看著她咬緊唇角的模樣,他慢下動作湊過去,“你若不放鬆的話,會更痛。”
她不吭聲,也不配合,似是想用這樣讓他失去興趣。
男人骨子裡都有很強烈的征服感,此時賀沉風的,已經全部被她激起。
直接抓起她的腳踝,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還忍著?這裡很偏,喊出來也不會有人聽見……”他似乎是刻意停頓了下,“你都已經很溼了。”
那聲音,是緩慢地拉出一道慢條斯理的慵懶尾音。
她還是緊緊的咬緊牙關,可他後面的半句話,卻令她想要羞愧而死。
這樣的姿勢裡,很快,就已經隨著他的動作分泌出了熱流。
他這樣蠻橫粗魯,她也如此的抗拒,可身。體卻像是有自己的熟識度,偏偏還是有了感覺,這種認知讓她絕望。
當那粗重的喘息聲慢慢變得沉穩後,瀾溪已經在他身。下無力到化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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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輛白色的路虎停在高速下方的一條小路上,安靜無聲。
男人只穿著件單薄的襯衫靠在車前,左手指間夾著根菸,俊容微往左下方向抵著,看不清神情,只能看到他指間的煙火明滅。
也不知這樣站了多久,直到煙盒裡剩下的幾根菸全部抽光,他這才將手裡的打火機放回口袋。
人想想這。開啟車門,他重新坐了回去,車內暖風打著,冷不防進來,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下,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賀沉風偏頭,側眼看著躺在後面車座上的謝瀾溪,一雙眸子越發的幽深。
他一向冷靜的可怕,但今晚的確是情緒失控了。
而且,他對她的佔有和控制慾,也似乎有些到了自己驚詫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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