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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如果不是想到他我幾乎忍不下去……可當我拿著錢到家的時候他正在理東西,他要走了。他甚至不聽我說話,一把把我推在地上頭也不回就走了……”

柯謾哭了,她抱著電話機哭得就像一個孩子。她的愛就像孩童時候的夢想,從一個美好的起點一路飛奔,有辛酸,有喜慰,她懷揣著夢想,可夢想始終只在她的腦袋裡,她想著,走著,一步一步落腳,一步一步偏離,終究走到了她從未想過的另一個結局。

而這個結局太沉重了,將那樣本可以飛翔的夢想重重砸在地上,支離破碎。

鍾謠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著她哭,她彷彿可以看見柯謾的眼淚,飽含著絕望落在已經暗下去的電話按鍵上,然後滲進按鍵的邊緣。高利貸?鍾謠又不自覺扯出一絲苦笑,柯謾沒有了工作,張菲更是整日遊手好閒,說句難聽的,也許根本就沒有高利貸,只是張菲想大大敲一筆然後離開吧。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無處可訴,她會打電話給自己嗎?她很清楚柯謾的性格,即使她想要和鍾謠和好,沒有契機她也鼓不起勇氣,不然她們也不會那麼久沒再聯絡。

鍾謠嘆了口氣,說:“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鍾謠想要保持冷漠的態度,但無論如何也裝不出來,她真的心疼她。

哭聲漸止:“陪我出去喝杯酒好嗎?”

鍾謠下意識往樓上看了眼,問:“現在嗎?”

柯謾聽得出鍾謠現在不方便,她頓了頓,像是在思量,片刻後說:“不急,明天吧。”

“好的。”鍾謠答應,臨了又加了句:“柯謾,既然你已經打電話來了。以後就不要什麼事都藏心裡了,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恩……”

鍾謠放下手機仰躺在沙發上,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漸漸地,身邊響起一陣輕揚的久石讓的summer,由輕轉響,然後變作震耳的聲響。

鍾謠皺了皺眉,今天怎麼這麼多電話!

“喂!”她看也沒看就接起電話。

“哎喲喂,你幹嘛那麼兇!?嚇死我了!”

“夜笙?”

“對啊。你怎麼了?”

鍾謠揉揉額頭說:“煩人事。”

最後在袁夜笙三八之魂的燃燒下,鍾謠將柯謾的事告訴她,她靜靜聽完,在電話那頭突然笑出聲說:“要我說,這事對任何人都不是煩心事。你當初的眼光沒有錯,沒有看錯人,再者你以前的朋友回來了。對你朋友來說她有幸看到那男的的真面目,而我明天能蹭酒喝。雖然你這個朋友不是我喜歡的型別,不過,在你在她在我都是好事。”

鍾謠想了想,發現這話十分對,她應該開心才是。

“等等,你蹭酒喝?”等她反映過來,對方已經笑到幾乎斷氣,最後當然還是鍾謠妥協了。

次日中午,鍾謠打了個電話給葉漠隱報告行蹤,免得他回來找不到自己擔心,隨後就匆匆出門了,留李阿姨在家照顧地瓜和莫莫。

她到時柯謾已經在了,她們約在來福士廣場門口,老遠就看到柯謾低著頭裹著厚棉衣,原地躊躇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失戀婦女。

看到鍾謠她激動地揮了揮手又馬上收回去繼續拘謹著。鍾謠走過去,儘可能自然地笑道:“好久不見啊。”

柯謾點頭:“恩,好久不見……”

一時間誰都沒有繼續說話,周遭人潮如織,車水馬龍,汽車的轟鳴與行人繁雜輕微形成的嗡嗡聲變成一種蒼白的背景色,而這兩人就是立在背景色裡的兩根木樁。

“我們走吧。”久久,柯謾開口道。

“再等一會。”鍾謠看了看手機,上面是袁夜笙十分鐘前說還有兩分鐘就到的簡訊。

“還有人嗎?”柯謾疑惑。

鍾謠點點頭,才想起還沒有把這時告訴柯謾,於是抱歉地說:“我忘了跟你說了,是我一個朋友,人很好。”

不知為什麼柯謾心頭頓時升起一抹酸楚,曾經她們兩人無話不談,將對方視為自己僅有的朋友。是自己將她推開,現在她有了新朋友,而自己卻落了個一無所有。

等了一會,一身黑風衣的袁夜笙喘著粗氣跑來:“抱歉抱歉,我來晚了,剛剛前面堵車了。”

“我來介紹一下,”鍾謠指著袁夜笙說,“這是袁夜笙。”然後又看向袁夜笙指著柯謾說:“這是柯謾。”

“你好。”柯謾禮貌地打招呼。

“你好。”袁夜笙點頭,“你就是那個被男人利用完拋棄的女人 ?'霸氣書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