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媽。”薛凌菲詫異的望著自己的母親,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讓自己報仇,以前的時候,她都是會幫著自己的呀。
“你先出去一下,我跟她談談。”貴婦人若有所思的看了安然一眼,沉聲對自己的女兒說道。
“我不要,我今天就是要教訓教訓她,我要讓她知道知道,不是誰都可以在我面前擺譜的。”薛凌菲不甘願喊道,使勁脫離了母親的牽制,再次揮手朝安然打去。
看著薛凌菲揮過來的手,安然眼底掠過一道寒光,剛想動手,旁邊的顥然卻已經眼疾手快擋住了薛凌菲掌風,一把將她甩了個趔趄。
顥然從兩人進來開始就一動也沒動,薛凌菲也以為他不過就是個靠女人的小白臉,於是也沒把他放在心上,只管肆意的發洩自己的情緒,可沒想到,這個默不作聲的男人竟然在這一刻給了她這麼一擊。
“你……”薛凌菲好不容易站住,帶勾的媚眼一瞪,氣鼓鼓就要衝上來
察覺到她的意圖,顥然眼中厲光一閃突地看向薛凌菲,薛凌菲只覺得身子一個寒戰,立刻禁了聲,腳下也停滯不前。
他那眼神太可怕,比兇猛的野獸還可怕。
“安然,你們好好談談,我帶她出去,有什麼事記得叫我。”顥然溫聲對安然囑咐完,目光就掃向還一臉不忿的薛凌菲,大手一伸抓住她的衣領,提溜起她嬌小的身體就朝外走去。
“媽,媽,救命-啊。”薛凌菲被顥然提溜著腳下使不上力,不停的向自己的母親求救,怕這個突然變成凶神惡煞般的男人真的會怎麼樣她。
貴婦人看著顥然毫不憐惜的動作,眉頭忍不住皺起,剛要抬腳追上去,安然卻突然開了口。
“不想談了嗎?如果不想談了,我希望你以後也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聽著安然淡淡的聲音,貴婦人腳下微頓,看到玻璃窗外,顥然已經放下薛凌菲,除了面無表情的擋在門口不讓薛凌菲進來以外,並沒有任何要傷人的動作,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在安然的對面坐下。
“我想你已經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貴婦人開門見山的說道,聲音一如往常的薄涼,不帶一絲暖意。
“除了知道你叫柳卿音,其他的我一無所知。”安然同樣也沒什麼熱情,只是平淡的敘述著自己所知道的事實。
是啊,她除了知道柳卿音就是生下她的人以外,就知道她很有錢,似乎還很有背景,但是卻沒有人肯告訴她,柳卿音到底是什麼身份,她所有的一切就好像被人故意掩埋了一般,讓她無跡可尋。
“你也不必知道我其他的事情。”被安然直呼其名,柳卿音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雖然,從心裡一直抗拒安然的存在,但面對她如此毫不客氣的話,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放心,從十年前開始,我也沒打算要知道你的事情。”雖然說對這個女人早已失望之極,但聽著她如此撇清的話語,心裡的還是忍不住會憤怒。
究竟是什麼樣的母親,竟然能如此對自己的女兒?
“你知道就好。”被安然的話堵的心口一窒,柳卿音眸色一利,本想大聲斥責她的無禮,但良好的修養卻只能讓她硬壓下心頭怒氣,冷淡的說道:“我今天來,是要給你一句警告,以你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在明家立足,我希望你可以馬上離開明銳,離開這個城市。”
還真是千篇一律。
聽著她的話,安然只是渾不在意的冷冷冷笑著,彷彿在聽著一件與她無關的事情一樣。
就知道她找上自己不會有什麼好話,原本還以為她只是要自己離開這個城市,沒想到,現在竟然又加上了的一條。
離開明銳?她有沒有想過,她到底有什麼立場決定自己的去留?
看著安然那彷彿神遊在外的樣子,柳卿音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怒氣,微微挺直脊背,壓著怒火的繼續說道:“你攀上明家,無非就是地位、金錢,地位,不用我說,你以為憑你的能力,能把握住那樣的男人嗎?明家是什麼樣的家庭,你不知道,我卻瞭解得一清二楚,在他們眼裡你不過就是跳樑小醜而已,而金錢,你也未必就能得到,我現在說這些是為你好,你別不識好歹。”
“呵呵……。”聽到她後面的話,安然深吸一口氣,嘲諷的冷笑一聲,傲然的說道:“那我還真是要多謝您的好心,不過,在你把我丟那麼多年之後再來說這話,不覺的可笑嗎?”
“啪……”看到她眼中赤果果的嘲諷,柳卿音的手第一次失控猛拍在桌子上,一把拽過自己的手提包,迅速從裡面掏